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号章 偷梁换柱
那老东西眼睛都没抬,留着长指甲的手指挑了挑,示意他知道了,又话就说吧。他们三人互看一眼,雷豹说:“先生,我们来了解一下,您的那件东西的出处,当天是什么人带着,期间有没有什么人经过您身边。”
老东西都没理他们,抬着手指,指了一下站在他们边上小伙子。小家伙谦卑的点点头,随后对着雷豹说:“昨儿我们家先生听说贾老爷特意请的京城的角儿心情不错,带着我一起去的,东西一抓都在我手上。”他着说完,一个男仆从门外而起进来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站在他们身边,雷豹看了盒子一眼,对着九儿点点头。九儿和金锭带上手套查看盒子上是否留下些线索。
接着小伙子继续说:“盒子里装的就是我家先生预备打赏的铜镜,镜子是先生的一位当军官的学生送的,什么出处先生没问过。况且就是个摆件先生也当回事过,这次是听说京城的角儿见过世面,想着普通的财宝怕他看不上,我们先生才想着这件东西的。昨儿人太多,我们是在后门进去的,也没什么人在身边路过,就这么多,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小伙子到是伶牙俐齿,他除了炫耀,其他的信息一概没有,这就很难办了。雷豹看了看他,又看看九儿,轻声的问他:“看出什么了吗。”
九儿摇摇头,对小伙计说:“我们能把盒子拿回去吗。”
小伙计面露难色,转头看了看躺在那享受的老东西,他老人家也只是手指动了动。小伙计会意的说:“可以带走。”接着带着几个人出了后宅。
带着他们出去的路上还交代:“东西不值钱,但丢的是面子,你们最好快点找到,别给我们先生丢人。”
三个人带着盒子离开,找个了就近的地方坐下来先研究了一下盒子,九儿发现盒子的边沿又些细小的划痕,盒子的底部被热你做过手脚,应该不是他们家的人干的,如果是的话,也不会大方到把和自己送人。
盒子底部是活动的,能拆开。手法一点也不高明,最基本的水底捞月,就算不是盗门的人也会想的到。按照九儿的想法应该是这样,当时人太多,那老家伙的手脚不便利,按照小伙子伶牙俐齿的嘴,拍马屁的功夫也不能少。拍马屁的空挡把东西交给别人保管一下,在正常不过,他不说,很有可能是不记得,或者说他根本不想说,怕东西丢了怪到自己身上。
在这里得不到任何的答案,那么还能去哪里找到呢。九儿想了想了,于是问雷豹:“要不要戏台看看。”
雷豹说:“不用了,早上我去的时候小义已经查过了,现在我想我们应该回去问问刀子哪里问的怎么样了。”
几个人又回了家,一进门就见着大大小的管事的都在门口堵着,一见着雷豹那个管事的一窝蜂聚到他面前,七嘴八舌的自说自话。雷豹听的烦了,这时候铃铛推着刀子从屋里出来,一见到人都在,开口说了句:“先别吵了。”
这句话说完,雷豹带着这些人进了屋,进到屋里的以后,他们开始纷纷说明自己的来意。首先是四条街管事的几个人据他们说,昨天晚上他们几个分别被叫到西城警署,循环进行盘查,直到现在几个人才被放出来。他们问为什么被抓,警署的人也不说,他们一直在质问昨天他们的去向,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具体什么时间干了什么,说不出来的便会被教训一顿。就这么活活的折腾一晚上,早上又突然被人放了出来,几个人刚刚到家,又被刀子派出去的人叫到了这里。
他们也是刚到,一进门还没等大家进屋,一转头看见雷豹他们进院。于是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询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雷豹也没说什么,简单的把他知道的事儿说了一遍,几个管事也没怎么听懂。外面的门又开了,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来的都是个家的小管事,大管事的不在,刀子的话要传给小管事的,续而接着往下传,就因为一件东西,整个在门里的弟兄等都要知道。现在不管是不是不门里的人,只要是干这行当的,基本人人都要将这个事情传达到。
他们几个是过来报信的,第一说明的是,大管事的被叫到警察署,希望刀子能派个人去里面谈谈什么口风为什么把人留下一夜未归。却不想他们几个在这见到了他们要找的人,二来则是为了告诉刀子一声,他们已经将信息传达了出现,就现在位置还没有可靠的消息传回来。
就目前的情况,丢的东西连个毛都没见着的情况下,盗门已经乱成了这个样子。大大小小的事情,陆陆续续的接踵而至,雷豹,九儿,刀子还有金锭,他们几个忙的团团乱转处理完这边的事,接着又有新的事情跑出来。
这里还没弄清什么状况的时候,又听说有几个街上溜达的小孩被人打了,出手的是什么人,没人知道,现在那几个孩子的伤势很严重,已经被送进了医馆治疗。当盗门发生了这种事的时候,其他地方的当家的,都用沉默的方式回应盗门。平时在一块称兄道弟,混的都很挺好,现在大难临头,谁都不敢跟着掺和。
他们不来,没有错,现在这个情况,谁敢过来。是因为得罪了人,被人整。还是真的因为东西被人偷了,栽赃嫁祸,现在已经说不清了,盗门里面上上下下一乱。等到了下午,这些人还在陆陆续续的在雷豹家小院里进进出出,一会是好消息,一会又说了个坏消息,是真是假,他们几个都没有什么辨别能力了。
伴晚的时候东城丐门善事会良子派人送来个消息,说是自己兄弟手脚干净,如有知情不报,行家法。这是现在让他们唯一觉得有用的消息,至少说丐门的人他们保证了,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良子会给个说法。
就在他们在在忙碌的时候,雷豹忽然想起个事,抓过一边打点手下的九儿说:“哎,小义说今晚上还要摆酒呢,你怎么在这。”
九儿一拍脑袋把这事给想起来,一想起胡一南是个女的,他还摸人家的胸,脑子当时就懵了。去赔罪,不能去,以前都是按照男人看他的,虽然是对他有过流氓的想法,但那是错觉。现在知道她是女的更不能去了,按照她的脾气他不把自己生撕了,都是祖师爷保佑。
九儿的脑袋慌得更拨浪鼓一样,说什么也不去,拉过一边的金锭,指着他说:“让锭子代替我去,不就吃个饭吗。”
金锭一看,连忙摆手,耸这肩膀打掉九儿的手往雷豹身后一躲:“你惹到祸,你怕,我还怕呢。就你瞎看不出他是个姑娘,我们早看出来了。”
“别别别,锭子,你帮帮我,这边忙的我脱不开手。”九儿那肯就这么放过金锭,围着雷豹转着圈的抓他。
闹了一阵,雷豹一摆手抓着九儿的袖子拉着他到一边,轻声的说:“一南姑娘不是小气人,你自己去赔礼道歉,显得更有诚意一点,人家要什么回来和我说,有的咱都给,还请他们体谅一下,咱们现在有难,要是有什么说辞,等到日后一定登门道歉。不管如何这话都要你亲自去说,别乱了礼数。”
雷豹刚说完,铃铛推着刀子过来,刀子笑呵呵的坐在轮椅上也跟着一块劝九儿:“对,别乱了礼数,这是规矩,他们胡家都是大度的人不会跟你个毛头小子太过计较,正所谓不知者不罪,要是今儿你不去,那怕是说不过去的。”
九儿低着头左右思量一会,正想这在找几句搪塞的话,门口郑义跑了进来,一进来见着院子里乱糟糟的都是人,就是一皱眉,左右闪身看见前面的几个人正好聚在一块,也不管不顾,跑过来,直接喝斥九儿:“你怎么还在这,那边都等了你小一会了,在不见你,人家都生气了。”说这话拉着九儿的袖子就往出跑。
还没等九儿说话,他们已经坐在了车上。车子一路开到了北城的一家酒楼,废话没有直接上了二楼包间,门关着,里面什么情景九儿不知道。他现在脑子特别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恐惧,自责,羞愧。无数的情绪翻江倒海,搅和着他的脑袋,时而空白一片,时而乱七八糟。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快速跳个不停,越是在站门口,心脏跳得越快,那颗心就悬在嗓子口。九儿现在不敢说话,他怕自己一张嘴,心脏便会从嗓子里面跳出来。
犹豫了良久,郑义问他:“怎么还不进去,里面都等了你半天了。”九儿忐忑的咽着口水,面色赤红,他一手捂着心口,嘴上嘟嘟哝哝的说:“小声点,我有点害怕。”郑义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踢了他一脚叫:“摸都摸了,。你怕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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