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诸事安排
别的事都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他们谈论了一下狗爷的这些问题。狗爷还在昏迷之中,现在这个状态,他没醒的情况下,他们应该怎么办。
煜师父和猫爷的意思是按照原来狗爷的想法进行,他不走,先将狗爷转移到二彪爷那儿去,他们走他们的,只要他们能顺利走,别的事情都不需要他们在过问,交给他们这些老家伙就好。
九儿不同意,他是不会丢下狗爷自己走的,不管如何他都想带着狗爷,更何况现在这种状况下,狗爷他们很可能会出事。
但煜师父和猫爷一意孤行,他们觉得那是狗爷的意思,就应该遵循他的意愿,在说狗爷在奉义有的是人帮衬,跟着九儿出去,只会徒增麻烦,说不定还会变成累赘,所以不管如何,他们都不会同意九儿带走,狗爷,在加上狗爷现在还在昏迷的状态,就更不可能让他们把他带走。
所以,不管九儿有多难缠,只要他们不松口,不管怎么样他都带不走,狗爷。九儿见没有办法,只能将这个问题暂且放下,九儿的心里是有一个自己的想法,得不到别的师父的同意,那等到时候再说,现在多说无益。
晚上的时候,郑山河从外面回来,这些人问有带来什么消息吗。他的右手放在衣兜里捏着一张红色请柬,思索良久,也没有将他拿出来。他摇了摇头笑着说:“没有,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
他将九拉到身边对他他说:“我想,你在这几天的时间学会开车,叔儿,没什么好送你的,本来想让你们坐火车走,但是我怕他们在车站安排人拦截你们,你们可以开着车子先去下一个城镇,在远一点的地方上车走的话,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问题。”
九儿问:“几天时间能行吗。”郑山河点点说:“很好学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几天就行。”
实际上,九儿应该在上个月就把车学了,他们有考虑过车站地方的问题。但那个时候,刚跟着左丘广学控蛊,时间根本空不下来。现在还遇见这样的事,没得办法,也是被逼无奈,就只能先这样,硬着头皮上吧。
临近婚期三天的时候,九儿学会了开车,煜师父和金锭将山鬼放在万利的那些金条全部提出来,留下一部分给了二彪爷,一部分给猫爷,剩下的一部分藏在了小轿车的隐秘位置。
狗爷没醒,但一切还在按部就班的进行,所有人都是摩拳擦掌,城中一点消息都没有。那次事件以后,不论是吕良人,还是胡四喜,都不在折腾,而全是身心的投入为胡一南和吕良人准备的婚礼上。
婚期前一天,九儿晚上特意去了左丘广家,开门的是木木,他一见是九儿,慌张的一把将九儿拉近门里,探着小脑袋左右看看,见没有人跟着,反手将门关上。瞪着大眼睛问:“你怎么还在呢,你有没有出事,你后面有没有人跟着你。”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九儿都乐了,他笑着揉了下木木脑袋说:“我来的时候看过了没有尾巴,广先生呢,我来找他有点事。”
木木撅着嘴,拉着他的袖子扯着他往里走,边走边说:“那天你走以后,我师哥的人就来找你了,我们一直以为他不知道呢,结果他什么都知道,当时没把我吓死,以我对我师哥的了解,我以为他已经把你杀了呢。”
九儿刮着木木的小鼻子说:“知道你们担心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见着左丘广,九儿一句没话没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先给左丘广磕了一个头郑重其事的大声说着:“感谢师爸对我这些日子的照顾,明儿九儿要走了,今日来向师爸辞别,准许我叫您一声师爸。如日后还能相见,不管什么身份,不请不要怪罪九儿,各司其命,各执其事,望师爸谅解。”九儿说完,咚一声又给左丘广磕了一个头。
左丘广叼着水烟袋用力的嘬了一口烟,慢慢吐出一大团的烟雾。透过烟雾和昏黄的油灯,九儿见着左丘广的眼圈在泛红。
他们相互都知道他们要做的是什么,左丘广很喜欢九儿,不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些蛊虫,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性格。当初在决定教九儿学蛊的时候,他根本没想过那么多,他只想要珍惜九儿这个孩子。
怎料世事多变,如果他们能站在一条战线上那该多好,可惜都不能。即使不是是一条战线上,左丘广也会教九儿蛊术,他觉得那是他应该学的,即使不是自己教他,他也能学会,只不过他不想他学的方式有误,在误入了歧途。
九儿今儿来的意思就是告诉左丘广,如果明天他们在街上遇见了,他要干他的事,如果左丘广出手,没关系,今天他已经过来陪过罪了,都不用手下留情,个人都有个人该干的事,不用顾忌情面。
左丘广明白了,半晌他都没有说话。九儿见左丘广这个架势,以为他答应了,就又磕了一个头,站起身就往出走。
他刚走到门口,一直没开口的左丘广叫住他:“九儿···”
九儿站在门口,回过头问:“广先生还有事。”
左丘广想了想说:“明天,我会尽量避开你,你····也不要给我看见。”
九儿低着头,半晌说了句:“嗯,谢谢,广先生。”说完他要走,刚转过身,他忽然想到一个事,转回身他又问:“广先生,我想问我身上的蛊的起源地,您知道在哪儿吗。”
左丘广想了想说:“你去湘西的南面的生苗寨子打听打听,我记得是在那边有过传闻。”
九儿点这头说:“我记得了,谢谢广先生。”
送九儿出去的时候,木木的小手抓着门板,低着头,半晌才说:“九哥哥,你以后要好好的,别给我师父遇见了。”
九儿摸着他的头,笑嘻嘻的说:“知道了,日后照顾好广先生,等我回来给你买糖葫芦吃,你最爱吃带豆沙的,我记得呢。”
木木含着眼泪点点头,低着头听见九儿远去的脚步声,半晌他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对着九儿的背影喊道:“九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一定要回来。”
九儿没回头,笑呵呵的将右手高举过头,甩着手回应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回了家里,二彪爷已经带着自己的徒弟良子在郑家等着。一见着九儿回来,良子就笑着问他:“你还记得我不,前几年的时候,我们见过面。”
九儿笑着说:“记得,怎么能忘呢,当年还要谢谢小良哥帮忙,要是没有小良哥,今天我和金锭就不可能站在这儿,所以那时候要是没你帮我们,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良子说的是前些年,九儿和金锭还小的时候,在河里洗澡捞河漂子的事,那时候,九儿还想着,下个水捞个尸首就能赚两块钱,他还预备组织一个捞河漂子的小分队。要不是因为那次他把金锭卖了,他也不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也不会遇见那么多的人。
良子玩笑的问他:“后来狗爷有没有放过你。”
九儿惨兮兮一笑:“后来,差点没给我师父打死,好长时间都没好。”
跟着良子来到大厅的沙发上,猫爷为九儿介绍:“这是二彪,跟你师父一个辈分,你叫二叔。”
那老头身上穿的衣服脏兮兮的看不出个大概,他带着个破帽子,油乎乎的长发挡着半边脸,也看不清长什么样。九儿睁大了眼睛盯着看了看二彪爷,仔细看才看的清二彪爷的长相,不由的心里发憷。这个老头长得也太吓人了,难怪人家都说他是东城阎王二彪爷呢,这一看之下这跟阎王爷一个样貌,果然名不虚传。
刚听见那个名号的时候,他还想,阎王是个什么样子,能长什么样才能叫做阎王,都知道二彪爷厉害,但他为人太过低调,从来不显山露水,可能是他赶上的时代不一样。等到了他们这一代的时候,那些奉义四城当家的又已经退居了二线,捧着自己的得意的人上位继续继承家业。
就像狗爷不也是将自己整理了小半辈子的事业都交给了雷豹吗,北城现在虽然还是胡四喜在管,但她已经慢慢的再将自己名下一切转交给了胡一南。
半晌,九儿干笑着叫了一声:“二叔。”
二彪爷也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他也不在乎,九儿着反应算是不错的了,搁在以前,好些个孩子见着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吓一哆嗦,随后才会叫人。他能看得出那些吓一跳的孩子,多半是因为做了亏心事。
他看得出九儿这孩子心里干净,他就是好奇他的长相,所以他并没有反感。他咧着嘴笑着说:“行了,哪儿那么多客套,坐下聊聊明天的事情,聊完我就去安排。”
他们整整计划了半宿,从出人到小细节,再到抢到人的安排,一一列举好了以后。二彪爷站起身就说:“我先带你师父回去了,你们先休息,明天到时候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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