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夏舒凡的花花肠子
沉默了至少半分钟,让林夏的大脑有个缓冲过程,唐恩又继续谈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至于我为什么会辞职,或多或少也是因为这件事。
见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路程,林夏满脸悠闲的靠在座椅上打趣道:“那就说出你的故事。”
之后回到家中,唐恩三番两次梦到被害者一家五口,每次都会看见他们狰狞的脸颊上露出各种不同的表情。
考虑再三,唐恩回到警局总部后将这几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告诉上司还有其他同事,她认为可以通过某些特殊方式找出杀害这家人的真凶。
可是没有任何人相信她所说的话,认为这纯属是无稽之谈。上司的责备、同事们异样的眼光,让唐恩心灰意冷,但是她依然坚信自己没有错。
因为师哥陈博明和师姐谢伊关照她的缘故,很多同事都对她大有意见,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更加觉得她是个神经病。
所以唐恩一怒之下,不顾陈博明和谢伊的反对,向总部递交辞职信。
出租车上,林夏耐心的听着她抱怨。
唐恩其实也很无奈,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她:“他们相信上帝,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恶魔的存在,这跟相信世上有好人、没坏人又有什么区别?”
话音刚落,前座的司机突然转身插嘴道:“小姑娘,我跟你们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你不要像老太太似的这么迷信了,现在讲究的是科学。”
“师傅,那个……麻烦你专心开车好吗?”唐恩望着马路前方,不是何时旁边突然多了好几辆车,实在是很危险。
听见唐恩的提醒,司机师傅连忙将身子转回去专心开车。
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将行李搬下车后林夏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见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打过来,林夏有些不耐烦的按下接听键:“喂你好我是林夏,速速报上大名来。”
“我是SF侦探事务所夏舒凡,找一个叫唐恩的人。”
林夏望着自己身旁的女人,心情有些郁闷:“你找唐恩就找呗,打我电话做什么,等等……你说你是谁?”
他勾唇,又重复一遍:“夏舒凡。”
林夏吃惊不已,捂着嘴将手机开了免提塞进唐恩怀里,结结巴巴的说:“快快快,我们市有名的富二代、公子哥找你。”
见她满脸兴奋的样子,唐恩奇怪的将电话放在耳边:“喂,请问你是……”
夏舒凡在电话中调侃道:“地铁小姐,请问你是金鱼吗?只有七秒的记忆?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真是让人伤心,你刚才还在地铁把我给睡了呢……”
“天哪唐恩,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你这么开放,竟然在地铁……”话音未落,唐恩便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怪不得开免提,原来是想听八卦,即便是法医也抵挡不住一颗八卦的心。
唐恩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电话上:“叫谁小姐呢,你难道不知道这个词语现在还有另外一层深意,我有自己的正当职业!”
“我当然知道你有自己的职业,你是警察嘛,不过我刚才的称呼可没别的意思,你要是想太多我也没办法。”夏舒凡笑着说。
唐恩摸索着自己的双肩包,发现钱包早已不翼而飞,但是经过夏舒凡打来的这通奇怪电话,她好像知道了钱包现在的去向。
她一脸无奈的说:“我的钱包现在是不是在你那里?”
夏舒凡开口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呢,没错你的钱包就在我这里,里面夹着身份证、警员证、八百块现金,还有一张写着林夏电话号码的纸条。”
唐恩面色不悦:“谢谢你帮我捡到钱包,你在哪里告诉我,我马上去拿回东西。”
“等等,我在地铁上捡到了你的钱包,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你的恩人呢?作为交换,我不要钱也不要你以身相许,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怎么样?”
面对夏舒凡的死皮赖脸,唐恩嘴角狠狠一抽,白眼道:“以身相许,你可能真想多了,要是我不给你想怎么样?”
夏舒凡无奈的说:“也不能怎么样,随便扣押别人的的私人财物,会被警察抓起来的,更何况你刚好又是警察。”
“不过你听说过有种掩盖罪证的方式叫做‘毁尸灭迹’吗,我可以悄悄处理掉你的钱包,神不知鬼不觉。”
听见他说话的语气就想打他,明明恨的牙痒痒,却又不能把他这么样,钱丢了是小事,关键里面夹着身份证和警员证。
唐恩咬牙切齿的说:“好,我给你联系方式,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189……”
不到十秒钟,唐恩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但是她说了两句话就没再吭声,没多久夏舒凡也就自讨没趣的挂掉了电话。
“想要钱包的话,明天下午三点在西江大桥见吧,不见不散哦。”他笑嘻嘻的说,心情看来似乎很不错。
电话传来嘟嘟声,唐恩气急败坏的将电话塞回林夏手里,自己拎着行李箱上楼。
“我去,这到底什么情况……”
这是一所老式的公寓,价格便宜,没有电梯只有升降机,但是这几天仍处于待修复状态,没办法只好徒步上楼。
刚拖着行李走到二楼,唐恩心口突然绞痛不堪,连脚都站不稳,只能蜷缩一团,她皱眉弯腰,捂着心脏隐隐作痛的位置。
林夏也是才知道,原来从去年开始她就处于这样的状态,总是心脏绞痛、像被烈火灼烧一般,去医院也没查出个什么病状,只能靠吃药和强忍来维持。
用钥匙打开门,灰尘扑鼻而来,看样子这里被尘封了很长时间。
林夏帮忙收拾屋子,唐恩独自来到卫生间,她解开衬衣扣子,发现心口竟然多了一条黑色的疤痕,有四厘米左右长,轻轻触碰还有灼烧的疼痛感。
在她的记忆中,好像并没有受过伤,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一条伤口。
倒了点酒精在棉布上,往裂开的地方轻轻沾了沾,用来消毒,酒精刚碰到伤口,就已经疼得睁不开眼。
她咬紧牙关,等酒精发挥作用之后,随便将衣服扣子扣上,出去和林夏收拾房间。
没多久,林夏又开始八卦起来:“唐恩,你和夏舒凡是怎么回事,不会真在地铁把人家给睡了吧,胆子可真大!”
她有意无意的暗示,唐恩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夏舒凡……就是那个觉得自己很牛掰的侦探对吧,你净听他鬼扯,也不仔细想想看,地铁上这样的公共场合我会对他做出那种的事情吗?”
林夏毫不夸张的说:“他开侦探事务所就是随便玩玩,人家可是富二代,家里很有钱,还有个天仙似的亲妹妹。”
“我管他是富几代,人模人样的,全身都是花花肠子,看着就不像好人。不就是太困不小心倒在他腿上睡了二十多分钟,至于这样缠着我不放吗?”
林夏挑眉,阴阳怪气的笑了笑:“哟,原来是这样,要我说他肯定是看上你了。”
唐恩郁闷的挠着头发:“别想太多,我觉得他就是看我刚从国外回来,人生地不熟的想趁机打点主意,随便玩玩而已。
”
随即她又补了一句:“他们这种人我在M国的时候见识过,随便走在街上都有人对着你吹口哨,还问你要社交软件号码。”
“那你现在怎么办?我看你刚才都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他了……”林夏托腮,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唐恩叉腰,脸上止不住笑意,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打好小算盘:“当然是钱包拿回来之后,就把他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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