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三方汇聚
看甘薇恩对小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邓州城决定还是远离怒火攻心的小姐为妙。于是脚下转了个方向,准备朝门口的岗位走去。
值夜班的人,一般都在门口蹲守,一防突然到来的怪物潮,二个也利于观察整栋楼的动静。
这时,甘薇恩清冷的声音从沙发上响起,“邓叔,你去把甘泉叫来,让他把地上这人挪去他房间,一便照顾。”
邓州城一个激灵,小姐这个模样,怎么又变回去了?与他当初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一样冷清一样淡漠,原本以为小姐变得温和了,谁知道这个狐狸一来,把小姐的状态又拉回去了。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真后悔自己救了他。
怨念很深的邓州城,默默的去敲甘泉的门,与甘泉一起将客厅地上的人抬回了房间。接着又默默的去守大门了。
门口的向青睐看见邓州城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有些诧异,明明刚刚不是还很高兴么,这会情绪为何如此低落?
邓州城两眼平视前方,看着走廊水晶墙外的夜空,摆明了不想谈他的心事,只是有意无意的叹一口气,过不多会儿又叹一口气。
不是邓州城不想对人说自己的委屈,只是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口,说什么呢?说自己一大把年纪了,愚蠢的救了一个小姐的仇人回来?看小姐整个人的状态,不是仇人也不远了。
邓州城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见的世面太少,明明甘薇恩写在脸上的是忌惮,对龚翔翼的忌惮。却被他生生理解成了两人有仇。这简直是个讽刺的误会。
甘薇恩没有注意到邓州城的举动,只是心头有些沉重,感觉自己顺风顺水很久了,没想到此刻碰见这么一个棘手的人。
想来想去,想再多也没有用,看了看时间,深夜11点了,揉了揉自己脸上僵掉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不想了,睡觉!”
的确,不清楚龚翔翼的来意――所为何来呢?自己这样胡思乱想,简直没有任何意义。
想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怪物都不曾害怕过,偏偏对一个不算熟悉的人如临大敌,这有必要吗?自己已经不再是只小虾米了,如果真有人对自己不利,打回去就是了。怕球哦!
重重的拍了一下屁股下的沙发,“嘭”的一下站起来,狂风扶柳般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呼的关上门,往床上一个飞跃扑了上去,这床是最好的水床,都没被她压破掉。接着甘薇恩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
此时,在200公里外的一栋大楼里,一间比较凌乱的大客厅里,客厅装饰讲究非常豪华,可惜由于长期无人打扫的原因,许多家什已经落满了灰尘,变得灰扑扑的,失去了它们本来的面貌。
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围坐了好几方人。一方人,坐在棕色的沙发上,一共有8人,其中男人有2个,女人有6个。
而第二方人,坐在棕色沙发的对面,是一群身穿白色武功服的人,一共有6人,表情肃穆一脸怒气。
而第三方人,一共有10人,他们站在客厅中央,似乎是刚刚从门口进来的,一脸莫名的冲动,似乎想找到什么答案。
坐在棕色沙发上的人,看着刚刚进门来的人,一脸茫然失措的看着他们,夏琪琪满脸冷笑的屋子中央的人,“你们突然冲进来,是想抢占我们好不容易打下的地盘么?对不起,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这些武夷派师兄们绝对不会答应。”
站在房间中央的人冷哼一声,说道:“谁稀罕一间破房子?别废话,我们是来找我二弟的,听说他跟一家姓夏的人走得很近。”
转身拉个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男子,呵斥道:“你说,这里有没有你说的那家人?不想说的,我立马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蚂蚁上树的滋味,说。”
贼眉鼠眼的男子,被吓得抖了起来,鼻涕眼泪哗哗的流,怂包的说道:“是,我说……他们就是那家,姓夏的人。”
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夏琪琪一家四口坐着的地方。
客厅中央的人立马就满脸狰狞的走向棕色沙发,似乎要把姓夏的一家人撕成碎片。其中一个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一个有自我约束力的混球,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哈哈,我终于找到你们一家子贱人了,快说――你们一家把我二弟怎么了?明明我们说好的,他在那地方等我们汇合,现在连影子都没见着,听说是因为你们一家的恩怨,他被人给杀了?真是狗胆包天,还我二弟的命来――”
说着,那人举起自己的手,三条冰凌朝夏琪琪等人飞了过去,眼看就要扎进几个坐着的人身上。结果,只听见“噗噗噗”几声响过以后,只见地上一下掉落了6条冰凌,那些被打落在地的冰凌,散发着阵阵寒光。
夏洛川一脸怒容的站在沙发旁边,高声怒吼,“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不问青红皂白,闯进来就一顿疯狗似的咆哮,到底我们什么仇什么怨?”
那个人发现自己的异能被同样是冰系异能给化解了,眼睛瞪得老大,气得跳脚,怒火中烧的吼道:“你特么是谁,还青红皂白,我罩你妈个大头鬼。你们一家害死了我二弟――胡巴山,还想推卸责任,做梦。”
说着又发出几条冰凌,朝夏琪琪等人刺去,似乎不把他们刺死,他就不会把手的架势。
夏洛川再次化解了对方的杀招,听见了胡巴山的名字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胡巴山?原来胡巴山是你的二弟,他的死可怪不到我们头上。是他自己主动要去惹那个人的,要不是他不知死活,自己把自己笑死了!”
刚刚满脸怒容的男人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什么叫不知死活主动去招惹人家,要不是他二弟喜欢管这家人的闲事,他会那样死得糊里糊涂?
于是他道:“老子虽然叫胡一山,但老子并不糊涂,要不是因为你们家的破事,他能死得那样不明不白的?无论如何,你们都有逃不开的责任,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坐在棕色沙发对面的白衣人,呼的一下站了起来,眼前这些人真是太嚣张了,简直不把他们的人放在眼里,太气人。
于是脸色非常不好,说道:“这位兄弟,做事要有个先来后到,我们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你来搞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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