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赵灵儿在战胜赤鬼王后，将李逍遥和林月如迷晕，两人追寻而来，抵达杭州，却不料撞见姬三娘。
姬三娘貌似李逍遥的母亲，却因被李逍遥二人打断偷盗之事，盛怒之下设计陷害他们。
李逍遥一人承担所有罪名，被囚禁狱中，而林月如则外出追踪姬三娘的行踪。
方源隐身墙角，眉头紧锁地注视着一脸满不在乎的李逍遥。
“进展太慢了，我需要加快步伐！”
此前，他始终是个旁观者，但如今他对李逍遥的慵懒态度有了崭新的认知。
小子，不去找赵灵儿，却在这里对付什么女飞贼!
方源原本一直隐匿于暗处，静静获取利益，但现在他认为这种方式不可取。
他需要推动剧情发展，否则将浪费大量时间。
万界投影珠每次只能投影一个世界，众多世界亟待他去探寻，不能在此地滞留太久。
他的追求，乃为永恒的生命!
于是，方源瞬移破墙而出，手中现出一面镜子。
天光摄影镜!
此刻，姬三娘正悠然躺在太守府的屋顶上，惬意地品尝着一串葡萄。
“哼，一群废物，还想抓我！”
在姬三娘眼中，扬州的官兵均是不堪一击，因此她才能多年间肆无忌惮，安然无恙。
遗憾的是，今日她碰到了劲敌!
方源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背后。
魅惑术！
随着姬三娘的名字在脑海中浮现，天光摄影镜的画面逐渐显现。
“太守府？胆子倒不小！”
望着姬三娘那风华犹存的脸庞，方源微笑，一柄黑剑凌空升起，他足尖轻点，瞬间立于剑上，疾速飞向太守府。
御剑飞行！
此刻，姬三娘正处于太守府屋顶，悠闲自在。
“一群渣滓，也想逮住老娘！”
在姬三娘看来，当地的官兵皆为庸碌之辈，故能横行多年，全身而退。
然而，今朝她遭遇了真正的对手！
方源无声无息地接近其身后。
施展魅惑术！
刹那间，姬三娘顿感恍惚，无法动弹。
“把你身上的物品交出来！”
听到方源的命令，姬三娘顺从地搜寻自己的身体，很快，一堆杂物出现在方源面前。
方源从中取出一本紫皮小册，封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暗器大全》。
“不错！”
方源颇为满意，作为杭州府头号飞贼，姬三娘身上有价值的东西并不多。
凝视着眼前风情犹存的姬三娘，方源正欲发令，眼前景象骤变。
姬三娘的气息陡然增强，双眸猩红，两根小巧的黑色尖角从头顶冒出，身后一条漆黑细长的尾巴显现。
撕裂布帛般的声响中，她的背部生长出一对微小的黑色羽翼。
头顶，一枚暗红色的王冠缓缓成形。
“主人！”
形态变换后的姬三娘低头行礼。
“这是怎么回事？”
方源困惑之际，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恭喜宿主，触发魅惑术特殊效果，成功获得魅魔女王一名！”
“每个世界仅能诞生一名魅魔女王，魅魔女王可将其他生物的魅惑之力转化为自身的奴仆，数量上限由魅魔女王的灵魂力量决定。”
“魅魔女王在本世界所得宝物，将以真气形式回馈给宿主，提升宿主体质。”
方源内心狂喜。
原来，系统早已将通往永生的大门向他开启！
凭借万界投影珠与魅魔女王的配合，
倘若他在万个世界投影，使万名魅魔女王同时寻找宝物，他的本体将会强大到何等地步？
简直无法预料！
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方源将目光转向姬三娘。
“能否恢复原先的模样？”
姬三娘点了点头，收回身上杂物，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你先去官府自首，等李逍遥出狱后，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
四九城内，下乡运动如火如荼地进行。
何雨水已报名参加，静候卡车将其载往乡下，平日里则躲在小屋里，偶尔会去前院与秦京茹谈天说地。
大毛成为轧钢厂食堂的一名学徒，每日负责切菜洗菜。
对于何雨水，他觊觎已久，闻听何雨水即将下乡，不由得心中焦急。
下乡下乡，也许再也回不来！
因此他心生邪念。
这一天，大毛下班后与几位食堂学徒小酌几杯，醉醺醺地返回四合院，发现何雨水家门虚掩，心中不禁一动，径直走去。
此刻，何雨水正忙于整理行囊，次日，她就要踏上下乡之旅，由于报名较早，她被分配的地点相对适宜，就在四九城周边。
听见响动，何雨水转身看见满脸酒气的大毛。
“你想做什么？”
她退后一步，右手悄然伸向背后的抽屉，握住一把冰凉的枪柄。
这是傻柱哥哥为她购买的防身手枪。
何雨水并不愚蠢，她深知大毛对她心怀恶意，因此早已作好防范准备。
“嘿，雨水啊，你就别下乡了，咱们结为夫妻岂不更好？”
大毛摇摇晃晃地走进屋内，顺手关上门。
此刻已是夜色深沉，由于和几位学徒喝了不少酒，大毛未能及时回到四合院。因此，他闯入何雨水的小屋时，并未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然而方源听到了动静！
“这个白寡妇的儿子，倒是有点情趣。”
方源正陪伴着秦京茹休息，听到何雨水小屋里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接着，他起身走向门口。
“我去方便一下。”
方源离席后，开启潜行模式，来到了何雨水的小屋。
刚施展穿墙术进入屋内，就听见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嚎。
“嗯？动作这么快！”
方源略感惊讶，观察着屋内的状况。
只见何雨水神色镇定地握着一把冒着硝烟的手枪，大毛则倒在血泊中，捂着胸膛痛苦哀号。
方源扫了眼大毛，见他气息尚存，暂时性命无忧，便离开了何雨水的小屋。
后续的事态发展，就交给“一四三”揭晓吧……
何雨水家中的枪响瞬间吸引了四周人群的关注，迅速聚集成一圈围观者，望着屋内的惨烈景象，个个都不禁心生寒意。
“何雨水开枪了！”
“她哪来的枪？为何要向大毛开枪？”
“不清楚，不过早前听说白寡妇有意撮合大毛和何雨水成一对。”
议论纷纷之际，白寡妇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
“大毛！大毛！”
二毛和三毛已先行下乡，此刻家中仅剩下她和大毛两人。
没想到大毛竟会遭遇横祸。
白寡妇悲痛欲绝地冲到大毛身边，看着他痛苦地在地上扭动，满地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不由得转向周围厉声疾呼：
“快去！快去叫救护车，快去派出所报案！”
人群中大家面面相觑，在这四合院中当下并无德高望重的长辈主持，平日里仅有一位街道工作人员每周例行查看情况，因此大家都抱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
最终，两位先前的大妈实在看不下去，二大妈吩咐刘光福去医院叫救护车，三大妈则让阎解旷去派出所报警。
白寡妇取出一方手帕，为大毛擦拭着嘴角溢出的鲜血，大毛已渐渐停止挣扎，虚弱地躺在白寡妇怀中，身体一阵阵痉挛般的喘息。
“何雨水，我和你没完！”
白寡妇近乎疯狂地朝何雨水嘶喊，她对三个儿子宠爱无比，怎料到何雨水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子拔枪相向。
何雨水面色冷峻，手中的枪口对准了白寡妇。
“你若再多说一句，我决不轻饶！”
白寡妇吓得尖叫一声，赶紧缩回头去，她可不愿就此丧命。
何雨水平静的眼神扫过门外的围观者，令众人惶恐不安，纷纷逃离现场。
人人皆无冤无仇，谁也不想无辜中枪！
于是，何雨水的小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不久后，轧钢厂医院的救护车和南城派出所的警车几乎同时抵达。
大毛被火速送往医院，白寡妇紧随其后，何雨水则被警察带走，那把手枪作为证据被收缴。
前院，秦京茹惊魂未定地躲进方源怀中。
“方源哥哥，雨水她把大毛打死了！”
方源轻轻摩挲着秦京茹柔顺的秀发，微笑道：
“没事儿，只是受伤而已，会好起来的。”
安抚着秦京茹的同时，方源也在心里盘算着。"
倘若大毛送医后能保住性命，那么何雨水的责任或许不大，看样子似乎是大毛企图侵犯何雨水……
但若是大毛不幸去世，那情况便严峻得多。
何雨水至少会面临无期徒刑，甚至死刑的可能性都不能排除。
毕竟，如今正是社会动荡时期！
至于求助妇联或报社？
算了吧，现在这两者自身都难保周全。
一切只能看何雨水的造化了。
当然，这些设想都是基于方源袖手旁观的前提。
*****
轧钢厂医院内，大毛被推进手术室，他被何雨水一枪击中右胸，大量出血，能否挺过这一关，医生未能给出确切答复。
白寡妇颓然瘫坐在椅上，内心对何雨水恨之入骨。
“小丫头片子，竟敢对我家大毛动手，等大毛伤愈，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你！”
“大毛啊大毛，你可千万要坚持住，你俩弟弟还在乡下呢！”
事态发展至此，白寡妇仍未反思自身的过错，反而将责任全部归咎于何雨水，心想不就是娶你做老婆嘛，嫁给谁不是嫁，为何就不能接受？
同时，她对大毛亦有不少抱怨，责怪他没事跑到何雨水屋里去，这不是明摆着让人非议吗！
此刻，白寡妇只能期盼大毛能够平安无事，她这辈子只有这三个孩子，当初缠上何大清后，她就采取了避孕措施，根本没打算给他生孩子。
所以，大毛绝不能死！
南城派出所，审讯室内。
面对审讯，何雨水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也就是说，你是因为大毛意图侵犯你，才开枪自卫的？”
审讯何雨水的是李爱国，尽管过去五年失去了记忆，但他仍步步高升，如今已是南城派出所刑侦大队的副队长。
至于大队长的位置，赵大彪尚未安排人选。
听闻李爱国的询问，何雨水坚定地点点头。
“是的！”
李爱国无奈摇头，即便大毛确实有侵犯何雨水的行为，在那种情况下，何雨水只需大声呼救便可脱险，为何非要开枪伤人呢？
“可是你下手也太狠了，签字吧。”
何雨水默默地在自己的供词上签了名、按下手印，随后李爱国指示下属警察将其送往南城看守所，等待法律的裁决。
最终结果如何，关键还要看大毛是否能够安然无恙。
......
轧钢厂医院，手术室外的红灯在经过一夜的紧张抢救后终于熄灭，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手术室。
白寡妇骤然惊醒，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遗憾地摇摇头。
“很抱歉，你儿子失血过多，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了。”
这个消息如同雷霆一击，狠狠砸在白寡妇心头。
“不，这不可能！”
“大毛啊，我的大毛！”
“你们这些庸医，都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大毛！”
白寡妇情绪失控，疯狂地撕扯着医生的白大褂，却被两名从手术室走出的护士及时拉开。
“家属请冷静，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一番撕扯后，白寡妇终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反复拍打着膝盖嚎啕大哭。
“大毛啊，你走得这么惨！”
“何雨水，你这个恶毒女人，我要你血债血偿！”
“这是什么破医院，连个人都救不活！”
医护人员们面面相觑，尽管心中委屈，但仍只能耐心劝慰白寡妇，让她节哀顺变，总不能任由她在此失控。
手术室外，一片忙乱。
大毛去世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四合院，众人无不震惊。
“大毛死了？不是吧，送医院时他还活着啊！”
“你们发现没，何雨水手里的枪和秦淮茹手里那把好像啊！”
“确实，这枪的威力真大，不管是李副厂长还是大毛，都被一枪致命！”
“何雨水这下恐怕凶多吉少，搞不好就得被执行枪决！”
“未必吧，分明是大毛先对她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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