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机这不就来了


韩珠被救起,就近安置在傅意如等人休息的那个亭子中。

亭中点的烛火十分暖和,韩珠落水受到惊吓,晕了过去。

脸上的脂粉也被水化去,里面的人见状议论纷纷。

只见她脸上坑坑洼洼,长了许多小疙瘩。

一时间,那些千金们都躲开了。

宫女给她换上干净衣服,韩夫人此时也赶了过来。

心中十分不悦,这个韩珠,怎么每次都出丑。

她摇醒韩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旁边夫人劝阻道:“韩夫人,还是先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吧。”

韩珠清醒过来,见众人都围着自己,而李若鸢身上还是干的。

这才明白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指着李若鸢大喊道。

“是她!是她把我拉到碎裂的冰面上去的!”

傅意如闻言不悦:“珠儿,你想清楚在说话,阿鸢什么为人我最清楚。”

你是什么为人我更清楚,傅意如暗指这是韩珠自己做的。

旁边也有小姐妹道:“我们光看见韩珠请李小姐去看灯,忽然就听到李小姐喊救命。”

“是啊,我们赶到的时候,李小姐一直抓住韩珠的衣服不松手,要不她早掉进湖底了。”

“我们都看到了,太监把韩珠救上来后,李小姐第一时间拆下自己的斗篷给她披上了。”

各位千金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在说李若鸢如何如何的好。

韩夫人听闻也道:“那便多谢若鸢小姐了,韩珠,还不快起来向你姨母和表妹道谢。”

她可不打算帮韩珠出头,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你!你们!就是她害得我,就是她!你们怎么都不信呢!”

韩珠起身来大喊大叫,千金们躲得更远了。

见此情形,韩珠摸了摸自己的脸,意识到此状已经被人看遍。

又急又气,都是那天在镇南王府之后,她脸上才起了这些疮!都怪李若鸢!

李若鸢心思灵动,见京城贵女差不多都在此处,各位夫人也具在场。

她装作体贴善解人意的样子,来到韩珠身边。

手上使出旁人看不到的力气,把韩珠拉回到床上坐下。

“韩小姐定是落水受惊了,且脸上长满了这污秽之物,又被众人看到,想来一时间难以接受。”

李若鸢一手拉住韩珠,一手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

说道:“她既是陪着我看花灯落水,那我便用此药回报韩小姐好了。这是一位名医所研制,世上极为稀少。治脸十分有效,韩小姐,你莫怕,我先上一面脸你瞧瞧。”

说罢不顾韩珠的抗拒,她拿出药来,涂在左脸。

众人静待,一盏茶后,只见韩珠脸上的疙瘩都消了下去,还有一些红色印记。

这药和之前宁霜语所用的药不同,李若鸢心说若是即刻就好的药,那她以后店还开不开了!

“太神了,李小姐,你这药是哪来的?”

其中有人问她,痤疮的问题困扰每个人,即使表面上看不出,私下回家卸下妆容,也十分苦恼。

“此药是朋友所赠,听闻是南海神医苦心多年所研,在很多个国家都有销售。”

李若鸢一点一点的为即将开业的店做铺垫。

“真的吗?也不知道大夏有没有。”

人群中不同的声音传来,可见想要的人还是很多的。

“这药极其难得,原料稀少,须得十五个国家的药材合制才能得成,因此价格比黄金还贵上一些。”

李若鸢使劲吹,看众人对定价的态度。

“这算什么,谁家出不起似的。”

“是啊,如此神药,用点金子就能买来,我还觉得便宜了!”

好!好!好!果然一开始决定把店开在东城是明智之举。

这些世家贵女也太有钱了吧!指缝里掉一点,都足以让她的铺子开下去了。

“是若鸢无知了,听闻有商人买来神药的方子,打算在大夏开店售卖此药膏呢!”

“真的吗?什么时候!”

有人激动了!若是有神药!那困扰多年的面部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我也不太清楚,这些都是我在茶馆听戏的时候,听别人议论的。诸位有需要的,可以打听一下。若鸢这瓶药膏,只能先送给韩小姐。”

李若鸢把药拿给韩珠,只见韩珠拿到药马上就药涂在脸上。

李若鸢急忙制止:“此药药效虽好,但药性也大,须得薄涂三个月后,方能彻底根治。”

“不然的话会怎样?”

有千金好奇问道。

“不然就会脸生疤痕,永远也好不了了。若不信韩小姐尽管试一试。”

听到李若鸢这话,韩珠也不敢妄用了。

等皇后过来,大家早已散开,众人陪皇后聊了会儿天,也就散去各自回府了。

要说今天收获最大的,当属李若鸢了!

很快她就在大街小巷听到,京城将开一家治脸疾的店铺。

达官贵族向来是风向标,有他们在背后传消息,不愁店名打不响。

傅意如只笑骂她是鬼机灵,“你这丫头,手段都使到自己人手上来了。”

李若鸢不想承认韩珠是自家人,但也只能说:“这不是碰巧她撞上来了,我还愁没人给我打广告呢。”

那铺子装修一天比一天完善,开业所需的药膏也一点一点置办着。

这天,傅家请镇南王去府上给他办送行宴。

李若鸢这才见到,离开京城去了北方大半年的傅太白。

以前的二哥是修长的身形,不太瘦弱,力气比寻常人大了点。

如今半年未见,几乎把若鸢吓了一条。

他穿着北方少数民族的服饰,胡子也没修饰,整个身形比之前宽了两倍。

“二哥,你这半年,是怎么练的?”李若鸢忍不住好奇心,私下里问她。

孩子们见到这个许久没出现的二叔,都觉得害怕,躲得远远的不愿跟他说话。

其他家里人呢,不是训斥他这装扮怪异,就是拐着弯劝他换回汉人的衣服。

只有若鸢关注到了自己的体型变化。

傅太白十分得意道:“这可是跟着北方的爷们,一天天在草原上摔跤摔出来的。你二哥我可是天才,短短几个月不仅学会骑射,这块头变得也和当地人无异。”

那是,李若鸢心说,看起来你都能抗起一头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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