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极限折磨
在抓住了三皇子府的人后，楚北璃并未着急离开，而是随着苏驰又回到了书房。
“二公子，微臣再次感谢二公子的救命之恩。”
看着一走进书房就朝着自己跪下行礼的苏驰，楚北璃亲自将他扶起来，“你是我武安侯府的人，小爷救你性命，本就是应该，不必行如此大礼。”
苏驰感激的朝着楚北璃看过去，“不知二公子接下来有何计划？”
楚北璃看了眼苏驰，道，“我们已经拉了秦淮逸站在咱们这边，手边还掌握了三皇子府的管事控制人口贩子贩卖无辜良民的证据，接下来，若是能将那个叫葛谭的抓住，就算到时候秦朔风和宫中的淑妃再言词狡辩，他也别想逃脱所犯的罪责。”
苏驰点头，赞同道，“二公子可是有了计划抓捕那个葛谭？”
楚北璃看向微微敞开一条缝隙的窗外，瞅着浓的化不开的夜色，道，“咱们不是刚刚抓了一个三皇子府的人吗？此人八成就是葛谭的人，咱们学一学瑶儿，钓鱼上钩。”
苏驰脑子一转，立刻就明白楚北璃的意思，“是，微臣这就去安排。”
*
苏府的柴房里，被抓来的三皇子府的下人已经被生生敲断两条腿，口中捂着密不透风的棉布，无论他如何叫喊，外面的人都听不到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只能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浑身上下颤抖，好几次都差点晕厥过去，但都被兜头浇下来的凉水惊醒，一次次的品尝着来自于身体极限的折磨与痛苦。
来福手中拿着马鞭，轻轻地敲击着自己的手心，坐在靠背宽椅上，翘着二郎腿，借着柴房里昏暗的火光，宛若是在跟心爱的人说着情话般，声音又柔又绵。
“怎么了？考虑清楚了吗？还是打算什么都不说吗？还是说，你想再尝尝双手被敲断的滋味？别着急，你的上半身先留着，我们楚家军拷问奸细的时候，都喜欢对奸细的双腿做点什么，比如说，先敲断双腿的骨头，然后再用杀猪用的剔骨刀将腿上的骨头剃下来，对了，你还没见过自己身上的骨头长什么样子吧？这都好说，我现在就让你见一见？”
疼的浑身颤抖的三皇子府下人听到这话，几乎是被吓的肝胆欲裂，原本勉强维持的死扛之心终于在听见自己的骨头要被剃下来的那一刻，涕泗横流，屎尿尽泄，除了不断朝着来福磕头之外，他再也做不出任何的其他动作。
来福闻着空气中骤然漂浮起来的尿骚臭味，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捂着自己的口鼻，皱着眉问身边的皇城司司卫，“你们可闻见什么奇怪的味道？怎么这么臭？”
一名皇城司司卫上前查探那个三皇子府的下人，在盯着他颤抖的双腿间看了看后，立刻明白，“大人，这小子被吓尿了，脏死了。”
听到这话，来福就嗤笑着看了眼还在不断朝自己磕头的三皇子府的下人，“二爷说的还真是没错，你不愧是三皇子秦朔风的人，狗仗人势的时候的确是够厉害，但，胆子也就这么点儿打，我只是在你身上使出了一点儿小劲儿，你这狗奴才就这么快软下来了？竟然还尿了？怎么，你这一直磕头是什么意思？打算坦白交代了？”
面对来福的询问，那人再也扛不住，不停地点着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
一旁的皇城司司卫道，“大人，看样子这小子是打算交代了，可需要属下去将大都督叫来？”
来福看着那人抖动的双腿，又闻着空气中难闻的气味，嫌恶道，“这种脏地方，以二爷的脾气，如果他来了，恐怕还不等这小子交代，就先命人将他拖下去宰了，算了，咱们来问吧，就不要让二爷出现在此地脏了他的眼睛和鼻子。”
说完，来福就站了起来，指着一名皇城司的司卫，交代，“将这小子拖出来，再提两桶水给他身上浇一浇，去去味，这味道，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顶住的。”
听了来福的吩咐，两名皇城司立刻分头去办，至于那已经被废了双腿的三皇子府的下人，此时依然是颓丧了全部的意志。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武安侯府的人难对付了，光是这武安侯府刑讯逼供的手段，就不是人能扛住的，如今，他也不愿意在死扛了，只愿意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然后求一个速死，以求解脱。
不出半个时辰，来福就将那人的口供送到了书房里。
此时的书房中，楚北璃正亲自烹着茶水，空气中满是淡淡的茶香和甜糯的糕点香气，在来福走进来的瞬间，一股异味也被他带了进来。
楚北璃赶紧在转过头，阻止来福的靠近，“就站在门口，你这身伤是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来福朝着自己的衣袖上嗅了嗅，随后，就想到了什么，一脸尴尬道，“二爷，这味道不是属下的，是那个被抓来审问的三皇子府的下人的，那小子就是个狗仗人势的软蛋，被属下带下去询问，属下还没在他身上热身呢，那小子就被吓尿了，那叫一个恶心，属下也是硬着头皮才从他的口中问出这些重要的信息，赶紧找来您汇报。”
一听来福身上的异味是那种糟污的味道，楚北璃就庆幸自己刚才阻止他，阻止的够及时，“好了，你就站在那儿汇报，怎么样？那小子吐口了吗？”
来福知道自家主子喜洁，讪讪的还后退了半步，才回到，“吐口了，就差把自家的祖辈八辈子都一并交代了，他说，他的确是奉了葛谭的命令收买了苏府的下人来要苏大人性命，他还交代了地址，说是今晚办成了事情之后，要去那个地方给葛谭回话，他随身还携带了葛谭给他的赏赐，两锭金元宝，二爷，这些口供你可愿意看看？”
楚北璃瞥了眼来福，道，“你办事，小爷是放心的，你将这些证据收好，然后从司卫中找出一个体型与那人相似的去会一会葛谭，记住，将那个葛谭抓住后，也用同样的办法，告诉葛谭，只要他能交出三皇子秦朔风贩卖人口的罪证，小爷保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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