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新婚,花园,圣血
约翰将婚礼的地点,定在了凤凰堡。
这里是最合适的场地,不仅有大量的先前遗留下来的建筑,还有相当开阔的场地,供各种表演以及活动进行。
随着各种表演团队,以及随从们的进驻,大家都知道,婚礼要开始了。
在婚礼的前一天,约翰躺在大大的澡盆里,用柑橘味的香水洒在身上。两旁的仆人帮他擦拭着身体,细心地为约翰清洁着身子。
虽然约翰和伊莎贝拉已经熟识,但约翰还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仪式,如果没有仪式,又该如何区分社会层级呢?
后世的路易十四之所以制定庞杂的贵族礼仪,便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来划分社会阶级,以达到尊卑有序的社会秩序。虽然这对现代人来说难以理解,但是在封建时代是必须的。
“明天的司仪,又是都柏林大主教,唉。”约翰向后一靠。
仆人们心里清楚,约翰并不是排斥大主教。毕竟,朱莉安娜的洗礼,都是由大主教来操办的。要是约翰真的反感他,怎么会把这样的事情交给他?
约翰在躺倒片刻后,从澡盆里站了起来。仆人们连忙拿来浴巾,帮约翰擦干了身子,随后再帮他穿上白色的便服。
“你们把这收拾一下,我出去散散步。”约翰对仆人们吩咐道。
说完,约翰就让仆人们自己收拾去了。在门口的皮埃尔见到约翰出门,便跟着约翰一道出去了。
爱尔兰的夏天,和遥远的东方比起来,简直清凉无比。他们的平均气温只有不到二十度,而且夕阳依旧挂在天边。每天的夜晚,仅有五个多小时,是真正的昼长夜短。
“殿下,您要去哪里?”皮埃尔问道。
约翰说:“去找伊莎贝拉吧,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准备。”
在婚礼前一天拜访新娘,这样的操作也是没谁了。但皮埃尔还是跟着约翰,一起来到了伊莎贝拉所在的房间。
推开门的一瞬间,约翰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香味。伊莎贝拉和约翰一样,使用了大量的香水。
“真巧,伊莎贝拉。”约翰在门口笑道。
皮埃尔背过身去,推到了阴影当中。而约翰走进了房间,看着伊莎贝拉身上的洁白长裙,脸上满是欣赏的表情。
一开始,伊莎贝拉还有点放不开。但是在约翰的注视下,她还是羞涩的松开了遮掩的手。
她问道:“这条裙子好看吗?”
约翰笑着点了点头,走到伊莎贝拉面前,张开双臂。伊莎贝拉也十分乖顺地靠在了约翰怀里,任由约翰抱着她。
嗅着伊莎贝拉身上的香味,约翰感觉,自己体内的基因正在咆哮。
他的血脉告诉他,现在是繁衍的最佳时刻。
“我们出去走走吧,约翰。”
伊莎贝拉突然提议,打断了约翰的思绪。
在愣了两秒之后,约翰同意了。伊莎贝拉从约翰的怀里挣脱,然后笑了笑。
“等我换一身衣服,这要留着明天婚礼上再穿。”
说完,伊莎贝拉就在约翰面前褪去了衣服,洁白的酮体,就这样暴露在约翰面前。
虽然隐私部位还有遮蔽,但在约翰看来,这些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伊莎贝拉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裙,虽然看上去并不奢华,但却能展现出少女的形体之美。
她在约翰面前转了一圈,仿佛在展示着自己的美貌。
“很美,伊莎贝拉。”约翰伸出了手。
当伊莎贝拉将自己白皙的小手搭在约翰手上时,两人都笑了出来。
“你准备去哪看看?”约翰问道。
伊莎贝拉思索着说:“去城墙上么?但那样肯定会被卫兵发现,到时候还要应付卫兵。花园的话,倒是不错……”
没等她继续说,约翰就做出了决定:“我们去花园吧。”
言罢,约翰就牵着伊莎贝拉的手,走向了伦斯特公爵宫里最神秘的地带。
伦斯特公爵宫原本是一座城堡。但是在约翰的新城计划当中,这座城堡的防御功能被削弱,生活属性被大大增强,为此,约翰特地让斯蒂芬设计了一座花园。
这在西欧其他君王的宫殿中,都是见不到的。粉红色的花海,和洁白的珍珠草相映成辉,彰显着约翰的财富的同时,也透露出了约翰的审美。
对少女来说,这样的花园,绝对是最浪漫的存在。
起初,伊莎贝拉也没想到,这里是约翰主持建设的。可以说,约翰对享受生活的追求,超越了伊莎贝拉的想象。
她找到一条石凳,坐了下来。约翰也坐在了她的身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仆人们不被允许进入到花园中,这也给了两人独处的空间。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地方,约翰。”伊莎贝拉喃喃道。
约翰抚摸着伊莎贝拉柔顺的长发,就像爱抚小猫一样。
她继续说:“我的父亲从来没弄过这些。他把他所有的钱都用在了培养战士,还有和贵族结交上面。”
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老格洛切斯特伯爵肯定骗了伊莎贝拉。他的账本,约翰可是看过的。他花了多少钱在宴会上,还有狩猎上,约翰是一清二楚。借着这些名义享受,总给人一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但约翰不准备戳穿这个谎言。至少,他不希望破坏伊莎贝拉的父亲的形象。
“约翰,我之前说,你能不能出征的时候带上我,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我的亲人都不在这里,只有你是和我关系最亲密的人了。”
“我明白。”约翰轻轻拍了拍伊莎贝拉的脑袋。
伊莎贝拉看着天上的星星说:“我听很多人说,你放弃了对王位的竞争,是这样的吗?”
谈到这个话题,约翰就觉得头疼。
“今天这个时刻,我们就不要讨论这些政治上的事情了。”约翰将话题绕开,“以后,我们在格洛切斯特也造一个这样的花园,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可以了。”伊莎贝拉回答道。
约翰接着说:“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嫁给一个王子?”
随后,约翰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有多蠢。
“你真的是脑子坏掉了,约翰。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的父亲和国王陛下约定好,把我嫁给你。对我来说,嫁给王子是我的宿命。”伊莎贝拉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和理查德一样,满脑子打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哦?什么样的人?”约翰的语气里流露出了好奇。
伊莎贝拉沉吟片刻道:“你好像永远有新点子,比如那个剧团,还有这里的花园,还有美丽的都柏林……对,都柏林是我见过最美的城市,干净又整洁。”
“那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约翰笑着说,“我只是单纯不喜欢那种又脏又乱的环境。”
“谁会喜欢呢?”伊莎贝拉反问道。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下来。这一天的月亮十分明亮,照耀着大地,也让两人都能看清对方的脸。
尽管话语上沉默,但气氛却逐渐升温。伊莎贝拉从最开始对约翰的不信任,逐渐变成了对约翰的依赖。而约翰也很喜欢这样的妻子——她对政治没有太多的兴趣。
亨利二世的人生一大不幸,就在于他迎娶了一个颇为强势的妻子。一山不容二虎,这也是帝国动荡的根源。
约翰知道,自己身边容不下一个过于强势的人。约翰自己虽然称不上独断专行,但也容不下身边有一个人指手画脚,而且还能威胁自己。
更重要的是,伊莎贝拉对约翰的依赖,让约翰心中莫名的升腾起一种幸福感。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两人都有一丝默契,身体越靠越近。
霎那间,约翰转过头,和伊莎贝拉的动作一致。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直视着双方的眼睛。约翰能看到,伊莎贝拉的眼睛里,仿佛有两汪清泉。
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了。
约翰握着伊莎贝拉的手,看着她闭上眼睛,而后缓缓地靠近伊莎贝拉的红唇。接触的瞬间,少女的香甜气息,伴着拂过花海的夏日晚风,钻入约翰的感官中。
“我希望你能做到,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约翰。”伊莎贝拉推开约翰说道,“不论你是王子,公爵,还是国王。”
“我当然会了,伊莎贝拉。”约翰说完,又一次吻了上去。
他贪婪的索求,让青涩的少女有些应付不来,频频落入被动之中。随着两人的缠绵,约翰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伊莎贝拉的心中有一丝惶恐与害怕,但也有背德的快感。
她所接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在新婚之夜将贞洁献给丈夫。但现在,似乎不是新婚之夜。但她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
“就在这里吧,伊莎贝拉。”
约翰将伊莎贝拉身后的绳子解开,随后自己也宽衣解带。
伊莎贝拉有点脸红,但现在选择权明显不在她的手上。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想法,整个人都成为了约翰的俘虏。
随后,花园里似乎有一丝丝声响。那些正在公爵宫内休息的仆人似乎听到了,但又没说什么。他们只是翻了个身,便继续沉睡。
只有约翰和伊莎贝拉知道,在这座花园里,发生了何等荒诞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伊莎贝拉的仆人看着蓝色长裙上的红色痕迹,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中。
“小姐,您这是把葡萄酒洒到衣服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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