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谁在葡萄里下毒
竟然有人敢在陈刚的眼皮子底下放毒,真是昏了他的头。
按照陈刚现在的修为,早已百毒不侵,然而就在他给钟离缇施针的时候,心口突然“突”的跳了一下。
起初他没有特别在意,以为是心情波动所致。
毕竟面前是个娇滴滴的成.熟.女人,唇红齿白,身材爆表,有些地方比雪琴婶还要诱人,正处于逐渐丧失理智的情况下,两只手不老实,娇艳欲滴的唇瓣儿如开似闭,随时有对陈刚展开进攻的可能。
好歹毒的家伙,这种毒不常见,不但让人骚,而且要人命。
陈刚闭上眼睛,摊开手掌,十根手指沿着钟离缇身上的几十根银针不停地移动,针尾发出低低的颤音。
“陈刚,我……”女人的口齿含糊不清,她不顾身上的银针,好几次过来抓陈刚的腰。
陈刚犹如老僧入定,在一念混元炁的作用下,早已心清似水,波澜不惊。
可惜无论他如何用力施为,女人的情况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那些银针好像在和钟离缇体内的某种邪恶力量剧烈抗衡,好几次有银针脱体的感觉。
这下遭了,羊皮古卷早已出现,按照古卷上的治疗方法怎么不行了呢?
“突突突”
随着催动银针的力量逐渐加强,从陈刚心脏上传来的跳动频率也在增强。
突然有种想要和钟离缇促膝畅谈的冲动,恨不得把这些年受到的委屈统统说给她听。
关于爷爷的,母亲的,父亲的,甚至姐姐陈娟,姐夫赵长庚,以及雪琴婶难以抹去的身影……
不行,我特么怎么成话痨啦?
陈刚拼命催动一念混元炁,甚至将积蓄在丹田深处的先天真元也想调用出来。
眨眼间的工夫,他的额头上冒出黄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仿佛珍珠落玉盘,滴滴哒哒,洒在钟离缇如玉如银般的身体上,溅起朵朵五彩缤纷的浪花。
钟离缇早已浑身发红,十万八千根毛发根根倒竖,仿佛利箭,不但摧毁自己,也要摧毁整个世界。
“啊!”
她发出凄厉的吼声,声音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震得门窗嗡嗡作响,扎在身上的银针无风自动,大有摆脱束缚脱体而出的势头。
于此同时,明月湾高档别墅区,曹世龙豪宅里,黄袍老道正在陈刚的雕塑前烧符施法。
“道长,能行吗?我们只是求财,别弄出人命。”
曹世龙的老婆沈艳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忧心忡忡地问。
她面前放着一方屏幕,屏幕画面正是钟离缇接受治疗的情况。
镜头被窗帘挡住三分之一,只能看见女人不停挣扎扭动的头,以及陈刚的两只手。
黄袍老道诡秘一笑,用拂尘扫起一张黄纸,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如戟,指着黄纸喊了声急急如律令。
那张黄纸“唰”的燃烧起来,飘飘扬扬,落到陈刚雕像面前的铜鼎里。
“无量天尊,这就心疼啦?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他俩弄到一起了,省掉不少功夫。”
“可是,他到现在也没有说。”在黄袍老道神奇的道法面前,沈艳秒变小迷妹。
原先她以为黄袍老道说着玩的,在家里摆放陈刚的雕像,引陈刚到塑像前面,他可以通过远程作法,摄取陈刚的魂识,潜入对方潜意识里探取他们需要的东西。
之所以答应老道的要求,无非是想知道对方能不能不找她儿子曹明昊的麻烦。
没料想黄袍老道确实有摄人心魄的本事,黄符纸越烧越旺,陈刚已经在按照黄袍老道的指引,说起他父亲的事情。
“钟秘书,我不是故意的,葡萄里有毒,有人要陷害你……我怀疑我爹还活着,他也是被人陷害的,你查事情的本事这么大,能不能帮忙查查我父亲失踪的事。”
陈刚是想通过谈话引开钟离缇的注意力,让她不要越来越疯狂。
可惜说着说着,把话题扯到自己家人身上来了。
不过也好,被他这么一说,钟离缇的情绪稍微缓和了许多,她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原本倒竖的头发开始平顺下来。
陈刚借机催动一念混元炁,女人身上的十几根银针逐渐平稳,紫黑色的污血从针尾渗出来,缓缓结成墨绿色的血珠。
他重重舒出一口浊气,掌心抵住钟离缇的关元穴,运足一念混元炁轻轻地揉了几下。
女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于此同时,陈刚迅速撤掌,五根手指轻轻扫过,一招扶风摆柳,收起所有银针。
“总算没事了,哎。”
陈刚叹了口气,拉过一角被褥,轻轻盖在钟离缇的身体上,拿了包湿纸巾过来,清理床单上的血迹。
他一直弄不明白,给钟离缇疗毒的紧要关头,为什么会说起父亲的事。
“谢谢你,待会我来收拾。”
经历过生死劫难,再强势的女人也会剥掉强势的外衣。
钟离缇忽然觉得,面前的小伙子极有安全感,仿佛黑暗中的明灯,尘世污秽中的一朵青莲。
她对自己的皮囊很有自信,方才陈刚给她治疗时的法相庄严,让她自惭形愧。
“不用了,你要休息,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没等钟离缇回答,陈刚已经把床上收拾得干干净净,转身出了卧室。
莫名的失落油然而生,钟离缇正要叹气,陈刚忽然又进来了。
他倚在门框上,在门板上叩了两下:“你刚才体力消耗过大,最好就这么躺着,什么都不要动。我去底下查查谁想陷害你,再给你弄点吃的,你把钥匙给我吧,省得你开门。”
“在我包里,你……自己拿吧。”
心里稍微犹豫了一下,钟离缇还是答应了陈刚的要求。
将近半个小时,陈刚开门进来,把钥匙放到客厅里的书桌上,开始在厨房里忙活。
听着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动静,钟离缇的心里冒出一股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温馨。
好多年了,她自幼父母双亡,能有如今的成就,全靠拼命。
等到陈刚端着托盘进来,钟离缇忍不住别过头去。她不敢看陈刚拿进来的东西,虽然托盘里,仅仅放着一碗简简单单的白米粥,和一碟青菜荷包蛋。
“你没在家里做过饭吧?煤气灶上的标签都没撕。”
陈刚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暗中运起一念混元炁,托住钟离缇的后腰,让她斜靠着床板坐起来。
钟离缇没理他,几近全身虚脱,手都抬不起来,过了一会儿,她说:“查到了吗?谁在葡萄里下了毒?”
“我也为这件事情犯愁呢,刚把变异病毒压下去,又把道家邪术引出来了。”
“道家邪术?”钟离缇问。
陈刚大手一挥,挨着女人坐下来,端起粥碗,舀了一调羹白米粥,习惯性地凑到嘴边吹了两下,再送到钟离缇嘴边。
女人打了个愣,欲说还休,乖乖张嘴,把白米粥吃到嘴里。
“对,道家邪术。不知道是不是冲着你来的,我问过楼下水果铺,早上有个黄脸道姑去他们家摸过葡萄,后来买了两只木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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