第二章 要你何用
自认为阅书无数的王肆所看过的系统文、无限文就算没有上百部，几十部总是有的，人家的系统都会在眼前弹出一个别人看不见的视野窗口，无限文的基本多多少少都有个啥工具可以查看任务，除了那些单穿的。
但到了王肆这里，从头到尾，清一色口诉，磁性男中音响得大脑都快怀孕。
“系统，查看个人属性。”王肆不信邪的说了一句，说完便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争取不放过任何一点变化。
10秒转瞬即逝，1分钟望眼欲穿，5分钟度日如年，然而屁都没有，眼前该什么景象还是什么。
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
“系……”
“本系统不具备此项功能。”当王肆打算换一条语录召唤时，系统音才姗姗来迟。
“呃。”王肆再次飘起满头黑线。
“系统有哪些功能？”
“请宿主自行摸索。”
。。。。。。
王肆感觉额头垂下的黑线都能梳出一头黑长直了。
“系统，我的新手大礼包呢？”
“系统忙，请稍后询问。”
“系统，奖励轮盘呢？”
“系统忙，请……”
忙你个大头鬼，什么都没有就直说。
“垃圾系统，我要你何用？”王肆十分无语，真是宇宙大了，什么鬼系统都有，这完完全全就是卖家展图和现货的区别。
“请宿主慎言，否则系统将会离你而去。”
O((⊙﹏⊙))o
呵呵哒。
算了，至少知道目前所处世界，而且以后离开还得靠它，在这之前，无视它就行。
心情平复下来后，腹腔中紧跟着发出喂食警报。
王肆看着横亘在身前的溪流，以及两岸一望无际的山林，四肢不勤的他顿时慌了。
什么样的野果野菜能吃？怎么捕捉野味？如何生火？火石长啥样？
这些，他一概不知。
想到最后，耐不住肚子抗议，王肆脱得精光，撩着拖鞋，淌入小溪，幸好这是个晴朗的夏天。
之后，大家可以看到一只加大号的疯猴子在小溪的浅水洼处拼命折腾，溅起的水花都能打湿岸边三米开外的泥地。
一个小时后，王肆浑身挂满水珠站在岸边，手里握着一条巴掌大的不知名小鱼，这条小鱼命不好，自个撞上王肆挥舞着的手，被拍到岸上，成了唯一战利品。
接下来呢？
杀鱼？去鳞？
我的大刀呢？
王肆在石滩上找了一块看起来边缘锋利的石头，握在手上用力地划鱼腹、刮鱼鳞。
没过多久，他便放弃了，根本刮不动，一身鱼鳞依旧油亮油亮的，果然是好山好水养好鱼，这古代的鱼就是不一样。
王肆决定直接上火烤，最多烤熟后先把皮撕了。
按照野外生存教程，没一会便在树林中找到生火土办法——钻木取火所需要的东西。
两个小时候后，当王肆看着手中树枝上那条焦黑的小鱼时，无限怀念逝去的美好世界。
神呐，为什么要选中我这样的人，让我好好宅着不行吗。
王肆用手撕开近乎碳化的鱼皮，被烫得龇牙咧嘴，最后一口下去。
嗯，焦了点，但重在熟，杀死了全部寄生虫。
嗯，焦味重了点，但很好的掩盖了没剖鱼腹留下的鱼腥味。
哼，机智如我。
从捉鱼到烤鱼花了两个半小时，吃鱼只用了两分半钟，吃完感觉肚子更饿，不知不觉，一颗泪珠从眼角挤出，滑落。
“艹，这烟熏得真难受，走了走了。”
王肆嘟囔着用黑乎乎的手抹了一下脸颊，起身找来大片的叶子舀水将火浇灭，离开了这里。
王肆在树林中一边走，一边考虑以后的问题。只是没走几步便被树根绊了一下，使得他不得不停下来思考人生。
任务要求是帮助杨家的妹子，不让她们走向最后的命运，但却没定一个具体标准，是全部帮，还是只帮一个就可以通过，也没说任务失败是怎样的结果。
说到底，还是这系统太渣了。
而且少年杨家将是零几年的老片子，虽然王肆因为喜欢胡哥，当时看的巨认真，但这么多年过去，也记不住多少剧情。只能先去接触杨家，之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时机一到能想起不少事儿。
要接触杨家就得到东京开封府，王肆打量了下自己，照这行头没走到城门就先有人前来迎接了，进城后还包吃包住，所以还是得先找农家换一身农服，买是不可能的，根本就没钱。
王肆环顾四周想找点蛛丝马迹判断自己中午时跑过的路，但刚才吃完后想都没想就随意一钻，就算让他回去重新找，王肆也有满满的自信表示不可能找到。
因为，方向是对的，也没跑多远，等晚饭时间，村里总要烧火煮饭，跟着烟走就没错。
……
夕阳染红流云，也染红了炊烟，王肆迎着火红的残阳，走在暗红的村道上。
王肆瞅到有一家子围在院中进食的，直接走去敲响院口的竹门。
健壮的主家男子望了过来，随即皱起眉头，但还是放下手中碗筷走出来。
隔着简陋的院门，男子打量着赤着上身的王肆。
没办法，别人穿越要么带着仓库，要么带着图书馆，王肆穿越了虽然带的不少，但是一身短袖短裤拖鞋，再加一台只剩10%电量的手机，有毛用？
所以想要换别人家的东西，王肆只能脱下他那质地不错的短袖。
“你是什么人？”男子说话时眼中凝聚着满满的审视。
“你好，你好。呃，我是一名来自远方的，游者，今日在山中不慎把行李弄丢，夜晚渐凉。呃，想用这件来自异国的上衣，跟你换一身衣服。”王肆虽然早早便想好说辞，但一开口还是把他不善交流的宅属性表露了出来。
“你是怎么进来村子的。”男子避开问题，直接将矛头怼到王肆面前。
“是村口老哥让我自己进来找有谁愿意交换的。”王肆心率直飚140，满口胡话倒是说得顺溜，打死他也不可能说是绕道村子靠山坡一面溜下来的，为此王肆差点把蛋都磨碎了。
“你。”
“大哥，你愿意换吗？”王肆解释完再次捧起短袖询问，打断男子的话，这村里人问话太犀利，rbq，rbq。
“不换，请回吧。”男子说完直接留了个后脑勺给王肆。
“诶诶，大哥，您先看下这衣服，考虑一下呗。”王肆试图挽留远去的男子，然并卵。
无奈之下，只得摇头离开。
“你好，我是一名来自异国的游者。”
“不是不是，我不是奸细。”
“诶，大哥，看一下再考虑嘛。大哥~”
“好好好，我马上离开，马上离开。”
王肆接下来遇到的几家比起第一家还要难对付，甚至有一个拿着锄头出来，吓得他说话都结巴。
“这到底是什么村庄，为何这里的人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要是王肆知道这个村子是旧国某支残军定居于此而形成的，估计他都没胆过来。要是早个百十年来，或许连村子都靠不近。
之后路过几家，王肆想上前去询问，但肚子里却敲打着退堂鼓，打着“下一家一定问。”的借口，一路走来，直到在一家与众不同的围着土墙的农舍外，看见院中架起的竹竿上晾着几件布衣，最重要的，院子里没人，看得王肆眼都红了。
凭借小时候的爬墙记忆，王肆才勉强没摔个狗吃屎，轻手轻脚在竹竿上扯下一衣一裤，准备离开时，又回头把自己的短袖挂到竹竿上。
有了翻过进来的经验，王肆翻出围墙的动作就要潇洒很多，衣服放墙上，扶墙、上腿、翻身、落地，一米三的土围墙硬是给王肆翻出了运动会的感觉。
王肆抱起衣物，傻笑着转过身。
“嘿嘿嘿……”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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