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官复原职
李昊辰三人跟着内侍来的太极宫中,而李渊正高做的书房的太师椅上,见几人进来也是含笑点头,抓到了长孙无忌这个幕后黑手,爆发在长城中这一个多月的谣言,终于可以平息,他心中很是开心,此刻看李昊辰心中多了几分喜爱之。
三人向李渊施礼,太子李建成和太子洗马魏征到没有什么,李昊辰却说道:“草民李昊辰拜见陛下!”李昊辰说完了,让李渊眉头一皱,显然是不太高兴了。
李建成和魏征轮番给他使眼色,他也不改口。语气坚定,神态如常。
李渊看着李昊辰这样子,心中便清楚知道,李昊辰这是发泄心中的不满意,不满被褫夺了官职。李渊念在他毕竟刚刚立下大功,所以也没有当场大怒。
而是清了清嗓子呵斥道:“李昊辰朕已经放你出狱,自然会让你官复原职,你在朕面前自称草民是在提醒朕吗?”
李昊辰口中连连称,草民不敢。虽然口中称不敢,但是依旧自称草民,显然他是铁了心和李渊过不去了。
李渊再好的脾气,毕竟也是皇帝,他如何能够一而再的容忍李昊辰,如此这般的无礼,随即怒道:“你既然如此喜欢当草民,朕就赐你当一辈子的草民!对着一旁的内侍道,宣旨,李昊辰目中无人,贬为庶人!”
太子李建成刚要劝阻,便见到,李昊辰就此跪在地上道:“草民李昊辰,谢主隆恩!”
李渊其实不过是一时的生气,而李昊辰当即谢恩,就让李渊骑虎难下,没有了退路。
随即李渊怒道:“好,很好,你给朕滚出去,朕再也不想看到你!”
李昊辰再次叩首道:“草民告退!”说着便退出了太极殿。
其实李昊辰并不是真的埋怨李渊,而是真的有些厌烦了尔虞我诈,想他来到唐朝这么久,几次经历生死,都是因为他离权力斗争太近,李昊辰还是想做一个富家翁足以。所以进宫的同时他便已经想好了,要激怒李渊,让李渊能够真的将他罢官免职,这样他便可以实现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不过李渊能够放过他吗?答案是否定的,李昊辰还没有出宫门口便又被诏了回去。
李渊端坐在太师椅上道:“李昊辰,刚才朕让你做一辈子的草民,朕突然发现并没有说,让你在什么地方为民,你既然是朕亲自册封的草民,肯定要有封地啊,朕想了想西都位置附近的云州不错,你觉得呢?要是没意见,朕现在就下旨送你去云州!”
李昊辰闻言大惊失色,心中暗道:“我怎么没有意见,我太有意见了,云州?要知道那可是李世民被贬的地方啊!”李昊辰心中太清楚了,以李世民对他的恨意,如果他要是真的去了云州,肯定得被李世民玩死,而且会死的很惨,李昊辰看着李渊眼角的那一抹狡黠的余光,他便清楚的知道李渊已经看破了他的小伎俩,这是故意的整治他呢。事实也确实如此,李渊在李昊辰刚刚从太极宫出去,便反应了过来,李渊瞬间知道了平时看起来很精明的李昊辰,今天怎么会如此的莽撞无礼。但是君无戏言,既然已经说了,后悔来也不急了,再说李昊辰也谢过恩了,这件事基本上是木已成舟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这个时候李建成上来劝李渊,李渊言语中的意思颇为懊悔,一旁的魏征心如明镜一般,上前两步便说道:“陛下刚才赏了李昊辰做一辈子的草民,但好像并没有指定地点,臣以为云州是个好地方,陛下以为呢?”魏征整个老实人,那整起人来还真的是不含糊,李渊一听魏征的话便算是明白过来了。这才有了召回李昊辰,以及刚才的那一幕对话。
李渊见李昊辰半天不回复他,便对一旁的内侍说道:“通知中书省拟旨”
李昊辰闻言直接跪伏在地,哭诉(当然是假哭,干嚎而已)道:“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臣不想去云州,臣愿当陛下一小卒,任凭驱使,还望陛下看在臣,抓住长孙无忌的份上,给臣一次机会,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这最后臣知错,再也不敢了,其实是一语双关,面上的意思,是他不想去云州做草民,,实际上是说再也不敢和皇帝耍心眼了。
李渊看着李昊辰的表现,脸上挂起了满意的微笑道:“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朕,那朕就绕你一次,下不为例!”
李昊辰闻言连忙磕头谢恩!再也不敢耍心机了,不过他富家翁的梦到今天为止算是彻底的破灭了。注定他的这一生都将要和李唐王朝紧紧的绑在一起了。
李渊转头对内侍言道:“传朕口谕给中书省,拟两道圣旨,第一道圣旨,李昊辰官复原职,三日后监斩长孙无忌。第二道圣旨言,李昊辰乃是大唐忠直之臣,长安散播谣言说朕欲杀昊辰的罪魁祸首乃是长孙无忌,三日后处斩,令长安百姓于长安北门观刑,释放狱中所囚禁的所有传播谣言被抓的百姓们,言朕赦免他们,让他们回家与家人团聚,切不可再以讹传讹!”
内侍领了口谕,边去中书省传达了。
第二日清晨两道圣旨同时发出,李昊辰官复原职的圣旨只是在朝廷上引起了一些议论,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而第二道圣旨,却在民间特别是长安的百姓们之中影响巨大。
圣旨云:李昊辰,大唐之忠武将军也,为人正直,实为百官之楷模,朕之忠直之臣,前有小人散布谣言,称朕欲杀李昊辰,此纯属谣言,朕本不予解释,奈何长安百姓以讹传讹,造成民心惶恐,朕深感不安,今日罪魁祸首长孙无忌已经抓捕归案,于两日后在长安北城门外,斩首示众,命长安百姓前往观刑。此其皆因传播谣言而获罪的长安百姓,朕念其皆受长孙无忌这宵小之徒所蛊惑,特赦免因此获罪的百姓回家与家人团聚!尔等众人应引以为戒,切不可再以讹传讹,如有下次,朕绝不姑息!
钦此!
这一封圣旨诏告后,天下百姓无不赞扬皇帝陛下宽厚仁德,痛恨长孙无忌用心险恶,顺带着李昊辰也在民间获得了不少好评。
从武德九年六月,因为李昊辰被捕而引发的一场民间骚动,以及同时而起,为期一个半月的文字狱,随着这封特赦诏书,彻底结束,大唐迎来了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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