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我想你了
第217章 我想你了
池哩脸热了,托腮捂住半边脸,这次祁砚峥打来的电话,她没点拒绝。
划开后,她轻声,“我看到了。”
是指微博,祁砚峥见小姑娘肯接电话,舒了口气,他语调慵懒,“不醋了?”
透过电流声音磁性好听,勾的心尖痒痒的。
她摸下耳廓,不自在的揉了揉,嘟囔,“谁吃醋了,我才没吃醋。”
她的嘴硬让男人心情好的低笑,半阖着眼,眸底漾动细碎的柔光,他跟着附和,“嗯,你没吃醋,也没生气。”
“那为什么拉黑我?”
最后一句质问把池哩给噎住,她动了下唇角,想着该给自己找一个什么借口,嘴硬就是要嘴硬打底。
她全身上下除了头就嘴最硬了。
钢铁哩。
她翻个身,坐直靠在床头,将电话开了免提放在床上,“我想拉黑就拉黑了,不行吗?”
傲气巴巴的一句话,还挺凶。
祁砚峥语气似无奈,又听不出脾气,“讲不讲理。”
池哩轻哼,下飞机就看见某人和别的女人的绯闻,一股气冲上头,她要讲什么道理。
她不肯承认自己吃醋,也丝毫没意识到现在的状态和恋爱中吃醋的小女生有多像。
祁砚峥是享受的,他挺爱她哼哼唧唧的小脾气,生气也跟摇尾巴撒娇似的,板着张脸傲娇的漂亮小狐,让他想捏脸,亲吻柔软的红唇。
给她亲服,哪都会软。
“现在能把我放出来吗?”
“可以。”
把祁砚峥的手机号和微信都拉出来后,池哩刚想说些什么,谁料对面就把电话挂的,毫无征兆的。
池哩看着屏幕,愣了几秒。
得到了就不珍惜是吧?
她伸手打算再度将人关进小黑屋,界面上就弹出了视频电话的邀请。
池哩接通,却也还是忍不住吐槽句,“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要开视频。”
她这丝毫不自知的发言,让祁砚峥有些无奈,真拿这个没良心的小姑娘没一点办法。
男人扯唇,低言,“你不想我,还不准我想你吗?”
池哩轻轻的哦了声,咬唇,表情也不太自然。
看着屏幕里女孩娇媚的脸蛋,他心浮气躁,见到日思夜想的,内心涌入的贪念只会更盛。
他悄然掩好眸中激起骇人的占有,长睫倾覆而下,在眼梢投入一小弧阴影。
池哩注意到他那边似刮着风,头顶有影影绰绰的光线,看着是还在外面。
“这个点,你在外面晃什么?”
“刚从医院出来。”
“医院?”
女孩的嗓音明显比刚才高了不少,眸底溢出丝焦急,“你去医院干嘛?头又痛了?”
看着她为自己吃醋还担忧的模样,那张脸在心底早就留下泯不灭的痕迹。
祁砚峥喉间干涩,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他也能清晰的知道她这些真实的情绪是为他而来的。
内心的满足就好比水面摇摆不定的船只,总归靠了岸。
男人沙哑的声音却是含笑,“没。”
“病的不是我。”
池哩提起的心放下,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不是他就好。
她落在腿上的手指蜷缩起,长睫抖动下,皱起的眉尖被抚平。
“那你快回去休息吧。”
顺应内心的情绪,她想让祁砚峥回去睡觉,对他为什么去医院并不好奇,只是在听见他没事后,下意识松了口气。
从跟着池郁来到她并不算熟悉的美亚,奔波几个小时路程,抵达这又为一桩他的假绯闻恼怒。
再到现在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冷静下来想,一件件一桩桩,她表现的在意好像太过明显。
尤其是那句,“宝贝吃醋了,在哄”
她知道宝贝是谁,也因为这句话,心跳的快频跳了很久,心尖涌入的是丝丝甜蜜。
祁砚峥见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听见她的话起身,低低应了声,“嗯,听宝贝的。”
无条件服从。
车门声响起,同时,池哩的心脏慢了一拍,紧接着有着史无前例的激烈鼓动。
勾出无形暧昧的低音磁性蛊人,牵引心脏一次次跳动,她耳廓发热,这简直…犯规。
池哩舔了下唇角,将屏幕移开,冒粉的脸颊一闪而过,“我…我也要休息了,晚安。”
“嘟……”
急匆匆的挂断电话,祁砚峥甚至没来得及听见最后一个尾音。
他看着通话结束的界面,眼前是少女的面庞,车内的光映衬侧脸下颌锋利分明,男人轻扯唇角,“晚安”
车辆启动,凌晨的夜却一点也不孤寂,他看着天边的月亮,愈发想她。
另一边,池哩抱着枕头将脸埋在上面,浓密黑发遮住脸颊,也遮住女孩的羞意。
不得不承认。
他太会撩了。
室外已经在开始下雨,微微弱到后面演变成狂风暴雨。
酒店隔音并不算好,池哩在睡梦中并不踏实,将被子裹在身上,只觉得冷,连窗户没关紧也没发现。
湿润的水汽透进屋内,第二天,雨势变的很密,却也小,整个城市像溺在一场秋季的雨幕中。
池哩醒来时就感觉身上麻麻的,喉结发痒就是一阵咳嗽,眯着眼难受的摸了下额头。
发热了。
房间响起几道敲门声,她鼻间发出几个音,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去开房门。
池郁见她脸这么红,抬手去摸她脑门,烫的,“我去,水土不服吗难道,刚来就感冒。”
“池哩,你可真是大小姐,娇气的要命。”
嘴里是这样吐槽的,池郁还是亲自去楼下给她买了药。
吃了药好受些,池哩又倒在床上睡觉。
睁着眼睛看窗外,下雨天也很美,只是她想到池郁说她娇气。
她眼眶有些热,虚弱的时候总爱想些莫名其妙的。
她的娇气,都是那个男人一手惯出来的。
“铃……”
是他的电话,一如既往,此刻的港城时间是八点,他的电话,她的定时闹钟。
池哩白净的脸蛋贴在枕头上,眼睛有点红,她吸了下鼻子接通,“喂”
“怎么声音哑了?”
不像之前起床的迷糊音,现在带着点脆弱。
脑子晕晕的,女孩恹恹垂眸,侧躺缩着身子,“祁砚峥,我生病了。”
哑哑的尾音颤颤的,像小孩找到了可以给自己强大依赖的人,想要诉说。
“我好笨,下暴雨也没关窗,脑子被猪给吃了。”
听她带着哭音骂自己,祁砚峥柔声安抚,“哪里笨了,哩哩很聪明,是窗户的错。”
他毫无原则的哄,给池哩逗笑了,舔下唇角,莫名其妙来了句,“一直迁就我,你会开心吗?”
她知道的,祁砚峥不是脾气好,只是因为他爱她,才会给她肆无忌惮的底气。
让她跟他横,还被他哄。
她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坏。
她这个坏女人,得到了他至死不渝的爱。
对面笑了声,低音缱绻,他说:“爱就是甘愿臣服的。”
她突然笑了,甜甜的说:“祁砚峥,我想你了。”
或许她也不正常了,知道他依旧偏执病态,占有欲强,却也喜欢上了这般赤忱的爱。
雨水淅沥作响,似虚无缥缈的雾,朦胧中却格外唯美。
她又喊了声,“祁砚峥”
男人喉结一滚,艰难发出音节,“嗯。”
“你做我男朋友吧。”
“你也管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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