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番外之圆梦平行世界:“夫君。”
他来了。
萧宜宁转身和他四目相对,双眸一亮。
他穿得比他年龄要成熟稳重的袍子,居然没有违和感,一时她差点没分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而看到她的刹那,赫连聿眼中也闪过惊艳,要不是有宾客在场,他就把她搂过来了。
“祖母,公爷,母亲。”年轻俊美的曦王殿下面带笑容,跟家里长辈见礼。
这……众人都有些惊呆,这称呼总觉得怪怪的。
更奇怪的是,大太监刘瑛也跟着他来了。
“刘公公这是?”荣国公浓眉一挑。
刘瑛笑呵呵道,“咱家是来传旨的,荣国府接旨。”
接旨?下一瞬,众人跪了一地。
萧宜宁瞄了赫连聿一眼,好像心有灵犀似的,他也看过来,只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那圣旨是什么了。
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只听到刘瑛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萧氏之女,秉性端淑,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贤静之仪,特赐为曦王妃,着钦天监择吉日成婚,钦此。”
众人又是一惊,陛下要将萧宜宁赐婚给曦王殿下!
宸王难以置信,赫连聿和萧宜宁?
“两个人之前不是相互讨厌吗?”这怎么可能。
只怪他们掩饰得太好,除了荣国公,谢氏和老夫人,或许还有郭氏,其他人都没看出端倪,这会都是目瞪口呆。
萧宜宁心里得意,脸颊两边都笑出小梨涡,宸王看过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顾不得宾客在场,“宜宁,这不是真的。”
上来就要抓她的手,但是赫连聿更快一步挡在前面。
宸王瞪着曦王,“你以为有圣旨就可以强娶她吗?她喜欢的是——”
“自然是我。”赫连聿道。
他双眸沉静镇定,照映出来的是宸王的狼狈。
那一瞬间,宸王只觉得心头被挖掉了一大块,空荡荡的。之前他一直没太将萧宜宁放在心上,有时还对她不耐烦,对她好也是因为萧家。
是什么时候开始,其实她已经走进他的心里,可他却在失去她的一刻才发现。
宸王脸色苍白,连连后退了几步。
未免搞得太难看,荣国公以宸王身子不舒服为由,让萧起送他回王府歇息了。
不知萧起做了什么,听说宸王好几日没去上朝。
因为老夫人舍不得孙女,萧家长辈商量后,婚期定在后年春,也就是赫连聿过了十八岁生辰后,那时萧宜宁十六岁。
赫连聿顾念着老夫人,只好同意。夜里,他偷偷的过来,搂着她亲吻,“真想立即把你娶回家。”
萧宜宁被他亲的全身发软,双手虚虚搭着他的肩膀,他长得很快,高她一个头了,“不过是一年多,很快就过去了。”
他低头又含住她的唇,亲得情动时,他离远了点。
萧宜宁脸上微红,他已经十七,身子比一天比一天结实,她抱着他的腰,感觉到那绷紧的肌肉和蓬勃的力量。
前面几个月他还能忍住,但后来亲着亲着,他就突然跑掉了。
萧宜宁在后面笑死。
听福儿说有一次他回去后洗冷水澡染了风寒。萧宜宁又有点心疼了,等他风寒好了,再来看她,萧宜宁主动亲他。
每次她主动,赫连聿总是格外热烈的回应,忽然,他感觉到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他身子一僵,唇暂时离开,“你——”
萧宜宁脸上像火烧,摸索半天终于找到他衣袍的扣子,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腰间,“我帮你。”
赫连聿呼吸都快停止了,身子像绷紧的弦,耳根红到脖子,喉结滚动得厉害,“可以吗?”
萧宜宁只点了点头根本不敢看他的眼,下一瞬,他已经又亲了下来,亲得有点急。
这人!倒是不客气啊。
窗外下起了雪,洋洋洒洒的大半夜。
屋里两个人相拥着躺在被窝里,刚刚分开,又亲在一起。“不了。”萧宜宁不得不推他,发现手酸得根本抬不起来,对面的人笑看着她,“明日给你炖猪蹄补补。”
他们没到最后一步,但该探索的都探索了一遍。
赫连聿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眸色很深又明亮,在她湿漉漉的眼睛上亲了一口,更紧的搂着她,“最后一次。”
说着他低下头又攫住她的唇,舌尖传递过来的是他的占有欲。
这段日子,两个过得甜蜜又充实,曦王到了户部历练,得到陛下和不少大臣的赏识,萧宜宁和母亲学习执掌中馈,还提前开了钱庄。
也不知是人为,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谢氏去江南说服谢老爷子和几个兄弟一起开钱庄的时候,水路上遇到水贼,恰好内廷司的人去江宁办差,谢氏为谢清莲所救。
期间不知发生了什么……
谢氏从江宁回来后,又逢荣国公准备纳七姨娘进门,她觉得没有意思,跟荣国公提出和离。
荣国公第一次慌了神,七姨娘也不纳了,天天哄媳妇。
虽然是自己父亲,但萧宜宁不得不说,有些人就是该,非得等到失去才知道珍贵。恐怕这次她爹也是在劫难逃。
对此,萧宜宁的态度还是一样,让他们自己解决。
过了正月十五,二十日,是她和曦王的大婚之日。
一样的十里红妆,鞭炮,锣鼓声喧天,京城百姓夹道围观,穿着红色喜服的曦王殿下,带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往荣国府去。
萧宜宁被二堂哥背上花轿,因为听说背了新娘容易娶媳妇。
不知是不是萧宜宁错觉,她掀开盖头偷瞄时,发现萧起往魏家人的方向看了一眼,魏窦娥正和洛千晴几个玩闹。
她也看到了容灼,他是作为大哥的好友来女方家里喝喜酒的,看她的目光完全就是看妹妹。
萧宜宁偷偷笑了一下。刚要放下盖头,被某个人抓了个正着。
“不准看别的男人。”赫连聿轻声说。
从萧起手里接过新妇,将她送上华丽的车舆。
洛千晴带着姐妹团,骑马相送,成为这春日里一道独特的风景,一路上围观的公子哥儿们都沸腾了。
“小姐,那不是假千金吗?”
忽然,人群里响起了一道声音。
接着便是洛千晴一声惊呼:“讨厌,真的把她接回来了。”
马车里的萧宜宁掀开小窗的帘子看出去,恰好便看见了路边骑马避让的洛青窈。
不过,这次她心境很不一样。没有什么是不变的,没有谁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也没有谁不是主角,每个人在自己的人生里,都是主角。
只见洛青窈面色淡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走吧。”
萧宜宁微微一笑,放下小窗的帘子。
婚车快到曦王府时,她改坐花轿,到了府门前,被曦王殿下在众目睽睽中抱了进去,再经过一系列繁文缛节后,被抱回新房。
一切仿若梦境重现。
不过跟梦里不同的是,赫连聿还不是太子,宾客没那么多忌惮,差点把他闹得回不来洞房。
“殿下来了。”终于春怜来报,双喜赶紧放下给小姐抹的香膏。
萧宜宁刚沐浴过,听见声音,让双喜退下,自己坐在床沿,一副乖巧的模样。
门被关上。
她竟然有点紧张的捏住了袖子。
赫连聿一眼就看到他的新娘,肌肤白皙红润,吹弹可破,身上着粉白的纱衣,像刚刚出水的芙蓉,他只觉喉咙发紧,想亲。
他快步走到她身边,双手环着她的腰,把抱了起来。
“哎!”萧宜宁双脚离地,吓了一跳,但很快环着他脖子,对上他的双眸,呼吸滞了一下,他双眸幽沉却又灼热,满满都是对她的念想,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萧宜宁,你是我的了。”这个念头让人心神荡漾,赫连聿更紧的把她压向自己,吻也随之落下来。
他嘴里有酒味,自己也察觉了,亲了她一会道:“我去洗漱。”
轻轻把她放回床上,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才去了外间,那里早就备好了洗澡水。
隔着屏风,萧宜宁看见有白雾升起。趁他沐浴,她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
没多久他就过来了。
身上有水汽,还有她喜欢的熏香味,萧宜宁面色微红,把礼物递过去,他已经坐在她旁边拢住她,亲她耳垂,“那是什么?”
萧宜宁被他亲痒,极力稳住呼吸,“新婚礼物,本来打算你考上状元的时候送的,但不知怎的就忘记了。”
不是忘记了,实在是她对此物心有余悸。
赫连聿打开盒子,看到那支狼毫,目光闪了一下,喉结一滚,道:“谢谢。”但他并未多看,把狼毫放在一边,把身旁的人按倒在枕上。
萧宜宁有些惊讶:他对那狼毫好像没多大反应,“你——”
嘴唇被堵住,吻密密匝匝的落下来,他抵着她唇,呼吸缭乱,“萧宜宁,我从未有一刻像此刻一样觉得如此圆满。”
萧宜宁喘着气,“我也是。我庆幸自己喜欢的是你,在一切还没发生时醒悟过来。”
罗裳被解开。他手指滑入她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一根根手指亲完再压下,眸色深深的笼罩着她,“我爱你,萧宜宁。”
第二次听,一次是在梦里,她仍然觉得震撼,脸上绯红,“哦,我知道了。”
他再度贴近,亲她的嘴,她的脸颊,下巴,“就这样?你呢。”
唇落在锁骨下之下,那抹洁白丰软之上,只轻轻一下,萧宜宁脚指头都绷直了,“我也,嗯……”
她原以为今夜不会太顺利,他不如那个世界的他娴熟,纯得有点可爱,但她错了,男子大概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他用唇抚遍了她身上每一处。
萧宜宁咬住被子的一角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梦里的那一幕幕好像有了点真实感了,“夫君……”
他抬起头来,下一瞬俯身将她拢住,勾住她的舌不住的亲吻她,“再喊一遍。”
萧宜宁有点晕乎乎,“夫君。”
话音刚落,萧宜宁一僵,攀附着他肩膀的手指在那皮肤上掐出一道深痕,终究她还是忍不住骂出声,“你个坏人。”
身上的人亲她,在她耳边说:“那支狼毫,等下我想在你那画一朵芙蓉。”
她抗拒的话都说不出,他便又堵住她的唇,把她的哼哼唧唧全数吞了下去。
桌面上的龙凤双烛熊熊燃烧,这一整夜都是不能灭的。
萧宜宁像在浪涛里沉沉浮浮,直到一抹白光打在眼睛上,她翻了个身,白皙的手臂软软的搭在结实的胸膛上。
脖子忽然痒痒的,像谁在上面轻咬着,她下意识的就哼唧一声,“好哥哥别闹了。”
又是夫君,又是哥哥的被逼着喊了好几次,还让不人歇息了。
周围有瞬间的安静,忽然一个微沉的嗓音在响起,“萧宜宁,你喊谁哥哥。”
萧宜宁睁开眼睛,入目是明黄的帐子,她还有迷糊的说:“你怎么把帐子给换了?”
他们家的帐子好些年都是她喜爱的粉白色。
直到,一双幽深凌厉的双眸出现她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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