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寻求合作
“秦妹妹，后面呢？后面的剧情是什么，你可有存稿？”
徐佳莹现在是抓心挠肝的想看后面的剧情。
只有追更的人才能体会到的心情。
秦墨看着徐佳莹的反应，心下觉得此行目的已经成功了七成了。
“徐掌柜别急，现下我们先聊聊合作的事情。”
“合作？”
徐佳莹有点不太明白秦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这话本子写得好，无非就是给上较高的润笔费，也没什么合作了啊。
“对，合作，徐掌柜先别着急，我把合作的方式说清楚，徐掌柜也可以考虑一下。”
“好，你说。”
“徐掌柜，这本红楼梦我已经写完了，免去烂尾的风险。”
“我可以把整本的原稿都给你，只是这合作的方式不要稿费，我要分成。”
“我的话本子，每卖出一本我要抽三成利润，每个月来结算。”
“分成？三成利润，这一本话本子我们卖五两，你这三成利润有些高了。”
“秦妹妹，合作当然是可以，但是三成利润属实是有些高了些。”
“这一本书的成本就有一两银子加上抄书又是一两，已经去了四成。”
“这剩下的六成给你三成，姐姐就不剩什么了呀。”
“那若是说，给徐掌柜独家版权呢？凤鸣国律法严苛，只要我不给版权，其他书斋就没法出版。”
“日后有了其他的话本子，还是送到你这，这样，还觉得妹妹要得多么？”
秦墨循序渐进的给甜头，就不信她不咬勾。
徐佳莹想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同意这场交易。
让小二拿来纸笔，契书一式两份按上手印各自收好。
秦墨将剩下的手搞假装从怀中取出，放置桌上。
“徐姐姐，这剩下的手稿都在这了，十章为一本，每七天出售一本。”
“懂的，懂的，钓足了胃口才能走长线多发展。”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妹子不如一同去喝茶听曲？”
正事聊完了，徐佳莹便打算与秦墨结交一番，这说话的地方不是烟花柳巷，就是风月场所。
只要是能潇洒快活的地方，人都会下意识放下戒备。
也方便敞开心扉。
“今日不便，家中修缮，还有物件需要采买，来日我做东，请徐姐姐去听戏。”
“那便来日方长，秦妹妹去忙吧”实在没空也不打紧，左右一个月后还是要过来结算银子的。
两人下了楼梯，一旁小二递来一个锦盒。
“刚刚听下人说秦妹妹买了不少四宝，姐姐也没什么见面礼，这红丝砚便赠与妹妹闲时赏玩。”
“那便多谢徐姐姐美意，不用送了，妹妹就先告辞了。”
“好，秦妹妹慢走。”
秦墨坐在车厢内打开刚刚徐佳莹送的锦盒，里面放的正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方砚台，旁边摆放着与自己买的差不多品质的毛笔和墨条。
好家伙，这是送了一整套用具，连宣纸都是比自己买的差上一个等级的宣纸。
之所以送自己差一等级的宣纸，不是不重视，相反是很重视。
知道自己买的起店里最好的，却拿差一等级的赠与自己赏玩。
既讨了秦墨的好，又不会给人一种你买的起的东西不过是我随手送人的玩意。
可谓是把君子小人都给讨好了，无论自己是什么人，都挑不出她的错处了。
是个妙人。
刚好这套笔墨就拿去用作家中记账用吧，放在前厅正合适。
至于自己买的的两方好砚，自然是放在书房了。
秦墨让惊蛰把马车驶向衣锦阁。熟悉的小二，熟悉的笑脸。
不熟悉的是这回上楼了……
坐在二楼的雅间里，喝着小二送上的茶水。
“小二，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嫁衣布料拿来我看看”。
递给小二一个纸条，上面写的正是莫星辰的尺寸和鞋码。
至于是从哪来的，自然是昨夜惊蛰从书房出去后找到在门外守夜的谷雨要来的。
看着白日里主子对莫公子的态度，揣摩主子的心思，想必是用得上的。
出了家门就递给了秦墨，还得了五两赏钱。
在小二出门前把纸条递给小二：
“按上面的尺寸把每款适合的男子织锦外衣和绣鞋各拿一套，蜀锦内衬和小衣也各拿一套。”
小二的心情直冲云霄，就知道伺候好这位，定是有源源不断的生意。
小二连连应声“女郎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拿”。
一盏茶的时间，楼梯上响起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听起来不止一人。
果然…除去小二以外，来了五个抱着红色锦缎的小厮。
小二依次介绍着各色锦缎的工艺。适合的花样。
秦墨像听人念经一样，蜀锦……吧啦吧啦，织锦……吧啦吧啦，飘渺纱……吧啦吧啦，云锦……吧啦吧啦，真丝缎……吧啦吧啦。
除了名字，秦墨一句也没记住……
“停，各来两匹”实在是脑仁疼，能让钱遭罪，就别让人遭罪了。
“好嘞，小的这就去准备，女郎还有其他需要的么？”
秦墨思考着家里下人的衣服，虽然给了布料和鞋底，可短时间内还是来不及做好。
“女子细棉里衣来十套，女子布鞋十双，女子棉麻外衫十套，最好是差不多的款式。”
“男子里衣来二十套，男子布鞋二十双，十三四岁男童的布鞋四双，男子棉麻外衫二十套，也是同等款式。”
“再拿五床五斤棉被，五床十斤棉被，棉麻被套二十套，细棉被套二十套。”
“还是送货上门，尽快安排。”
说完就下楼等着小二算账好去下一站了。
小二跟在身后不停的拨着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声算的飞起。
一时惹得全店铺的人都向秦墨的方向看来。
搞得秦墨很无语，回看那些人，扫视一周。
很多都选择低着头或扭头假装没被抓包，然后窃窃私语。
秦墨嘴角一抽，你就算说的在小声，我也能听得见。
男里男气是什么鬼，狐狸精说我一个女的，合适么？
我勾引谁了？啊？
我……算了。
只要别蹦哒到我面前，那我就可以装聋子。
总有那不长眼的想作死。
秦墨还没走到柜台结账，从右侧有个男子似不经意间摔向秦墨怀里。
还好秦墨反应快，左手惊蛰，右手小二向后退了一大步。
低头看去，紫衣男子脸着地。
这就很解气。
碰瓷就要有点敬业精神，但凡不瞎的都能看出是平地摔。
司马昭之心 路人皆知。
“哎呀～”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捏嗓子。
是个狠人。
秦墨兴致也上来了，倒是要看看这戏是怎么个唱法。
“哎呀，抱歉女郎，奴家不是有意的，实在是没站稳”紫衣男子一边说还不忘给自己凹个妖娆的造型。
只见他侧躺在地上还曲起一只腿，极其的勾引人。
这大哥也是够拼了。
脑门都快磕出血了还在这唱戏。
“没站稳就好好站着，实在做不到就一辈子别站起来了。”
秦墨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紫衣男子。
抬步想绕过去结账。
紫衣男子想再拼最后一把。
一双垂泪眼冲着秦墨眨个不停。
“女郎可否扶奴家一把，奴家的腿好疼，站不起来了～”
“眼睛不好就挖出来，不用一直眨，再怎么眨你也看不清眼前人是否可以招惹得起。”
“小二，这位公子站不起来了，还不找人抬着公子去医馆，可别死这，怪晦气的。”
店里的客人有那憋不住的‘噗呲’的笑出声来。
秦墨听到了一道特别富有磁性的低笑，抬头看去与那位公子四目相对撞个正着。
又是个漂亮的人呢。
声音还真是好听。
隔着面纱看不清具体，却能看得见大概。
流星眉下一双瑞凤眼，顾盼生辉，细长微翘的鼻子下，微笑唇。
长得还真是可口。
秦墨眉毛微挑狐眼微眯，看向对面的公子。
那是看上猎物的表情。
楼上的公子看到被发现赶紧做贼心虚似的关上小窗。
看不到猎物的秦墨回过头看向小二。
小二见惹得贵客不喜，赶紧指挥着小厮把碍眼的东西从贵人的面前挪走。
跟随秦墨来到柜台前结算银两。
“织锦，蜀锦，飘渺纱，云锦，真丝缎各两匹，里衣外衫布鞋棉被和被套…”
“织锦外衣共十五件，蜀锦内衬共八件，绣鞋十三双，小衣二十件。”
“共计一百三十五两七钱”
秦墨掏出一百五十两银票递给小二：
“剩下的零头用细棉和棉麻布匹凑齐一百四十两”
小二吩咐小厮去拿布匹，将银票递给收银掌柜，拿着找零的十两银锭递给秦墨。
秦墨将银锭收进荷包，还不忘掏出一个铜板递给小二：
“记得把这铜板给刚刚的紫衣公子送去，就说句，戏唱了半天辛苦了，好戏当赏，下次若是有幸再看到，定赏他五两棺椁银。”
小二听到，拿着铜板的手都有点颤抖。
秦墨说完转身离开了衣锦阁，也不管小二听完这句话心中作何感想。
临出门前用异能感知了一下，小猎物果然偷偷开了个小缝，在偷看。
楼上公子在秦墨离开后，叫来小二询问她都买了哪些物品，在听到嫁衣布料时，回忆着方才女子并没有把三方的头发束起。
也就是说现在还是未娶夫。
也不知此次买红绸是娶几个夫郎，毕竟数目较多不好分辨。
从小二口中得知女子是桃花村人士，思考着桃花村是否有什么大户人家。
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有什么大户人家是桃花村的。
罢了，不过一面之缘，若是真有缘分，总会遇见的。
挥退了小二，继续看账本了。
秦墨的下一站就是米面粮油糖了。
到了粮店买了一千斤精米，五百斤白面，二十斤白糖，十斤红糖，五十斤猪油，老规矩送货上门。
赶往下一站买了二十斤猪肉，牛肉，羊肉。
在旁边的摊子前买了一周的蔬菜放进车厢。
两人匆匆回家了。
马车刚停到后门就听到家里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两人出去一趟，回来还不到午时。
秦墨下了马车往里走让惊蛰去停车。
走进五进院看到乌央央一群人不是钉就是敲，再有那涂涂抹抹，站在房顶铺瓦片的。
芒种看着自家主子回来赶忙迎上前“家主您回来了，现在已经修到老太君的卧房了，下午应该就可以修仓库了。”
“嗯，知道了，你去找惊蛰，和她一起搬东西，肉菜放到厨房，笔墨纸砚放进我书房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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