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大虞山地形图
陈老蔫抄住马.寡.妇的胳膊,将她的脸顶到墙壁上,浴室里的水流声更加响亮……
不知道过去多久,老家伙心满意足地离开女人,消失在淡淡的晨曦中。
回到家,他越想越不对劲。
五脏六腑移位,明明是浙东寡子寨的惯用手法,这种邪术怎么会落在马.寡.妇身上?
这阵子桃源村不太平,除了王黼和牛鼎天,以及柳子营姓石的小崽子,还出现过一股神秘势力。
陈老蔫追踪好几天,一直没有头绪,在玉米地里听陈刚提起寡子寨,让他联想起傅德禄大吼大叫时,匆匆闪过的女人身影。
可是单凭马.寡.妇的力量,不足以撬动谌离古道。
据三姓笔录记载,几百年前大地震,谌离古道的入口已经被淹没,具体.位置在七星崖和虬龙潭附近。
七星崖便是赵心敏跳江的地方,石涛在江对岸的驻马坡挟持傅姣姣,虬龙潭位于七星崖东南方,和驻马坡隔着大清江……
他一边想一边在心里比划,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不小心撞到老祖宗的诞辰树,一颗熟透了的枣子落在陈老蔫的脑袋上。
陈老蔫哈哈大笑,抓住枣子丢到嘴巴里,跳到堂屋里的房梁上,在木梁上摸了一把,那本线装古籍到了手里。
他翻开古籍,迅速找到大虞山的地形图,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我的娘,这地形活脱脱是个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光身女人。
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拧巴在一起,玉臂上扬,在脑后绞成麻花状,桃源村正好在肚脐眼的位置上。
穿过肚脐眼,东西连线,不正是大清江吗?
顺着肚脐眼往东走,其位置正是虬龙潭,附近山林茂盛,与女人的身体特征完全吻合。
不行,还得再去找马.寡.妇,他把三姓笔录放回房梁上的暗层里,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平常衣服,拎着瓶黄酒统统灌了下去。
打了个饱嗝,感觉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不错,这才是他想要的样子。
陈老蔫哼着九曲十八摸的小曲儿,佝偻着腰,踉踉跄跄往马.寡.妇家里走。
此刻旭日东升,村民们已经起来了,沿途村民看见醉醺醺的陈老蔫,纷纷跟他打招呼。
没办法,整个桃源村,他的年纪不是最大,辈份却是无人可比。
陈老蔫笑眯眯地应答。
路过张大彪家门口,张毛多正好往外面泼水,差点浇到陈老蔫身上。
陈老蔫骂了句:“死婆子,不长眼睛呐。”
张毛多冲他啐了一口:“老不正经的,大清早喝得醉醺醺,死哪都没人知道。”
陈老蔫也不生气,冲着她做了个相当猥琐的动作,扶着墙继续往前走。
“奶奶,别理他,没几天活了,让他死了拉倒。”
张黑狗端着带把铁锅,出来倒水,自打和曾黎领了结婚证,这家伙天天早起,炸油条给老婆吃。
“你也是,哪有大男人下厨房的道理?还没正式办喜事,把女人宠到天上去。”张毛多白了小孙子一眼。
张黑狗一瞪眼:“咋了奶奶,是你相中的媳妇儿,我不疼谁疼?”
张汝权拄着拐棍在堂屋里骂:“没出息,大老爷们进厨房,生了小孩娘娘腔。”
“奶奶,你听呢,爷爷诅咒我。”张黑狗告状。
张毛多算着脸盆跑进来,揪住张汝权的耳朵,把老头骂了个狗血喷头。
“哼哼,造孽呀,我呸。”
扶墙撒.尿的陈老蔫抖了抖身子,系好裤带,沿着清水溪继续往前走。
沿途有几个老娘们跟他打趣,问他怎么不去小卖部瞄柳碧芸,柳碧芸可是桃源村数一数二的大美女。
陈老蔫哈哈大笑:“天天看女人,有啥意思?不如往山里走走,练练身体。”
惹得女人们咯咯乱笑,说老不死的糟老头子,难不成还想生孩子?
陈老蔫也不搭话,踉踉跄跄往前走。
马.寡.妇家比较偏僻,脱去黑衣服的陈老蔫不敢使用脚力,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摸到了马.寡.妇家的门板。
他啪啪.啪叩打门环:“春华呀,马春花,爷爷有件事想要问问你。”
马.寡.妇刚刚睡到床上,又被人吵醒,气得她拿薄被蒙住脑袋。
陈老蔫在外面喊个不停,仗着年纪大,他才不管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的俗语。
敲得马.寡.妇实在受不了,简单拢了拢头发,跑出来开门骂道:“老不死的,你想干嘛?”
怎么又是这句话?弄得老子总想干似的。
“春花啊,呵呵,爷爷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陈老蔫二话不说,从兜里摸出张银行卡,重重地拍到马春花手里,翻着布满血丝的老白眼继续说:“啥都不说了,爷爷这辈子就这么点积蓄,上次对不住啊,一点小心意,你拿着。”
看见银行卡,马.寡.妇的脸上掠过一丝诧异,随即又闪过一丝兴奋的光。
不过她没有接卡,把银行卡拍回到陈老蔫手里,被陈老蔫一把抓住,身子顺势靠了上来,另一只手搂住马春花的小柳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啧啧啧,好香啊,爷爷没啥要求,就想年老了多快活几日。”
老东西越说越不像话,不过马春花没有拒绝,半推半就跟他吃了个嘴,小手碰到陈老蔫的身体,马.寡.妇心房一颤。
好熟悉的感觉,死老头,怎么这么厉害?
天下碌碌皆为利来,有钱好办事,马春花对陈老蔫起了疑心,想要一看究竟,便没有过份拒绝陈老蔫,而是抓着银行卡,扶着陈老蔫进了屋。
“大清早喝酒,又来耍酒疯。”
“不不,这次绝对不过分。”陈老蔫搂着马春花的小细腰,小鸡啄米似的亲吻女人的耳垂,在她耳朵上一遍又一遍的发誓,说他以前不是人,以后绝对不敢了,就想看看女人的身体,把美好印象带到棺材里去。
“还棺材?早不许土葬了。死了化成灰,老东西。”
马.寡.妇一边骂,一边脱掉睡裙,让陈老蔫快点办正事。
陈老蔫哈哈大笑,在马春花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关照她把银行卡收好。
“真以为爷爷是铁打的?呵呵,早就对那种事不感兴趣啦。这次说话算数,就想过来看看你。”
说罢,老家伙推倒马春花,按照三姓笔录上的图样,摆好女人的身子。
望着他逐渐僵滞的面孔,马春花浑身一抖,以为陈老蔫又要像上次那样对付她。
没料想陈老蔫翘起二郎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右手二指并拢,装成画笔的样子,摇头晃脑临摹起来。
“这又是耍的哪一出?老东西,我不会像上次那样上你当,再不正经,我就喊人。”
马春花侧身去拿手机,被陈老蔫一把摁住:“嘘,别动,真把爷爷看成恶棍了?爷爷就是想画个画而已。”
日尼玛,奇了怪,弄得马.寡.妇满头雾水。
陈老蔫忽然说:“有笔吗?硬的笔拿一支给我。”
吓得马.寡.妇花容失色,“噌”的跳起来,以为陈老蔫又要不正经,想出新花样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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