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定计助段叔
第二天,严灵特定挑了晚饭时间赶到段天浩家,这个点他果然正好到家,见到严灵,招呼一起吃过晚饭,两人便来到书房,泡两杯茶,关上门,开始聊了。
“小灵啊,你别怪段叔怀疑你,因为这个案子,有了新发现!”
“啥新发现啊?”
其实严灵已经想到了,多半是女鬼一时顽皮,留在油箱里的字被发现了。
“……说给你听吧,按纪律是不该说的,不过你是法师,对这种事清楚得很。”
“您说吧。”
“物证处的一个小子手痒,把那破车拆了,结果……在油箱里发现了一些字,写下来交给领导一看,都呆了!”
“是啥字啊?”
段天浩想了想,把那段话念了出来,并且着重说明,那落款的三个人名,已经查清楚了,都与吴良辛有肉体关系,而且三个都死了。
“小灵,你看看,这油箱内壁刻着这么一段话,而且那三个人名,都是死人了,你说这跟鬼有关的事,我怀疑你,你得原谅段叔!”
严灵心里决定了一下,然后散出灵觉,察看了一下,没发现任何问题,便笑了笑,小声说道,
“段叔,我不怪你,因为……”
段天浩紧张地凑过脸来,
“因为,这事儿,还真是我干的。”
“果然是你……”,段天浩小声说道,
“我是让那三个苦主自已去干的,当然,这也不全是我的意愿,她们三个想去,求到我这里来了,我只是允许她们去,并没有阻拦她们。”
“没事儿,小灵啊,段叔绝对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那小鳖犊子确实是该死!仗着他老子的关系,尽干这种缺德事!根本没人敢追究,这害死三条人命,段叔心里……也是觉得他该死!”
“那不就结了嘛,反正无论如何,也追不到我头上来。”
“这可不一定……你这法师本事,还有谁知道?”
“在本地,除了段叔你和你家人,再就是我家人。”
“我听到单位里传言,说你和我一起吃饭的事儿,但还没听到说你是法师的事,吴既济为了对付我,已经把你列为嫌疑人了,准备调查你。”
“……他们就算调查我,也不会查到我也这件事有一丝一毫的关联。”
“呵呵,小灵啊,你是不知道,这官场上的……事儿,没证据还是有证据,只是有些人一句话的事。”
“吴既济真想做得这么绝?!”
严灵这句话中,透出了浓浓的杀机,虽然两人极小声地在聊,但这句话还是让段天浩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
“……小灵啊,我是说真的,证据这东西,你完全不必要太当真,有与没有,只是某些人一句话的事,有句话你应该听过,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段叔,你介意不介意,那个吴既济全家都出灵异事件死掉?”
“……全家,就不必了,吴既济一个人就行了,他没了,其它人不会再去理会这件事。”
“行,就这样决定了,明天早上,他不会去上班了。”
听出严灵这一句话中的煞气,段天浩掩了掩胸前的衣服,
“小灵,不会有尾巴留下吧?”
严灵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说了一声,
“翠花,小屁孩,出来显形。”
“咯咯咯咯……”
一阵剧烈的牙关叩击声响起,段天浩被严重地吓到了,
“小…灵…弄走弄走,吓死我了!”
“翠花,听明白了吗?今晚你就去把那个小鳖犊子的父亲吴既济收拾了,我不想知道他明天还能喘气!这次不许再留任何尾巴在那里!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哦!段叔啊,这吴既济住几楼?”
“……三楼。”
“嗯,翠花,明白了吗?三楼足够摔得死人了,现在这建筑质量,哎……”
“翠花明白了,让他在阳台上掉下去摔死,原因是靠在阳台栏杆上,栏杆断了。”
“不许再留字!”
“法师弟弟请原谅翠花一时顽皮……这次保证不会了!”
……
这晚,月淡星稀,凉风习习,镇东一栋五层的楼里,有一家人的家主正在大声训斥一个妇人,
“那败家子弄成这样!还不是你惯的!”
“老吴!你就知道骂我!难道惯他的只有我一个?现在他都死了,你还这样说有啥意思!”
“这事儿,我想利用起来,整倒老段,可是现在查出来,那死小子居然已经害死了三个高中女生,听手下人说,老段居然前些天在家跟一个辍学在家的毛头小子一起吃饭,还说亲眼看到他对那小子很恭敬!这小子肯定有问题!偏偏这时候又出了这种事情……那个毛头小子肯定有什么不简单的地方!”
要是严灵听到这番话,肯定会不得不佩服,这些当官的就没有一个是简单货色,从这点小问题上,就能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当然,这会儿,有人帮他听着这番话呢。
“老吴啊……你说,是不是真是那三个女学生的鬼魂去报仇的?”
“这世上哪来的鬼魂!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吴既济猛地站起来,指着沙发上那女人的鼻子大声吼道,吼完愤怒地挥舞着胳膊,似乎想打倒一个看不见的敌人,沙发一角黑暗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要是有人仔细看,却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
吴既济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走到客厅外的阳台上,还在继续猛烈挥舞拳头,一不留神,一拳击中栏杆上的一个花盆,花盆应声掉落下去,吴既济连忙扑上去伸手去捞,用力过猛,整个上身都压在了栏杆上,喀嚓一声,沙发上的吴妻伸头看去,正看见吴既济扑倒了一截栏杆,花盆、碎水泥块、砖块、还有她身居高位的丈夫吴既济,便一起向楼下坠去,
“啊!~”
随着一声女人的惨叫,随后楼下传来一声轰响,还有乒里乓啷的声音,楼中很多人家都开启了阳台的电灯,出去看个究竟,很快楼下就有人喊了起来,
“不好啦!~吴镇长坠楼身亡啦!~”
伴随着的,是三楼传出的一阵女人的哭嚎声……
第二天,吴镇长果然没能去上班,仙门新闻上也播出了一个消息,
“昨晚十时许,仙门镇政府吴镇长在三楼家中阳台不幸坠亡,经调查,事故具体原因是阳台栏杆无故断裂,镇政府已经组织专人进行调查研究,确认系意外事故,镇领导并作出指示,从今日起,彻查本镇建筑商资质!对无资质及超出资质范围违规作业的单位予以严肃处理!镇领导派出代表小组奔赴吴镇长家中,向其亲属表示沉痛的哀悼,并高度赞扬吴既济同志是一位优秀政府工作人员,其在任期间……”
严灵正在看着电视呢,电话响了,
“喂?”
“小灵啊,是我,段叔,你在看新闻没?”
“正在看,已经看到了。”
“呵呵,谢谢你,小灵。”
“呵呵,谢什么,段叔不用客气,我自已也需要。”
“好,闲话就不扯了,段叔心里知道就好了,你放心,明年你先安心地去待业,其它的事,交给段叔。”
“嗯,那先谢谢段叔了。”
解决了后患,严灵也是一阵轻松,无事便又出去逛逛,路过那曾经令他汗毛耸立过的停业工厂时,虽然是大白天的,他都感觉到那那工厂黑黝黝的深处,隐隐透出一股子坏东西的味道,忍不住扒在铁栏杆大门上往里边瞅了几眼,
“小子,我认得你,你看啥?里面没啥好看的!”
一声苍老的男人声音从一边响起,严灵扭头一看,原来是大门边的门卫室窗户,伸出了一颗老人的头在说话。
“您是……这厂的门卫?”
“是啊,这厂关了快二十年了,但是机器啥的都还有这里,总得有人看着,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但你天天从这门前过,我知道你是这附近的,你就叫我沈伯吧。”
“沈伯?我叫严灵,我家就在前面大概离着三十几家远。”
“哦,小灵,你看啥?”
“……我听说过,这里边死过人,头都掉了,好奇。”
“有啥好奇的,人要是头掉了,很难看的!别看了,小心吓到你!”
严灵一听,有门啊!赶紧溜到窗户前,
“沈伯,没事,我胆儿大!您能给我讲讲这故事嘛?”
“……人家像你这十几岁的年纪,一听这儿死过人,脑袋都掉了,跑都来不及,我就没见过,谁家孩子胆儿有你这么肥的!好吧,你进来,不怕我就讲给你听!”
“从前啊,这厂的名字叫拉丝厂,里面那些大机器,专门把大块铁坨子拉成粗细不同的铁丝的,那拉丝的车间里,有一个男工人,名叫彭二黑……”
说到这里,沈伯停下了讲述,做出侧耳倾听状,
“沈伯,怎么不讲了,您在听啥?没什么声音啊?”
“呵呵,你听不到的,是二黑又在哭。”
“二黑是谁啊?”
“二黑就是彭二黑啊,刚讲到的地方,他就是那个脑袋被拉掉了的倒霉鬼。”
“……”
严灵确实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啊,更别提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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