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帮哥哥摸摸看
陈刚走后,二人估算时间,差不多第一个小时,陈舒督促赵心敏赶紧修炼,她给赵心敏护法。
赵心敏刚刚入定,她便往四下里搜寻,确定陈刚和牛鼎天不会出现,陈舒弓着腰,悄悄跑向原先的火堆。
她也修炼过陈刚教给她们的功法,知道一旦入定,没有个把小时醒不过来,这段时间里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跑到原先的火堆旁边,老头的药性刚过,脚底下像是被人打了膨胀螺栓,僵立在原地不能动。
“骚浪货,怎么才来?”
王黼一巴掌抽在陈舒脸上,温玉般的面颊上冒出五条红印。
“打吧,用力打,被陈刚发现,弄死你。”
女人骂着恶毒的话,俯身去揉王黼的腿。
老头更加生气,揪住陈舒的头根,冲着她的脸就是一口唾沫:“翅膀硬了是吧?跟老子顶嘴?”
陈舒仰着脸,冷冷地望着王黼不说话。
王黼的面色忽然缓和,捧住她的脸,像呵护珍爱瓷器那样,替她擦掉脸上的唾液。
“小天呢?咱俩能活下来,小天肯定不会有事。”
“死了。”
女人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期待的笑容从王黼脸上缓缓消失,他揪紧女人的头发,让她的脑袋极力后仰。
微弱火光闪烁不定,因为疼痛,女人炼乳般的头皮上渗出细毛汗。
王黼哈哈大笑,拍着陈舒的面孔说:“巴不得小天早点死,是吧?别忘了,你儿子在我手里,不听话,随时把你儿子弄到缅北去。”
“你敢?”陈舒丝毫不惧。
她早已受尽折磨,这对狗父子谁都不是人,什么招数没有在她身上用过?按照现在的形势,能不能出去还不知道呢,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望着女人倔强的脸,王黼又换了副慈爱的面色,捧住陈舒的脸,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松开她的头发。
“跟干爹生气,有意思吗?呵呵呵,干爹知道小天对不住你,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哼。”
女人不理他,低头继续撸他的小腿。
王黼开始自说自话,一边说,一边梳理女人的长发。
“小舒啊,你亲生爹娘肯定不是一般人物,瞧你这小模样,水灵灵多俊呐。”
“就是你那个该死的养父不是人,一手带大的闺女怎么下得去手?”
“你放心,你和你养父的娃我不会亏待的。你大哥马上要去省里,没准弄个副省首。到时候,把孩子送省里贵族学校,过几年,出国。”
见陈舒不理他,老头突然暴怒,又是一把头发,同时揪住陈舒的耳朵往死了拧。
“臭.婊.子,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鹰?跟你说话没听见啊?撸腿有个屌用,说,那小子用了什么魔法?害的老子原地不能动。”
“老瘪三,草尼玛。”
陈舒突然转身,照着老头的要害就是一把,疼得王黼嗷嗷乱叫,无奈两只脚离不开地,只能拼命揪住女人的头发,嗷了嗷地翻白眼。
“撒手!”
“撒尼玛逼。”
陈舒就是不撒手,尽管头发快要被他扯脱,嘴角边渗出血丝。
见女人下死手,王黼怂了,率先松开陈舒的头发,龇牙咧嘴陪笑脸。
陈舒往他脸上啐了口血沫,冷冷地瞪着他。
“你看你,有这么对付老爹的吗?我就问问,问问那小子到底用了什么邪门手法,把老子困在这里不能动。”
王黼的语气缓和下来,刚才那一把,要不是陈舒手下留情,一箩筐鹌鹑蛋也得报销。
可惜牛鼎天没有他干爹幸运,被赵心敏和陈舒轮番痛打,好不容易从陈刚手底下逃出来,这时候躺在水塘边上有气没力地哀嚎。
“玛德,疼死我。”
“啊?你是谁?”
刚刚喊了声疼,背后冒出个女人声音,并且扔了一把土草过来,撒得他满头满脸都是草。
“草,谁啊?暗箭伤人,给老子滚出来。”
当官的人,平日里作威作福,养成了骂人的习惯,牛鼎天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青石镇的牛局首?我,认识你的声音。”
女人战战兢兢从草丛里爬过来,两只手到处乱摸。
听对方说出青石镇,牛鼎天顿时心里有了底,看来不是鬼,要不然怎么能知道他的大名?
于是他往地上呸了一口,换了副平易近人的语气。
“对对对,我是牛鼎天。这位老乡,你是谁?青石镇上的人吗?”
“我是桃源村的。”
再次确认过声音,女人加快速度。
周围环境实在太黑,她又爬得快,“吧嗒”一把抓住牛鼎天的伤口,疼得牛鼎天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吼。
“怎么了,牛局首?”女人好像有点傻,其实也不能怪她,乌漆麻黑,手里没数,即便此刻,她仍然没有松手的意思。
牛鼎天往上挺了两下,咬着牙喊道:“老乡,麻烦把手拿开,掏鸟窝不能这么掏。”
“掏鸟窝?地上没鸟窝呀。”女人满头雾水
牛鼎天艰难地往她身边靠了靠,借机错开她的手掌。
“呃,不说了,老乡,你刚才说你是桃源村。”
“对啊,我是桃源村的刘金花,大家喊我刘二婶。”
原来是刘二婶,她没有死,被大清江里的暗流卷入江底,也跑到这里来了。
果然,这么大一座山谷里,出入口多着呢。
询问后,牛鼎天心里更加有底,按照女人的叙述,她是从东边过来的。
牛鼎天也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他记得清清楚楚,走了三天才到这里。
这片山谷太大了,底下大无边,离地百尺一个洞,白天黑夜容易辨识,东西南北太不好定位了。
死而复生遇故知,气氛顿时融洽多了。
“二婶呐……”
“不不不,牛局首千万不能这么叫,您这么叫,是折我刘金花的寿啊。”
喊了声刘二婶,女人赶忙捂住牛鼎天的嘴。
乡下女人就是直爽,推来推去,又把牛鼎天弄疼了。
刘二婶奇怪,这个牛局首,上次来桃源村挺男人的,现在怎么老是喊疼?难不成被我刚才压了一下……
啊?不可能不可能。
心里这么想,刘二婶直接说了出来。
“什么不可能?”牛鼎天一边抽凉气一边问她。
刘二婶“噗嗤”笑了:“局首,您可不能怪我呀,乡下人毛手毛脚,刚才是不是抓到你大兄弟了?”
“你才知道?”牛鼎天脱口而出。
女人更加不好意思,揉着牛鼎天的大腿,一个劲地傻笑:“咯咯咯,我不是纯心的,应该问题不大吧?刚才没用多大力。”
牛鼎天顿时来了火:“一巴掌拍到地上,力气能小吗?疼死,估计碎了。”
吓得刘二婶花容失色,忙不迭地去摸牛鼎天:“不会吧?我看看,我看看,别把局首整残废喽。”
“乌漆嘛黑怎么看?”
牛鼎天护住裤裆,躺在地上说。
可是他又不放心。
赵心敏下手太狠,明明听到“噗”的一声,大兄弟肯定保不住了。
过了一会,他憋住气,往刘二婶身边挪了挪:“大妹砸,要不?帮哥哥摸摸看。”
“啪”
响亮的耳光抽在他的大肥脸上,刘二婶勃然大怒。
“好你个牛鼎天,好心尊你声牛局首,没想到是头披着人皮的狼。”
“大妹子,你听我说。”
“别说了,再敢往前一步,我弄死你。”
牛二婶先发制人,顺手抓到块石头,一石头砸中牛鼎天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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