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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侯家兄弟的报复


这次绑票主要策划是侯印和侯宽,负责抬人的是老抬付二憨。

  自从侯玉婷死后,侯家兄弟一直愤愤不平,心里有一股恶气没有发泄出来。他们想把刘汉山痛打一顿,可是自己的个头力量和刘汉山悬殊太大,根本不是一个等量级。要论打架,刘汉山一个人就把他三兄弟招呼了,现在又添一位力量更大,个头更高的拜把子兄弟邵大个,侯家的男人都上,未必能占到两人的便宜。

  那天,当县衙的捕快走进村子,将刘汉山抓捕归案时,侯家兄弟欢呼雀跃,欣喜若狂。他们兴高采烈地嚷道:“老天有眼,善恶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然而,他们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

  没等他们高兴完,就有村民过来提醒他们:“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了,这恐怕是个阴谋。有人借县衙之手,企图除掉刘汉山。你们侯家成了别人的棋子,还不知道呢!”听到这番话,侯家兄弟的笑容瞬间凝固,内心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在乡村,人们最怕的就是有人在背后搅和,挑拨离间。一场争吵或许转眼就能变成两家人的深仇大恨,甚至发展到杀人放火的地步。这样的例子在农村并不鲜见,两家人为了一点小事,纠缠不休,甚至影响到子孙后代,让他们也无法解开心结。

  侯家兄弟并非傻子,他们明白,这个时候如果出来质问或者做出一些让刘家人产生怀疑和愤怒的举动,那无异于自己把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他们深知,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保持低调和理智至关重要。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坐视刘汉山被冤枉。他们暗中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明真相,为刘汉山洗清冤屈。与此同时,他们也警惕着身边的人,生怕再次被人利用,陷入阴谋的旋涡。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时刻,侯家兄弟开始了一场艰苦的探查之旅。他们走遍村子,向村民们请教,试图找到线索。而在这场斗争中,他们也逐渐明白,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战胜背后的阴谋,守护家族的安宁。

  真相究竟如何?谁又会在背后操控这一切?在这场善恶较量中,侯家兄弟和刘家人又将何去何从?这一切,都还需时间来揭晓。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将勇敢面对,直至揭开阴谋的面纱,为刘汉山讨回公道。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从县里捎来信儿,说是刘汉山逼死侯玉婷的罪名坐实了,县老爷很生气,朱批判决,准备把刘汉山秋后问斩,至少判个十年八年。侯家兄弟商量,如果是这个结局,侯家顶着个恶名也算值。刘汉山再出来回到村里,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一点能耐也没有了。

  没想到刘汉山没几天放了出来,没伤到一根汗毛。更恶心的是自己拿出一百个大洋,想把樊玲珑撬过来,偷鸡不成蚀把米,人没有弄到手,倒惹了马蜂窝,成了付二憨的摇钱树。这个老光棍三天两头来要钱。如果办成事儿花了钱也没什么,侯宽花了二十多个大洋,连女人的一根头发也没看到,这让侯宽非常憋气。

  侯印语重心长地教导弟弟侯宽:“做事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件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不能胡来。”他深知冲动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希望能让弟弟明白这个道理。

  听到哥哥的劝告,侯宽那张黑脸变得更加阴沉,就像煮熟的猪肝一样难看。他对刘汉山的仇恨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恨不得让他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侯印见弟弟如此愤怒,便低声提议:“我们不妨请个高人过来,好好收拾刘汉山。”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刘汉山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听这话,侯宽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四门台有个朋友,擅长打大洪拳,他能把刘汉山揍得满地找牙。”他觉得这种办法非常解气,能让刘汉山付出代价。

  然而,侯印却皱起了眉头:“让他吃点皮肉之苦就算了,不值得请人。”他主要是担心花钱。在他看来,冤家宜解不宜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要浪费精力。

  在这个问题上,老二侯成也是一个省事儿的人。他看到老大和老三出的主意,心里并不赞同。他认为:“刘汉山并不是故意害死玉婷,人家已经赔钱赔情,尽心尽意。我们何必再把事情闹大,冤冤相报何时了?”

  侯印和侯宽争执不下,他们都觉得自己提出的办法最为合适。而侯成则希望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避免无休止的报复。三个人的意见分歧,让这场纠纷变得更加复杂。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为玉婷讨回公道。究竟该如何抉择,还需仔细权衡。

  侯印愤怒不已,心中充满了不平:“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以来的道义。我们不能让同胞妹妹白白牺牲。”他与兄弟们商量,希望能够为妹妹讨回公道。然而,他们深知以一己之力难以达成目的,于是开始寻求外力的帮助。

  侯宽对侯成的提议表示不满,他认为去找外人解决问题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我们去四门台找朋友吧。”他提议道。侯宽来到了四门台,找到了一位朋友,向他阐述了事情的经过。然而,这位朋友却是个现实主义者,他明白在没有了解对方实力之前,参与这场争斗可能会导致自己受伤甚至残疾。因此,他直接表明,如果要他帮忙,就必须找到专门从事这类事务的人。但这样的人并非无偿服务,至少需要支付一百个大洋的报酬。而且,一旦发生意外,导致伤亡或残疾,责任自负,与他无关。

  听到这个条件,侯宽感到一丝寒意。但他深知,为了妹妹的公道,他们必须付出代价。于是,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寻找能为他们复仇的人。而这场复仇之战,即将拉开序幕。兄弟三人带着满腔怒火,踏上了一条充满未知和危险的征程。他们知道,这一路走来,或许会有更多的困难和挑战等待着他们。但他们早已做好了准备,为了妹妹,为了家族,他们愿意勇往直前,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在这个充满正义与邪恶、勇敢与恐惧的世界里,他们将经历一场场曲折离奇的冒险,见证人性的光辉与黑暗。而最终,他们将找到那个凶手,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而这,也将成为他们家族永恒的传说。

  侯宽回来和侯印说了要钱的事儿,绝了请人的想法。侯印脑瓜聪明,对老三道:“还得去前红楼找付二憨,他和胡萝头有联系。钱不让他赔了,帮我们做个活儿就行。”

  付二憨,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他本人一样,憨头憨脑,让人忍不住想笑。他的心眼多得很,就像马蜂窝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从哪个角度蜇你一下。在村里,他给人的印象总是老实巴交的,与人交往也显得十分诚恳。然而,他的真实身份却并不简单。

  在那个年代,社会环境颇为复杂,村民们彼此不知道真实身份,因此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付二憨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人物,他是胡萝头的眼线“鸽哨”,负责送信传令。这个身份让他更加谨慎,生怕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

  在农村,邻里之间的矛盾冲突在所难免。有时候,一些邻居为了一点小事就能生气吵架,甚至得理不让人。然而,他们当中有些人直到某天夜里被乱枪打死,也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原来是土匪,也就是俗称的“老抬”。这种生死攸关的事情,让村民们越发小心谨慎。

  有一天,付二憨的亲戚侯宽找到他,希望他能帮忙抬一个人。付二憨一听,立刻摇头如拨浪鼓,坚决推辞。“老表,让胡司令知道跟你去干这种事儿,非砍掉我的尿罐子不可。”他的理由听起来十分诚恳。

  侯宽却不轻易放过他,半真半假地说:“人家都说老表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老表有难处了,让你帮个忙,你咋打出溜滑呢。”这句话让付二憨感到十分为难,不知道如何回应。

  在这个充满神秘和未知的世界里,付二憨和侯宽的故事只是一个小小的缩影。那个年代的村民们,在复杂的背景下,不得不学会小心翼翼地生活,保全自己的性命。而这个故事也告诉我们,在那个时代,亲情、友情和信任都面临着巨大的考验。

  “你借鸡下蛋得撒把米,借牲口犁地要喂点料。你两手掂着十个红辣萝卜过来,让我替你卖命出气,没人上当。”这句话出自一位经验丰富的长者,侯宽,他对生活有着深刻的理解。他正试图教导一个年轻的后辈,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希望他们能够明白生活的真谛。

  侯宽以借鸡下蛋、借牲口犁地为例,形象地说明了付出与回报的关系。他用“你两手掂着十个红辣萝卜过来”比喻年轻人的无知,认为他们不了解生活的艰辛,只想不劳而获。他告诫年轻人:“让我替你卖命出气,没人上当。”意味着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人会为别人的事情白白牺牲。

  年轻的付二憨并未完全理解侯宽的良言相劝。他悄声说:“老表,我咋能让你白忙活,这不是给你找个发财的路子吗?”他把自己的无知和冲动暴露无遗,竟然还以为自己在帮助别人发财。

  侯宽再次试图引导他走向正途:“咱不和刘汉山硬碰硬,把他弟弟妹妹绑一个如何?”他知道付二憨的想法危险且不负责任,于是提出了一个更加稳妥的建议。然而,付二憨仍然执迷不悟,他回应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有规矩,家里有狗的不做,弟兄多地不做。就怕露马脚,折了老本。你非要做的话,酬金翻翻。我们知道刘汉山兄弟几个,哥哥膀大腰圆,平时躲还躲不及,谁愿意耗子逗猫玩。这事儿进门容易出来难,不死也得脱层皮。”

  侯宽眼睛一亮,道:“把樊家大小姐绑走如何?”

  付二憨笑得瘆人:“这是个好主意。不光你看上樊玲珑,我早就看上樊玲珑,可那个死妮子愣是看不上我。我们把她抬走,跟她做几天夫妻,等怀上驹子,不愿意也得当我老婆。侯老三,你一肚子坏水,这个办法对我口味儿。”付二憨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还一直在那里做白日大梦。

  侯宽心里嘀咕,怪不得提亲没成,你小子里外打截留,有多少钱也填不满这个老鼠洞。

  侯印一看敲准了付二憨的麻骨,有点得意。“樊家肥得流油,很有钱,顺便给你弄点花花。”

  “对,侯老三,我找几个人帮忙可以,咱先说好了,先抬人,后要钱。一千大洋,我们两家二八分账。”

  “我八你二,太多了。”侯宽嘿嘿憨笑。

  付二憨拍拍侯宽肩膀:“别做梦娶媳妇,净想好事儿。是我八你二。”

  侯宽孬不过付二憨,知道付家人没啥好鸟,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都是明着来,好不讲理。侯宽不敢不敢争执,硬来会挨打挨骂,丢人现眼吃大亏。侯宽几乎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口气和付二憨讲条件,最后两人商定四六分成。付二憨拿六成,侯家兄弟拿四成。

  付二憨干这事儿很在行,也乐意。他发出鸡毛信,在土山寨找了两个同行帮忙,三人约定了日期,在傍晚走进樊家。他们本来要抬樊玲珑,没想到她不在家。付二憨知道铜锣这个独生儿子在樊一篓夫妻心里的份量,一努嘴,三个人就把铜锣给装进粮袋绑走了。

  三人轻车熟路来到村外玉米地,那里他们扎的草庵子,几匹马拴在那里备用。付二憨三人得手后,激动地浑身颤抖,几次上马都没有成功,在别人帮助下才骑上马,直接去了黄河滩老抬的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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