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萨米战役——一往无前
时间:1098年4月10日 12:07P.M
天气:阴
地点:萨米南境防线——圣城拉特兰
战报:哥伦比亚的其中一支潜伏小队找到了安玛的位置,总耗费三十个小时,在这三十个小时里,伊戈尔之拳全速运作,一支由弗兰维奇领导的八百人守境特别部队蓄势待发。
拉特兰900位统骑装备1800把风暴-I型手提式铳枪,与十二座[天使长——加百列]重炮共同集中于拉特兰城内。
由伊戈尔之拳制造的新型高速军舰由拉特兰接手,80艘无畏舰将参与此次斩首行动。
红蛇与塔露拉参谋长将在科罗萨湖西岸向北部佯攻,我们只有一次突进机会。
教宗冕下,是时候结束这场正义的战争了!
提示:我从来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安多恩
主要目标:率军消灭安玛
可用兵力:叩捶真相者——安多恩(英雄级)
利刃统领——弗兰维奇·乌萨斯(英雄级)
900名教宗铳骑(特别强化)
800名乌萨斯北境野战军士官(守境版本)
可用工事:80艘无畏级高速军舰(新型)
圣城[拉特兰]
可用战术协议:轨道炮轰炸(1次)(需要圣城[拉特兰])
自动机突袭(2次)(需要圣城[拉特兰])
预备兵员:80万
“前往因非冻原的其中一支小队传回消息,已经找到了安玛的位置。”奥伦小一口茶水,汇报道。
红蛇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她双手相握于胸前:“是拉特兰派出的队伍吗?贵国的兵员素质真令人羡慕呢!只用了30个小时就找到了目标。”
“虽然我想说明一下状况,但我要首先纠正一点,拉特兰是卡兹戴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兼持着只有一个卡兹戴尔的原则,拉特兰只是地方政府,望周知。”
安多恩轻点杖柄:“以及找到安玛的小队是哥伦比亚派出的,与拉特兰无关。”
冒犯原则,当属大事,红蛇立刻转移话题:“既然如此,哥伦比亚去哪儿了?”
哥伦比亚的通讯频道一片漆黑。
安多恩视线转向奥伦,奥伦回答说:“他们目前就在那个小队中休整。”
话题转移得不错,下次别转了。
一旁的塔露拉看不下去了,只得开口再度转移话题:“弗兰维奇特使已率八百位北境野战军精锐前往拉特兰城,与贵方一同出发。”
安多恩点头应道:“我会派人接洽。”
“那么按照计划,拉特兰的诸位将士请做好出击准备,等待第三集团军佯攻。”
红蛇说完,乌萨斯方面的通讯便断开了。
“我现在就去安排。”不等安多恩回头,奥伦转身就走。
“等一下。”安多恩一口叫住了想要溜走的奥伦。
奥伦瞪着死鱼眼扭头:“什么事?”
“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安多恩笑骂一句,问道:“城墙改造进度如何了?”
“十二门加百列都安在一面了,保证让安玛走的毫无痛苦。”
天使长加百列,一次三轮,一轮六发,550mm巨炮,一发8.8吨的炮弹投射,安多恩教宗倾情奉献。
创作者本人满意拍手:“这样我就放心了。”
……
行动很快开始,第三集团军在半小时后开始向北方佯攻,一刻钟后,拉特兰方面军继乌萨斯军队后向北突进。
80艘无畏舰势如破竹,拉特兰城内的现实稳定锚全功率运转,每到一处计划中确定的地点,就会有10艘高速军舰在险要地势断后,他们的阵地将受到耶拉冈德的应佑,污染不可近身。
在卡兹戴尔于泰拉大战中展现的《论推毁高速军舰的一百种方法》后,这片大地对高速军舰的战场统治力提出了质疑,随即,空军与海军这两项新课题乘着第三次源石技艺革命的东风,正式踏入各国统治者的视野。
在天空与地底成为战场后,高速军舰在战场中的定位也在变化——“陆行舰难道不是后勤与导弹发射器吗?”
但乌萨斯没有完全这么做,乌萨斯的历史与坚船利炮情深意重,对高速军舰的情结让乌萨斯决定大改陆行舰,让她们装载更大更炫更酷更强的舰装,并且成为军队核心。
乌萨斯有这个理想,更有这个资本:没人敢质疑乌萨斯的重工业水平!
“天空和地底的敌人都能兼顾吗,乌萨斯的军舰很有料的嘛~”
蕾缪安,七号世界拉特兰的第六厅枢机负责防守第七道防线,此时正用无人机观察战局。
萨米的动物朋友们已经睁开空洞的大眼睛冲击着这处关隘,几个大树巨人试图顶住炮火,却是随着树冠里的坍缩术士一块见了安玛。
时不时有安玛之子赶到战场,每当这时,身为枢机的蕾缪安就会动用自己的权限呼叫轨道激光给它踢出战场。
也没多复杂,举铳瞄准,然后在光环网络里知会一声就可以了。
比起无趣的地面战场,蕾缪安更在意地底和高空。
运用了伊比利亚审判官手炮相关原理的冲击炮释放出扇形的冲击波,空中密密麻麻的羽兽在恐怖的攻击范围下瞬间炸成血雾,哪怕非线性移动也无济于事。
钻地导弹自下层炮口宣泄火力,地底行军的敌人同样含恨而终。
“空军没防御力,海军没下潜深度,真是意义不明的设计。”蕾缪安轻声吐槽,“当自己是悖论引擎或者海龙指挥舰吗?这么点水平怎么敢冲高速军舰的。”
另一边,面对五千米的山脉,拉特兰城凭借着自己用前文明供能设施的优势免疫了高空对源石的影响,一整座城直接飞了过去。
圣城坐落于半球形监牢旁的雪地上,现实稳定锚消融监牢一角。
于是,安玛与联军默然对视。
弗兰维奇磨刀霍霍,身后的北境战士举起自己那用炽合金块、特种异铁、五水研磨石,固源岩颗粒分层制作的守境重盾砸击冰面, 盾牌四角的D32钢闪烁着源石技艺的光晕。
安多恩光环亮至全场如白昼,身后铳骑目露凶光,教宗的目光从精灵和鹿之主两处徘徊,随后对准安玛扣动扳机。
顷刻间,铳骑用他们12.7×108mm口径的轮转炮发射出由高纯度至纯源石和D32钢组成的炮弹,一秒就齐射出168000发!
原本在要塞休息的埃克提尔尼尔见此场面,也用自己巨兽代理人的法术加入了轰炸现场。
在场中的艾尔启抱起过去名为阿尔的空洞躯壳,转身亡命狂奔,而在她离场没多久,安多恩的超级赛博纳贡光球轰击和轨道炮就砸了下来,再然后是[天使长加百列]大卡车似的炮弹狂轰乱炸,火光散去,因非冻原成功拥有了一块近千米深,7.8千米长宽的巨坑。
“希望祖灵之父他老人家不会生气,只是背部开个洞而已,应该无所谓吧?”
奥伦摘下降噪耳塞:“接下来该怎么解决萨米境内的污染?”
奥伦已经默认安玛死翘翘了,笑话,这火力要是能活下来,他就到拉特兰中央大街倒立洗头!
安多恩单手托腮:“我记得主机与星门所用能源相同,如果用主机的能源启动星门前的空间稳定锚,应该可以净化萨米全境的污染,但……”
“可能会让主机关机,使萨科塔重回萨卡兹,对吧?”
奥伦好似想到了什么:“安多恩,你真他娘是个天才!”
奥伦拍了下安多恩的肩膀,哈哈大笑。
安多恩不明所以,但他明白,奥伦一定有了鬼点子,毕竟在治国理政方面,他可比自己强太多了。
——
《迈入永恒》
左眼嵌入西蒙娜的眼睛,坍缩体自以为是的世界,它们的故事终于离我而去。
我与它们不会再有交流的机会了。
源石眼珠在注视成像时会没来由地带进大量信息,非常庞大,而且意义不明,如果一直用它视物的话,不仅会头痛欲裂,还有概率变成小傻瓜蛋。
这是西蒙娜说的,我试了,没用。
西蒙娜平常一直用长发盖住左眼,她还说自己以前还是人的时候,经常用矿石病抑制剂来压制左眼的功能,而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了。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或许是因为我已经是死人了,西蒙娜口中“庞大”的信息我可以轻易消化,那些信息组成所视之物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仿佛不同世界共同的遭遇在我眼中重叠。
我好像是“神”了。
我取出“空无”的密文板,紧紧地贴在心口,刹那,它代替我的心脏跳动。
“格温娜(精灵),恩姬娜(空无)。”
空砚白纸无深忧,亏盈恒不变。
所作所为消散人世,所思所忧归向虚空。
呜——
岩号角声裹挟着风雪,我又看到了相同的一幕。
树痕部落的战士们,他们厚重的装甲闪烁着电弧,战锤后的源石火药助推着力量。
在他们身后,族树枝条间的萨满举起仪式七首,木械傀儡高悬的木片互相碰撞。
而他们的敌人,白雪在呼吸间变换色彩,新生的岩角兽拱卫它们的兽主,扭曲的可憎血肉后,纯白的安玛塔卢散发出圣洁的辉光。
只是我的左眼首先注意到的是安玛塔卢右肩骨处的一块人头大小的肉瘤,它没有多余的信息交给我,完全的未知让我不安。
号角声我已经听过三次了。
第一次,我与人流相对,躲避即将到来的威胁。
第二次,我注视西蒙娜向前,一动不动。
而这一次嘛,我迈开脚步,积雪和厉风擦过我的脚踝,我汇入战士们的人流。
我不敢查看我的外貌到底如何,或许全身都布满漆黑的裂痕,就像碎裂的陶瓷娃娃般可怖,但树痕之盔起到了作用,战士们没有攻击我。
哪怕一只肌肤全被洛丽塔长裙隐藏,戴着树痕之盔的精灵真的奇怪得紧。
埃克提尔尼尔的视线落到我的身上,短暂停留后又移开,随后,战士们开始有意识地掩护我靠近安玛塔卢。
我的前路被战士们一一敲开,最终,我俯身穿过岩角兽的蹄角,安玛塔卢低头,我伸出手迎向一如传说中慈爱的她。
嘈杂的战斗消失了,在这处只有九百八十立方米的半球形空间中,仅余我和安玛塔声相对站立。
我抓到你了。我说。
做的很好,孩子。她讲。
安玛塔卢洁净的身体卧在地上,温暖的目光朝向我:“你是一位战士了,孩子,你将我困在这里,是否已下定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嗯。”我回答,“为了萨米的安全,我必须让你永远待在这里陪我。”
“唔,你已经是能承担起使命的大人了,当初选择你时,我和父亲都有过担忧,毕竟你还太小了,但也只有你能做到。”她在骄傲。
“你又不是安玛塔卢,别以为我会心软放你出去。”我时刻警惕着她的举动,我不会忘记邪魔的危险性。
她角兽的脸上露出人性化的惊讶:“我怎么不是我自己了?阿尔呀,你的左眼应当知晓真相。”
可那肉瘤我看不透,我怎么知道你是否在欺骗我?
当然,我不会向敌人透露情报:“谁会专门谋划阴谋对付自己,我可不傻。”
“我的看法也会发生改变的,阿尔,特别是在接收到许多事实之后。”
她平静地俯视着我:“当不可去战胜,不可去逃避,只能面对的不败的存在靠近我们时,我们只能去寻求另一个相同存在的庇护。”
“但我看到的只有空洞的躯壳!”
“你的左眼应当告诉你,阿尔,他们的神智依然存在,以你现在无法理解的方式。不要对生命如此苛责,阿尔。”
我不再多言,受到污染的黑雪切割在安玛塔卢的四肢百骸,她也站起身。
“你伤不了我。”她讲,鹿角中央光华闪烁,“我会一遍又一遍地杀死你,直到你放我出去。”
我被惨白的光线蒸发,但我睁开眼睛,又被蹄子压成肉泥。
可我依然不会死,我的本质是邪魔,我的概念是人类。
只要我的枝丫还在族树上悬挂,只要污染还存在于泰拉,只要祖灵之父还存活在大地上,我就会像存有锚点的邪魔,不断在现实伸展躯体,即使死亡,也不过消散一具幻影。
而污染的源头正与我待在一起。
……
我已经记不得我的姓名,或许阿尔弥修斯要更加重要,导致另一个名字被遗忘。
……
我已经察觉到变化,记忆的大片空白和极少的对话文字……我到底死了多少次?
……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互相冲突的记忆给不了我答案,这些记忆都不是我的。
……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或许我该把这些记忆中的地方都看一遍才能确认,不过在这之前……
……
[我得杀了它]
……
[我得杀了它]
……
[我得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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