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谢娇娇和徐州宁赌场闹事
宋千澜此时抱着夭夭出门,盛月娆怀孕八个月了,最近一直卧床养胎,她与韩诗雅两人商量着,带着孩子去看看她。
马车上,铺着柔软的垫子,夭夭坐在垫子上,后背靠着软枕,手里抓着拨浪鼓,呆呆的望着与她面对面而坐的小胖孩,韩诗雅的儿子,已经八个多月的林嘉成。
韩诗雅拍拍儿子,“成成,这是妹妹。”
林嘉成扶着娘亲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躲进娘亲怀里,过一会儿,又偷偷的回头看看妹妹,夭夭一看他,他又躲起来。
乐的宋千澜和韩诗雅合不拢嘴,“诗雅,你儿子在害羞啊!怎么这么可爱!”
韩诗雅笑着把儿子搂在怀里,
“他呀,平时在家可凶了,除了他爹,谁也治不了他,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害羞的小模样,大概,是妹妹太可爱了吧!”
夭夭举起小肉手,欢快的摇晃着拨浪鼓,嘴里“哦哦”叫着。
马车停在周府门前,下人打开门,请宋千澜和韩诗雅进去,乳母抱着孩子一起进去,两人的丫鬟都跟在后面。
下人早已禀报盛月娆,盛月娆欣喜若狂,扶着大肚子出来迎接她们。
“澜儿,雅雅!想死我了!”
“你这么大的肚子,不在屋里等着,怎么还出来了!”
宋千澜和韩诗雅快走几步迎上去,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进屋,盛月娆坐在软榻上,一手握一个,眼含泪花。
“你们怎么来了?想死我了!”
宋千澜解释道:
“早就想着来看看你,之前孩子又小,事儿又多,想来也来不了,正好现在孩子大了,这天气又凉爽,正合适出门。”
盛月娆看向丫鬟怀里的两个孩子,都长的白白胖胖的,甚是喜人。
“这两孩子长这么大了,长的可真好看。”
盛月娆吩咐丫鬟拿出牛乳糕给孩子吃,又吩咐丫鬟细心看好孩子,宋千澜拉她坐下。
“你别忙了,快快坐下,有丫鬟和乳母在,哪里用你一个孕妇来操心了!”
盛月娆笑了笑,顺从的坐在软榻上,三个女人都当母亲了,聊的最多的也是孩子。
宋千澜与她聊起夭夭的趣事,乐的盛月娆脸上的笑容一直没停下。
韩诗雅以过来人身份向盛月娆传授经验,三人说说笑笑的,时间过的很快。
不知不觉,已快午时,宋千澜与韩诗雅起身要告别,盛月娆依依不舍的拉住两人。
“澜儿,雅雅,下次有时间再来看我,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趣了!”
“好!你安心养胎,我们就先走了!”
宋千澜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与韩诗雅一同上马车离开,乳母抱着孩子和丫鬟们坐另一辆马车,盛月娆扶着肚子,站在门口,望着离去的马车。
丫鬟劝道:“夫人,回去吧!”
盛月娆眼神望着马车,“再等等。”
马车刚走远,周淮安骑着马赶回来,盛月娆惊喜的扬起嘴角。
“夫君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周淮安从马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包油纸,油纸散发着浓浓的烧饼的香味。
“夫人怎么出来了?”
盛月娆笑道:“澜儿和雅雅上午来找我玩,她们刚走,我出来送送她们。”
周淮安扶着她进屋,
“昨天你说想吃孙大娘店里做的驴肉火烧,今天特意去买回几个回来,刚烤出炉的烧饼,还热乎着。”
“好!我正好饿了!”夫妻俩一起进屋。
定国公府门口。
宋千澜走下马车,从乳母怀里接过夭夭,往韶华院走去,一行人刚进去,谢娇娇女扮男装偷偷摸摸的跑出府。
韶华院内。
谢砚正坐在院子里看书,宋千澜娘俩一出现,忙放下书迎上去,接过夭夭。
“去哪儿了?”
“看阿娆去了!”
“嗯。”
两人走进屋,丫鬟有序的摆上膳食,坐下用膳,安静的吃完饭,谢砚去书房,宋千澜抱着孩子去午睡。
申时,云雾匆匆进来禀报,“夫人,百酿楼有人闹事!”
宋千澜脸色沉下来,立即换下衣服,让人去书房告知谢砚一声,带着青月和八个杀气凛冽的护卫赶到百酿楼。
宋千澜一进门,现场一片混乱,看着因打架被毁坏的桌椅盘子,地上的狼藉,气的脸色愠怒。
“何人敢在我百酿楼闹事!”
谢娇娇慌乱的拽着徐州宁推开人往外跑,她女扮男装出门去赌场赌钱,谁知道赌场的人出老千,合起伙来骗她钱。
徐州宁想了解上京的情况,也进了赌场,和谢娇娇一样,被骗的输光了银子。
两人齐心合力逃出赌场,眼看就要被人抓住,谢娇娇带着他闯进人来人往的百酿楼。
此时,徐州宁和谢娇娇边跑边拿椅子茶壶之类的东西砸过去,后边的人边跑边躲避砸过来的东西,几人似猫抓老鼠般旁若无人的在酒楼大厅闹起来,闹的众人都不敢坐下吃饭,怕怏及池鱼。
宋千澜定神一看,前面带头跑来跑去砸东西的人竟是女扮男装的谢娇娇,怒气冲冲道:
“谢娇娇!是你在我店里闹事!都给我抓起来!”
八个护卫飞身上前,刷刷两下,不到一刻钟时间,闹事的人全部倒下,谢娇娇和徐州宁也被抓上前来。
带头闹事的人是赌场的伙计,长的人高马大,一脸横肉,上前拱手道:
“这位夫人,这两个人在我们赌场赌输了银子,我们追着进了百酿楼,抓他们时,扰乱了贵店的生意,在下很抱歉。”
掌柜的见到东家,赶忙跑上前,气愤的向宋千澜解释方才的事。
“东家,这些人打烂店里很多东西,墙边案几上放的珍贵瓷器也全打碎了,这些东西加起来价值差不多上千两!”
宋千澜吩咐掌柜的,“去拟一份店里损失清单。”
“是!”
掌柜的带店小二清点店里的损失,拟出一张清单,共计一千五百两,宋千澜把清单给青月。
“青月,你拿着清单去赌场,送给赌场老板,让他照价赔偿,少一两,我亲自上门去要!”
“是!”青月转身离开。
赌场的人没拿到银子,反而倒赔一千五百两,当然不乐意,
“这位夫人,是这两个人打烂你的东西,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来抓人的,凭什么要我们赔!”
宋千澜当然知道,但是,这份清单必须给赌场,让赌场赔她的损失,赌场会把这笔帐算在谢娇娇身上,若她拿着清单去找谢娇娇,在定国公的干预下,这笔赔偿肯定不了了之。
宋千澜指着谢娇娇,“你也可以把这笔赔偿加在这个人身上!”
谢娇娇瞪着她,“宋千澜!凭什么!”
宋千澜讥笑道:“凭什么?就凭这些东西全是你打坏的,就该你来赔!小孩子都知道打坏东西,照价赔偿!”
谢娇娇任性道:“我就不赔,有本事你去找我爹!”
宋千澜笑道:“你赔不赔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找你要!”
谢娇娇气急败坏,“可你让赌场把这笔钱算到我身上,这不就相当于和我要钱吗?我哪儿有这么多银子!”
宋千澜没理会她,把人都赶走,赌场的人抓着谢娇娇和徐州宁回赌场,谢娇娇破口大骂,
“放开我!你们这些下贱的人,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定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爹不会放过你们!”
赌场的人大笑,
“行啊,既然你自报家门,那我们就直接去定国公府要钱,我们老板能在上京开这么大的赌场,你以为我们在上面没有人罩着吗,会怕你定国公府!走!回赌场!”
青月正拿着清单在赌场,抱着刀,冷着小脸让老板拿钱!赌场老板看着长长的清单,歪一下嘴角,仰头大笑,动了动拳头。
“有点意思,你们东家是谁,报上名来。”
青月直接抽出长刀,架他脖子上,“给钱!”
周围人都慌乱起来,赌场的下人们握紧拳头准备与她干一仗,青月随手一挥刀,“哗啦啦”倒下一片,老板刚想动一下,青月又把刀架他脖子上。
声音机械般冷的不含感情,“给钱,否则,杀了你!”
老板讨好的笑一下,“好好好!我给!别动手!”
转头冲下人点个头,下人从柜子里拿出一千五百两银子给青月,青月一手拿刀,一手提银子离开。
老板冲下人们使个眼神,下人们刚举起刀想冲上去,青月猛然回头,甩着手中寒光冽冽的长刀一挥手,刀下无一活口。
青月面无表情道:“你们,找死吗?”
老板倒吸一口凉气,讨好的拱手,“姑娘莫气,开个玩笑,您请。”
恰巧此时,伙计抓着谢娇娇和徐州宁进来,谢娇娇心急的冲青月喊一声,
“青月,救我!”
青月目不斜视的离开,气的谢娇娇骂骂咧咧的,伙计向老板禀报,
“老板,这人说她是定国公府的七小姐,您看,我们要不要去定国公府要银子。”
“当然去要!”老板憋着气吼道:“加上之前赔偿的一千五百两银子一起要回来!”
老板又看向徐州宁,上下打量一番,“这小子什么来头,看样子穿的不便宜。”
徐州宁威胁道:“你们最好放了我,我是汝南王的孙子,惹上我们汝南王府,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老板心一惊,汝南王府,那个手握重权,不可一世的汝南王?
老板脸上挂着笑,命令手下道:“快放人,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得罪了!”
徐州宁瞪他一眼,“我可以离开了吗?”
“可以!可以!”
谢娇娇急了,“徐公子!救我!我是定国公的女儿!”
徐州宁停顿一下,他父亲最近在上京拉拢人,定国公府被他踢除在外,仅皇亲国戚这一条,汝南王府就不会靠近定国公府。
徐州宁没管她,直接离开,谢娇娇被赌场的人押着去定国公府,定国公气的脸红脖子粗,茶杯是摔了一个又一个。
“谢娇娇!你敢进赌场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真是反了你了!”
谢娇娇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王氏急切的抱住她,“你这孩子,怎么还学会去赌,谁带你去的?肯定有人带坏你!”
谢娇娇皱了皱眉,推开她,赌场老板拱手道:
“定国公,你要教训女儿,关起门来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今日,在下来拿银子,总共二千八百两。”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谢娇娇红着眼质问他。
老板道:“你损坏了百酿楼的东西,百酿楼的东家让我赌场拿了这笔赔偿,我当然要找你要回来!”
“你!”谢娇娇咬紧牙关。
定国公恼火的攥紧拳头,“管家,去账房取银子!”
“是!”王管家来到账房,说明情况,夏嬷嬷板着脸,不准。
“这是谢七姑娘的私事,这笔钱不该在公账上出,定国公若一定要取银子,也不是不行,去长公主府得了长公主的许可,奴婢立马给取银子!”
“这……”王管家返回去禀报定国公,王氏和谢娇娇一听,都急了,谢娇娇怒气冲冲道:
“这是我爹的银子,凭什么不给我用!”
王管家道:“夏嬷嬷说了,可以取银子,但是必须得到长公主的允许。”
王氏和谢娇娇吓的咽一下口水,一提起长公主,两人就头皮发紧。
赌场老板见拿不到银子,脸色阴沉,“诺大的定国公府还拿不出几千两银子吗?”
他的背后有朝中人撑腰,不怕任何人。
定国公也沉下脸,面色紧绷,“先从我私库里拿银子。”
王管家过一会儿又回来,小心翼翼道:“国公爷,您的私库仅剩十两银子。”
“什么!”定国公震惊,他明明有上千两的私库,怎会仅剩十两银子。
王氏站一旁,吓的整个人都僵硬了,定国公的私库全让她用来买胭脂水粉和绫罗绸缎了,这花钱的时候没发觉怎么着,不知不觉银子全没了,她也没敢和定国公说。
谢娇娇哭着求定国公,“爹!我怎么办?”
定国公疑惑的看向王氏,“王氏!我的私库,除了我只有你能打开,是不是你拿的?”
王氏吓的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表哥,妾身每次只拿一百两,没多拿,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就花了这么多银子。”
定国公气的一脚踹她身上,“你这个败家的贪妇!和你女儿一个德性!”
“啊!”王氏疼的趴在地上,被定国公一脚踹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谢娇娇吓傻了,呆愣在原地。
“把我私库的钥匙还回来!往后,不许你再靠近私库!”
赌场的人还等着拿钱,定国公没法,只得派人去长公主府,征求长公主的允许,并承诺,会尽快还上这笔钱,长公主痛快的答应下来。
赌场老板拿了钱满意的离开,定国公吩咐夏嬷嬷,王氏和谢娇娇取消每月的月银,府上只管着她们吃饭即可,夏嬷嬷点头应下,回头托人禀报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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