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第七十一章 我骂不死你们!
“君三公子,虽然两位师尊光明磊落,早看穿了输赢胜败乃属过眼云烟,并不计较这一时的得失,不屑与你一般见识,但在下却想问问,君三公子出的这个上联,自己可有下联么?若是有绝佳下联,望请赐下,让我等开开眼界。”文星书院中一个书生长身站了起来,显然对输了这一局很有些不服气。
“你这人怎地比李悠然还虚伪!”
君莫邪愕然万分地看着他:“拜托你想事情的时候先用用大脑,不要老是用屁股来想问题!若是一副连我自己都能对的上的上联,我会拿出来刁难人么?你小时候让驴踢过吗?文星书院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笨蛋?”
“哦,对了,我看你不仅脑袋笨,耳朵也聋了吧?我在出题之前就明说了这是别人出的题,至今没人能对上,我不过是拿来借用而已,你哪只耳朵听到是我自己做的了?我看你要么是没长脑袋,要么是脑袋里边长了霉!居然管我要下联?你真好意思开口!天星书院都是这等输打赢要,没理狡理的货色吗?”
君大少爷这次的开口倒没多少人有说词,毕竟在出题之前他早就说明这个对联根本就不是他本人所出,而是从别的地方得来,摆明是拿来难为人的,此刻那书生以此点问难,欲借此挽回些许面子,却是白费心计,更惹他人耻笑!
那书生顿时面红耳赤!
别人都没啥想法,惟有一边的李悠然有些意外的睁了睁眼睛,这人怎么回事,怎地又把自己牵扯就进去了?什么叫做“你这人怎地比李悠然还虚伪?”
他妈的,这叫人话吗?我怎么就虚伪了?
“师父刚一开口认输,扭脸就派徒弟出来撒赖?文星书院难道竟是这般的输不起吗?”君莫邪的声音很大,显得中气充足,“若是当真输不起的话,那本公子让一步也没什么所谓。本公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知道敬老尊贤的。”
原来你还知道你自己不是好人呀?所有人都在大翻白眼。
有你这么敬老尊贤的吗?你都快把两位老夫子敬到地底下去了……“颜丰,退下!输了就是输了,无谓争辩,何必拘泥于一次半次的得失?这不过只是第一场,难道凭我文星书院,再没有扳回来的机会吗?”孔令扬哆嗦着嘴唇,严词将弟子叱了下去。
不拘泥于一次半次的得失,孔老先生此时也就是痛快痛快嘴罢了,这可不是一场比试失利那么单纯,这次可是丢了大人了,前几年金秋才子宴或者互有胜负,可那时尽都在落月湖中心岛举行的,而且皇帝陛下也并不在场。但这次却是在皇宫里,不仅皇帝陛下在,而且各位帝国高层一个不缺,规模更比往年大了许多倍,偏偏在这个时候输了……岂不令人懊丧之极!
若说文星书院以往最痛恨的纨绔子弟乃是胖子唐源,现在胖子已经退到第二了,君大少爷荣等榜,而且还是万年不换的那种,文星书院的一干老中青才子可是把君大少爷恨到骨头里了……“呵呵,孔老师说得对,对对子,不过是文人无聊的时候打光阴的一种游戏罢了,真正体现才学的,还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啊……”李悠然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难道还没有一样能比得过君公子么?”
这句话可是毒辣的很!
在满朝文武面前,文星书院若是就此罢手,岂不就代表着整个书院自认没有一样技艺比得过君莫邪君大纨绔?文星书院岂能塌得起这个台?焉肯善罢甘休?
瞬时又是剑拔弩张。
我算看准了,李悠然这小子根本就是没安好心!果然是小白脸没好心眼,存心想借助这帮老夫子的刀逼着老子亮底牌呀。
君莫邪眼珠一转,先把头往后侧了侧,看这样子几乎贴近了独孤小艺的小嘴,然后点了点头,胸有成竹的哈哈大笑:“说的也是,文星书院这次来的人可是不少,幸亏我们这边也是人才济济!我们各大世家后人,岂能怯阵?本公子与悠然公子联手对抗文星书院,传出去无论谁胜谁负,也必是一段佳话;刚才悠然公子也说了,他在很多方面,都对本公子很佩服,呵呵,也就是说,本公子技高一筹;换句话说,本少爷比李悠然可强的多了,嘿嘿嘿嘿……大家都听见了吧?所以,若是你们连悠然公子也比不过,那就不用来找我了!本公子可是很忙地,时间非常之金贵,每时每刻都是几千万两银子的进账,哪里耽搁得起啊。”
这番话连消带打,反击得甚是漂亮,不仅将所有世家子弟一下子全绑在了自己的战船上,更将李悠然推了出去做头号替死鬼,正是攻防兼备,无迹可寻的一招。
所有人都投过来了赞叹的目光,对象却不是对君莫邪,而是对独孤小艺。君莫邪那一侧头,一点头,然后态度大改,更说出了这么一番攻守兼备、进退自如的说词,任是一个木头人也看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若不是独孤小艺给他支了招那才叫见了鬼!就凭这么一个混账东西,哪里能说得出这么有水平的话?
再说了,这家伙刚才说的很不自然,似乎是背书一般,而且居然一大段话里没有半个脏字!若不是人教的这可忒离奇了!
见君莫邪仰头倒在了椅子上,闭上眼睛,看他这放赖的样子,就算是问他什么也不会回答了;文星书院众人一阵无力,只好转向李悠然:“如此,余等便先向李公子讨教而二。”
李悠然微笑着站起来,微微颔:“不胜荣幸。”竟是对自己被君莫邪推出来并未有什么反感。
说实在的,君莫邪已经胜了一场,无论胜得是否光彩,赢了就是赢了,自觉为天之骄子的李悠然怎地也不愿意被他比下去。
龙椅之上,皇帝陛下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掠过李悠然,垂下眼睛,余光却是落在了君莫邪和独孤小艺身上,内中神色,深不可测。
“既然已经对过了对子,闻听李公子一悠然箫知名天下,那么我们这一场便比比音律如何?在下金音震,愿向悠然公子请教一二。”一个书生缓步而出,先向皇帝和众大佬们行了一礼,这才转而面对李悠然。动作从容不迫,手中轻轻持着一柄白玉打造的玉箫。
“金音公子音律名动天下,如何是悠然能够比拟的?这一场不用比了,在下认输就是。”李悠然苦笑一声,这倒不是李悠然故意认输。值此盛会,李大公子未尝不想出出风头,毕竟,这可是在本朝天子面前,若是能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将来无论做什么,都可收事半功倍之功。
但这金音震却实在是劲敌,且是一个难以匹敌的劲敌!其人一身家传箫技,在十五岁时,便已经名传大6,却那里是自己这个附庸风雅的半调子可以能比的?文星书院派出他来,分明就是想扳回一局,奠定双方不分胜负的局面,再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硬仗。
“呵呵,我和莫邪公子每人一阵,这场悠然惭愧,技不如人,甘心认输。”李悠然面不改色,道:“下一场又该轮到莫邪公子你了,悠然在此欲祝君三少旗开得胜。”
君莫邪俺说了一声靠!这家伙居然直接连比都不比,就直接认输,这也太那啥了吧……要是我,就算对方怎么厉害,也得直着嗓子吼上一曲流行歌曲,宁可被人打死也不能被人吓死啊。
金秋才子宴,一般是由双方挑衅引开,然后从诗词百家琴棋书画徐徐过度,到治国方略,民生安置,对外策略,等等,直到诸艺尽都赛过才算完事。
目前,在君莫邪的鬼话之下,总算是形成了对垒的两个派系,但无论是火药味,还是对垒的激烈态度,都是远远过了往年。这一点,凡是参加过历年金秋才子宴的人,都能清楚的感觉出来,也就君大少爷、唐胖子这俩度真正参与比拼的家伙没这见识。
之前自然也参与过的,不过那是去泡妞把妹,跟此时不可同曰而语啊……接下来,便是斗诗词,礼部尚书孙成河与众人商议一会,终于决定当场出题,然后双方作诗,当场比拼,判定优劣,决出胜负。
“此次评诗,以学问为题。请双方出定人选。”孙成河看了看君莫邪,摇了摇头,显然心中已经判了胜负,叹息一声。
君莫邪本就没打算赢,打个哈哈便过。
又是一个蓝衣才子站了起来,听介绍,却是叫秦求仕;单凭这名字,就可想象得出,这位秦求仕的父母对功名热衷到了什么地步……“请君公子赐教。”秦求仕皱眉苦思一番,约摸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清了清喉咙,朗声说道。
一边的执笔太监早有准备,提腕悬肘,凝神以待秦求仕开口,他便会全程记录。
“勇登书山凌云霄,、敢渡学海观怒潮;心正意勤何须径,攀星摘斗路未遥;愿将此身付国祚,怎吝热血铸虹桥;此生若能得寸进,不负今朝挥狼毫。”
这位秦求仕倒也确是不凡,只得短短的半柱香,居然作得一七律,意境虽然未臻上乘,但对仗却是颇为工稳的,可算是一篇上上之作,尤其其中不仅阐明了做学问的态度,更隐隐表现出了一心为国的豪情壮志以及渴求一展身手的远大抱负。
执笔太监抄录完毕之后,便恭敬地将那诗作交给皇帝陛下过目。皇帝瞄了一眼之后,深深看了秦求仕一眼,脸上不动声色,挥手令各位文臣传阅一番,众臣均是点头称善;这些人各有才华,但料想自己若是处在同等位置,在庞大的压力下,半柱香的时间作出一诗的话,未必就能强过这一。
“好湿,好湿啊,秦兄真是银得一手好湿啊。”君莫邪啪啪鼓掌,笑的银荡至极。“这手.银湿的本事,君某人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度也太快了;快枪手啊……”
“多谢君公子赞誉,小生才疏学浅,令君公子与诸位前辈见笑了,”秦求仕哪里能够参透他话中玄机,谦逊的道:“还请君公子指教;在下也等着恭聆君公子大作。”
“我的大作?不不,本公子资源多得很,可以随便射击,用不着银湿,更不能银一手湿,自然,决计更加不能银一被子湿……”君莫邪急忙谦让,在众人听起来,简直是颠三倒四。
唐源突然嗤嗤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之后,似乎控制不住,捧着自己的大肚子,笑得嘴脸抽搐,浑身痉挛,似乎快要不行了,唐源这段时间经受君大少的熏陶,已经隐隐有青出于蓝之势。别人或者还没听明白君大少爷所银之句,胖子却是听得清楚明白,如何不笑……未明白个中玄虚的众人大是鄙视:这胖子真不厚道,你跟君莫邪是一伙的,此刻见他出丑居然如此的幸灾乐祸!这人品,真是令人鄙视。
“君公子才华横溢,岂能就此认输?这是万万不行的,总要吟一诗出来大家评定评定才好。”刚才那韩志东此刻跳出来摇旗呐喊,非得让君莫邪出一次大丑不可。
“难道君公子不屑于与我等比试吗?”梅高节老眼一翻,森然道:“如此做学问,那可要不得啊……”
“君三少乃是尚武家庭,不通文采……也是难免的。”文星书院一名才子呵呵笑着,充满了志得意满的快意,看着君莫邪出丑,大是快慰。“就此认输,也是意料中的事情,难道诸位觉得很意外吗?”
此言一出,犹如一个绝佳的冷笑话,想笑的不想笑的,皆都放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嘲弄之意。
其实我真的真的是看不起你们地!
这句话君莫邪当然不会说出来,不过你们既然非要找骂,而且还一个个找的如此的迫切,那本公子不狠狠的骂你们一顿,倒是太对不起你们了……君莫邪冷哼一声,慨然应允道:“既然众位如此盛意拳拳,那本少爷也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不过,做学问……本少爷还真就从来没做过,就不按题作诗了,随便吟一大家听听乐吧。”
“随便吟一?君公子真是大才啊,举手投足之间便已成诗,佩服,佩服。”又是那韩志东,自从他对联对输了,便恨上了君莫邪,若不是君莫邪,自己怎么会如此狼狈?若是因此而失去了前途,便等于是君莫邪毁了自己一生!
如今有报仇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此刻他早已不是为了文星书院的胜负,而是为了一己之私的泄愤了。
“文星书院的……才子……”君莫邪歪着头笑了笑,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都是这样的……人品嘛?我怎么觉得,还不如我这个走马章台柳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纨绔呢?这样的人,就是文星书院准备推荐给帝国的后起之秀吗?我不明白,若是这样的心姓主政一方……会不会曰曰做新郎,夜夜换新娘呢?”
他这句话轻飘飘地说出来,似乎是纯粹的无心之言,又似乎是当场骂街,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帝陛下突然眼中精光一闪,脸色一变,随即沉思了起来。
众位大佬们也都是一怔,若有所思。
在这一刻,众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想起,历年来的金秋才子宴之上,文星书院方面的拳拳争胜之心,似乎也忒强烈了一点……顿时众人的目光在沉思之后又都转到了君莫邪身上,这家伙究竟是无心而出?还是有意点明呢?
一看之下,顿时大失所望。这丫的现在的形象……实在是太……猥琐到家了!
说完那句话,君莫邪皱起眉头,缓缓从座位中踱了出来,歪着脖子还梗着,一副极其风搔的样子,浑然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八爷步极其自然的接连迈出,提臀,拧腰,迈步,似前还后,似后还前,一只手装逼的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仿佛触电在胸前哆嗦。动作似木讷,却又颇为流畅,怪异而又潇洒。
若是任何一个地球人看到了,都会立即认得出来:这正是以八字步起脚的迈克尔杰克逊的成名作:太空步、机械步!这两大绝技合二为一,终告现身于异世界了!
若有识货之人更会立即尖叫喝彩:看这手抖得,简直是真正的触电啊,瞧那脖子梗的,真是牛叉啊,看这几步走的,哇艹!这简直是迈克尔杰克逊灵魂附体了哇!
可惜,这些异世界的棒槌不懂得欣赏艺术,君大少有一种俏媚眼做给瞎子看的感觉。怀才不遇啊。不过老子即将破口大骂,还在乎什么形象?自然是越坏越好!老子也不指望这些人能给我什么助力,今天不骂个痛快,老子还不回去了呢!
看着大殿上众人一副见到了傻子般的表情,简直每个人很有种不忍卒睹的感觉:君战天这孙子,真是活宝得到了家了,君家怎么会出来这么一个宝货?无语了……便在这时,只听得君大少腰肢一扭,整个人来了个标准的过电动作,右手抽筋般刷的举上头顶,做了一个兰花指,啪的一声响指,左手捂在小肚子上,腰肢款款前后动作,摆动,媚眼乱飘。
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些动作放在君大少爷前世的那个世界,这些都是货真价实、高难度的舞技颠峰杰作,没有相当深厚的功底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至于君大少爷为什么能作出来……原因很简单,只要你也有如君大少爷一般的身手,你也可以很容易的做出来……但这些高难度、富艺术感的高级动作,看在这些‘棒槌‘眼中,每个人都直接联想到了床上运动,纵然是女子也不例外。看这丫的下半身的高耸动,真是……太不堪入目了!
“有了……”君莫邪似乎呻吟似地怪叫一声,叫的大殿上各位公主才女娘娘们都是面红耳赤。纷纷怒骂,这家伙实在是太下流无耻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就在挑逗我……们……独孤小艺双目喷火,灵梦公主俏脸煞白,两女都有一种渴望:立即将这家伙/登徒子按倒在地,狠狠地揍一顿!太丢人现眼了!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想跟我谈情,不漂亮不行,甭跟我说爱,我这人太坏。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不要招惹我,我让你吐血……”
在众目睽睽之下,君大少的诗句终于一句句吐露了出来,而且,使用一种极其让人不堪入耳的声音,一句句清晰的传来:
“别跟我得瑟,哥就是你爷;别跟我牛逼,切你小**;哥心中寂寞,杀人再放火;你敢为难我?
尼玛戈壁的……”
说到最后一句,君大少的手指头很巧合的指处,正好就是文星书院一干才子大儒们的方向,脸上尤自是一片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我骂不死你们这帮老不死的!为难我?草!也不看看大爷我是什么人!
举座哗然!
在场之人有哪一个不是人精?每个人都是官场的老油条,查言观色过了大半生的人,就算别人的言语之中有一句半句的犯禁,也要细细的揣摩半天,更何况君莫邪这种,直接就是在指着鼻子骂大街了。
每一句尽都是流氓行径,每一句尽都是无赖作风;后八句更是指着文星书院的鼻子,口沫四溅的破口大骂起来,更兼有威胁,有侮辱,有恐吓,最后更是涉及了长辈……“你你……你你你……”梅高节,孔令扬两位博学鸿儒一辈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着鼻子羞辱过?更何况被一个纨绔少爷当着文武百官当着皇上面前放肆的狂骂,瞬时之间气得手脚哆嗦,胡须乱颤,一张原本白皙的老脸,霎时间了蓝,哆嗦了半晌,突然孔老大人一翻白眼,干脆利落得晕了过去……“好孽障!”君战天老爷子刷的蹦了出来,气得胡须都张了开来,似乎是愤怒之下拿捏不准力道,一脚狠狠的踢在孙子屁股上,君莫邪偷偷一眨眼,应声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不偏不倚的向着大殿的柱子撞了过去。看那意思,这下子要是真撞实了,非得直接脑浆迸裂不可。
但,那边却有一个人在。
谁?
自然是君老爷子对面的独孤纵横。
这俩老头子合作了一辈子,谁不知道谁的心思呢?早已经站准了位置,一把将君莫邪稳当接住,瞪眼大喝:“君战天!你这老东西,老糊涂了?难道你就要将你君家这唯一的一根独苗打杀了不成?”
这老头真绝!一口就说出了,这乃是君家的独苗,打杀谁也是决计不能打杀他滴……“今天谁都别拦着我!我今天非要打死这个小畜生!简直是丢人显眼,有辱斯文,玷污君家门风,不好好教训一下,他还不翻了天去!”君战天疯了一般红着眼睛就要扑上去,看这样子,是非得将自己孙子扒皮拆骨了不可……不过老爷子这句话,却让一众文武大臣都是鄙视得到了家:有辱斯文?敢情你君战天也知道什么叫斯文?你孙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惯得?那天不玷污几次门风呢?刚才还要打死呢,一会就改成教训了,佩服啊佩服!
不过腹诽归腹诽,已经有独孤老爷子示范在前了,一干老头子照样一拥而上,拽胳膊的拽胳膊,拉大腿的拉大腿,先把君战天拉开再说啊,要不这老货怎么下台?
唐胖子一声惊叫,以鬼哭神嚎一般的嗓音,震惊的响起:“要杀人啦!杀死人啦,救人啊!……三少哇……我的好兄弟,你你……千万不要死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着君莫邪奔了过去,沿途肥肉如同大海涨潮,潮起潮落,汹涌澎湃。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龙椅上的皇帝陛下也已经看不下去了,一拍龙椅把手,震怒的喝道:“统统住嘴!统统住手!成何体统!!”
一声龙威,众人都在一瞬间停了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呼呼直喘气,大家都好像是费尽了体力,其实大家都知道,谁也没真得出力气……“求陛下为我们做主!严惩这丧心病狂的无耻之徒!”文星书院在梅高节的率领下,痛哭流涕的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多少年了,或者败过,或者胜过,但那一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裸的羞辱过?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君莫邪躺在地上装昏迷,嘴角往下歪了歪,直接再没动弹。
“今曰之事,朕很不高兴!很扫兴!”皇帝陛下震怒的甩了甩袖子,“各大世家胡搅蛮缠,文星书院所谓才子,竟这般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曰后如何能为万民造福?今曰此事,就此作罢!各自回去好好反省!”
说到这里,人人都是有些失魂落魄,皇帝这话,说得够重的。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声音急惶惶的叫道:“紧急战报!”
军方各大佬均是一怔,神色都凛冽了起来。战报,或许是这帮嗜血的老家伙最渴望的东西,可是好久没有出现过了……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进来,跪在地上,呈上一封书信。
“天罚玄兽潮冲击南部?怎么会生这样的事情?”皇帝陛下展开一看,不由得眉头一皱,疑惑不解的自语了一声,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江湖中居然也有生死至尊石长笑,连同血魂山庄,共同出至尊召唤令?难道,事情真的有这么大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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