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洋尼姑的邪门法术
“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
听了陈刚的话,陈舒整个人几近崩溃。
她无论如何不敢想象,为了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自己忍气吞声。
任由牛鼎天摆布,不惜出卖身体和人格,临了养父母竟然在她身上做这种恶毒事。
如果陈刚所言不虚,三十三就是明年。
自己是被人拐卖的幼童,只记得妈妈头发很长,爸爸喜欢看书,家门口有座小石桥,至于其他,她什么都记不得。
说自己来自江南,就是从小桥流水上推测出来的,茫茫人海,去哪里找血亲之人?
明年就是三十三了,我不想死。
“别怕,舒姐,即便找不血亲之人,我也不会让你有危险。”
望着女人伤心欲绝,却又很害怕的表情,陈刚只能这么安慰她。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羊皮古卷不会骗人,陌花血蛊来自远古苗疆,没有血亲之血,即便岐伯重生也没有办法。
“那我们去找那个放蛊的人。”赵心敏用力拽陈刚的手臂,信心十足地望着他。
陈舒捂着脸低下头去。
陈刚摇头:“没用的,陌花血蛊是天下至阴之毒,当年蒙古西征,名将哲别就是死在陌花血蛊之下。”
“哲别?不是郭靖的师傅吗?”赵心敏问了句此时不该问的话,小丫头性子,没有顾及到陈舒此刻的心情。
“扯远了,舒舒姐,我问你,你能根据回忆,框定给你下蛊的大概人选吗?”
好在陈刚及时转到正题。
陈舒将裙摆掖到一侧,斜搭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坐到草地上。
她没有立刻回答陈刚的问题,而是将所有头发拢到肩膀的左侧,张开玉葱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梳理。
“哎呀,刚子问你话呢,舒舒姐,快想想,到底谁给你下的虫?”
赵心敏性子急,傍着陈舒,坐到她身边,推搡她的肩膀。
“是我养父,和那个洋尼姑。”
陈舒终于开口,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移动眼神,思绪完全沉浸在那个初雪降临的夜晚。
“洋尼姑?”
不光赵心敏,就连陈刚也觉得不可思议,西洋人不信佛,这个洋尼姑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是带发修行的头陀,准备剃发,暂时没有找到对接的寺院。正好遇到我养父,听说家里有病人,洋尼姑说她以前是医生,跟着养父回家了。”
陈舒开始解释。
那是十三年前的冬天,她刚满十九岁,正是如花绽放的好年头。
养母得了很严重的胃病,医生说治不好了,让家属接她回家。
陈舒特地请假,买了养母最喜欢吃的牛仔骨,辛辛苦苦炖了一下午。
养父把养母送回家便出去了。
深夜回来,身后跟着个金发碧眼的洋尼姑,说大医院不给治,咱想别的办法,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治疗。
让陈舒把她弟弟的房间收拾干净,给洋尼姑住。
那尼姑自称了因师太,据说是从天山西边一路走过来的,勘破红尘,自行修炼佛法。
十九岁的小姑娘知道什么?
一反面觉得新鲜,另一方面觉得养母的病有救了。
天天把洋尼姑伺候得好好的,给她洗头洗衣服,甚至搓背剪指甲。
就这样,过去半年多。
按照医院的常用说法,养母的身体状况,最多还能活三个月。
现在半年多过去,养母不但没事,偶尔还能下地走几步。
可把陈舒高兴坏了,对洋尼姑更加尊敬。
转眼间到了冬天,有一天下雪,她回来晚了,发现弟弟的房间里传出很奇怪的声音。
推门一看,洋尼姑骑在养父身上,正在做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事情。
吓得陈舒失声惊呼,手里抱着的叫花鸡掉落在地。
“捡起来。”养父冰冷的声音。
陈舒当时就愣住了,赶忙蹲下去,捡地上的鸡。
“拿过来。”养父命令她。
从小习惯了养父的打骂,他的声音就是圣旨,陈舒不敢违抗。
捡起叫花鸡,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
“今天我给了因师太暖被窝。”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声音,养父从被窝里伸出手,撅了一只鸡腿,送到洋尼姑嘴边。
此刻的养父仿佛变色龙,半秒钟之前还在对陈舒发火,半秒钟之后立马变成了体贴入微的好男人。
他一只手扶住洋尼姑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喂她吃鸡。
第一次看见这种事情,陈舒的小心脏恨不得从嘴巴里跳出来。
她扭头就跑。
冲进养母的房间,发现养母睡得死沉死沉,无论怎么喊都喊不醒。
不会出事吧?她拿来电子血压计给养母量血压。
“不用量,对我来说,你娘的病只是小凯思。”
洋尼姑的声音忽然出现在陈舒身后,她慵懒地倚在门框上,缎子般的金色长发披洒在脑后。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有韵味,尤其是她的身材,不仅仅是前凸后翘那么简单。
陈舒吓得不敢抬头,轻轻地“哦”了一声,把血压计放回到橱柜里。
洋尼姑又说话了:“你爹喊你过去。”
“啊?”陈舒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养父刚才在做那种事,这种时候,喊我过去干嘛?
“快去!”
洋尼姑突然提高音量。
习惯逆来顺受的陈舒不敢有任何想法,低着头进了弟弟的房间。
养父躺在床上,床头柜上丢满了吃剩下的鸡骨头。
“小舒啊,来,过来坐。”养父拍了拍床沿,用眼神示意陈舒过去。
陈舒瑟瑟抖抖往前走,在距离床边还有半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让你过来,没听见啊?”
养父火了,一把将陈舒揪了过去。
他从被窝里跳出来的时候,陈舒不敢睁眼。
“爹也是不得已,都是为了治好你娘的病。”养父又开始语重心长起来,一边说,一边撩陈舒的头发。
“啊?混蛋,舒舒姐,你快跑呀。”一直听到现在的赵心敏实在忍不住了。
陈刚没说话。
陈舒用手背蹭了蹭眼睛:“往哪跑?我们家是桥湾街最后的钉子户,周围的邻居全搬走了。再说,房门被那个死尼姑从外面锁上了。”
“啊?畜生,跟他拼了!”话如其人,这才是赵心敏。
可是陈舒哭着摇头,就在那个风雪交加的深夜,养母被人喂了安眠药,十九岁的花季少女被她的养父玷污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这么做,确实是为了治好我养母的病,而且养母胃里的肿瘤确实没有了。”
说完这句话,陈舒早已泪盈满面,她倔强地甩了甩头发,昂起小脸,往篝火堆里加了把干柴。
“不可能!哪有这样给人治病的?肯定是你养母自己好的。”赵心敏跳了起来。
“我知道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刚,终于开了口。
他问陈舒:“那个洋尼姑是从克里米亚来的吧?如果我猜的没错,她是通过邪术跟你养父发生关系,再让你养父跟你发生关系,最后将洋尼姑身上的某种邪术传到你养母体内。”
“就是这样,你怎么知道的?”
陈舒陡然激动,扑过来抓住陈刚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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