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交手小贼
狗爷不在家的情况下,家里面居然还有别人。九儿站在门口,立马火冒三丈。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他们家偷东西,话说,这人不是穷疯了,就是明知故犯,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九儿也不废话,拉着郑义轻轻的耳语一句:“屋里有人。”随后也不等郑义作何反应,脚尖一点翻身就上了墙头。郑义的体型太胖不适翻墙进去,他则是小心翼翼的走回门前,慢慢的放下门上的小铁环,轻轻的将门推开,踮着脚尖往里走。
里面有一道影背墙,实际上在东北只有深宅大院需要那玩意,这巴掌大的小院是不需要的。但狗爷为了避开自己不想见的人,特意弄了一块这么个玩意。郑义趴在墙边探着脑袋往外看,空空的小院里什么人都没有。在一侧头就见着九儿身子轻飘飘的从墙头落下,落到地上以前,还往前翻了个跟头。
九儿眯着眼瞄了一眼,对着郑义一摆手,郑义走过来,俩人凑到一块,九儿伸着左手指了指他和狗爷的小屋,有伸出右手指指金锭和煜师父的小屋,大致意思是,九儿查看狗爷的小屋,郑义则去查看煜师父的小屋。郑义看得懂,对着他点点头,俩人捏手捏脚走向指定的地点。
俩人刚走没几步,忽然,狗爷那屋的门被人从里面轻轻的推开,一个瘦小的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他走的时候低着头,也没想过院子里还能站着两个活人。在一抬头之际,忽然就见着就和郑义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吓的一哆嗦,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疯了一样的往大门的方向跑。
这货八成没想到会有人,跑的很是慌乱。他这动了身,九儿和郑义也不能只顾着惊讶,郑义回手掏出配枪,打开保险,开枪的同时喊了一句:“在动打死你。”话未开说以前,郑义便已经开了枪,他的枪法很好,瞄着他的耳边正好打在他面前的影背墙上。
啪的一声脆响,子弹嵌进石墙中,土末四溅。郑义以为这样可以恐吓住小贼,平时他也是这么干的。却不想他只是歪了一下脑袋,让了过去,开门就往出跑。
郑义愣了一下,九儿跟着追了出去。前面跑,后面的人追。狗爷家在小胡同里面,嘻嘻,从小九儿便是在这地方跟狗爷周旋。九儿要去出玩,狗爷不让,他们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九儿想出去,在门口等着,狗爷拎着戒尺在胡同口迎着。一个往外出,一个往里来,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九儿能从胡同口出去,狗爷就让他去玩。
这是他们之前最常见的小互动,因此九儿挨了不少打,但练就了飞檐走壁的小本领。那小贼在他的胡同里,想往出跑,他有问过九儿吗,在这一块,不打死他的前提下,还不是九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见九儿一个错步上前,踩着墙面接连几个跨步,只在一瞬间九儿便跳到了他的面前,他一惊,九儿伸手去抓他见,想把他擒在手里。嗨,这一手上去,抓住的刹那,九儿忽然有种抓到泥鳅那种又滑又腻的感觉。
那人穿的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呀,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九儿在纳闷,一愣神的功夫,他错开九儿得身边,从他咯吱窝地下钻了过去。
就在他钻过去的时候,郑义在他身后喊道:“九儿。”
九儿这才回过神,转身就是一个侧鞭腿,那力气用的很重,他哎呦一声趴在墙上,脸最先贴在墙上,嘴里的牙都撞掉了,嘴角流着血的,身子不由之主的往下溜。九儿气呼呼的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的手反擒在身身后,嚷了句:“不让你跑,你还跑。”
郑义跑过来,九儿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按在墙上,面对着九儿和郑义,这俩货恶狠狠的瞪着他。这才看清了那个小家伙的面容,年纪说不好,尖嘴猴腮,长得挺丑,光秃秃的一个咸蛋脑袋,看着他俩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嘴角流着血液。
九儿一戳牙花子,问他:“什么人派你来的。”
那小子转着眼睛游弋着眼神闭着嘴巴不吱声,九儿和郑义的脾气都不怎么太好,又问了他两季,郑义便拿着枪指在他的太阳穴上问:“说,是什么人派你来的,你来干什么。”
面对这样的威胁,那小子看了他们一眼,眼神在一瞬间似乎变了,变得很诡异。俩人还在纳闷的时候,只见他忽然张开嘴巴,又快速的合上,这动作似乎是要咬舌自尽。开啥玩笑,好不容易抓到个活口,不问出点什么信息,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他这边刚有个什么不对劲的动作,郑义比九儿先一步把手放进他嘴里,那小子也不知道是真的要咬舌还是要干什么,反正嘴巴闭合的时候是一口咬在了郑义说虎口上。郑义也是傻了,那家伙咬的很死,一瞬间郑义的虎口便露出殷红的血迹。他疼的嚷着:“九儿,揍他,疼疼疼。”
这个东西,如果给你个心里准备,就告诉你,他会狠狠的咬你一口,你心里有个准备,便不会觉得特别的疼。可现在郑义觉得不是,他就觉得特别疼,不仅疼,整条手臂还能感到冰凉的酥麻感。那感觉特别不舒服,那是种从心里往上透着的寒意。
九儿看了郑义一眼,也觉得他的面色不对,但不晓得他是遇见了什么状况,只得伸手去捏那小子的嘴巴。他想把他的嘴巴捏开,只要他肯放口,郑义就能把手抽出来。算盘打的不错,他这手刚卡着他的两颊,那小子一张嘴,郑义忙的抽出手,接着一个光点一闪,九儿下意识低头下腰,耳边划过一个东西,还好他多的及时。在抬头时,那小子趁着俩人松懈的时候,从郑义的身边跑了出去,他跑了两步,九儿要去追,郑义在他身后发出扑通一声,九儿回头,郑义已经昏迷倒地。
郑义昏过去了,九儿一犹豫,在回过头的时候,那小子已经站到胡同口,对着九儿顽皮做了个鬼脸,一闪身消失在了街角。回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郑义,他哪还有什么心情在去追那小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抓着郑义的手,勉强把这个小胖子扛在肩上,这一弄,九儿就后悔了,郑义一个能毁他俩,腰挺不起来,用不上劲。九儿完全弄不动他,不论怎么拖拽郑义就跟死头死猪一样,连点动静都没有。
狗爷教的功夫是力从地起,腰马合一,九儿拉着郑义往出拖,边拽边骂:“平时看你个死胖子走路听轻巧的,我操,原来你这么重呢,我的天,你动弹动弹,我操,馒头,你是不是死了,你醒醒,醒醒呀。”
好不容易拉着郑义到了胡同口,左右看看,街上连个帮手的人都没有,街边上有辆木板车停在马路对面,就也不管那是干啥的,跑过去推车过来,现在救郑义要紧,别的先不管了,看着郑义的状态一点也不好,九儿的心里特别着急。飞了半天的劲儿将死胖子弄到车上,推着他就往街角冲过去,街外面是临街的店面,哪里有一家狗爷关系特别好的医馆,距离九儿他们有一小段路,九儿现在能想到的只有哪儿了。
费了挺大了个劲将郑义弄了过去,板车停在门口,九儿进去叫人,大夫认识九儿,一见他满头大汗慌里慌张的样子就问他怎么了,接着一凑近他身边,不由得一皱眉,捂住了鼻子,一脸的嫌弃。九儿也没时间解释,就说:“我有朋友病了,张叔儿您给看看。”说这话抬头先跑出去,抓着郑义的双手,背着他就往屋里冲。
他着慌里慌张,里面的人都过来帮忙,一凑近都跟着皱眉捂着鼻子。把人抬进去放在床上,九儿才说了郑义被人给咬了一口,抓着他的手,指着上面的伤口给张大夫看,跟着他问:“张叔,我朋友这是怎么了。”
张大夫捏起郑义的手,看着他手上的手伤口,不看不要惊,看着不由得一惊。白胖的手虎口的位置有那么半圆形破了皮的伤口,看破损的创口不大,现在半个手掌呈现紫青色,肿胀的像个大馒头。如果不是九儿说,这人是被人咬的,张大夫很有可能认为他是被蛇咬了。只有平整的几枚破了皮的牙印不像蛇干的之外,其他的症状就是中了蛇毒。
张大夫忙的叫人过来,先安排扎紧血管,随后开刀放毒血,接着又拉着九儿到一边问他:“你的朋友是种了蛇毒,你知道是什么蛇的毒吗。”
九儿摇摇头,他说:“不是,张叔,我朋友是被人咬了,怎么可能中的是蛇毒呢。”
张大夫不可能说错,回头看了眼郑义虎口伤口处流出来的黑色血液,皱着眉肯定的说:“是中了蛇毒,没有错的。”
一听是中了蛇毒,九儿就慌了,忙的问道:“那怎么可能呀,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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