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百花深处
京城刚刚褪去寒冷,暑气初生,海棠的花香伴着旧时代的斑驳味道,飘在东厢房书室的书案上。
倚窗摆着是一件海南黄花梨书桌,以兰化作其装饰,显的更有君子之气。
桌上摆了一件清代渔家乐图竹雕笔筒,高约十五公分许,口较大。
旁则有提款,写着“之羽”。
说起这之羽,也仅仅在《竹人录》中有些许记载,之羽原名王之羽,清,字谓韶,自署逸民,嘉定(今属SH市)人。善刻竹。少为徐氏馆甥。徐居槎里,与吴鲁珍仅隔一墙。日从之游,尽得其运腕之法。帮名冠一时。
善用薄地阳法,精湛圆熟,不见刀痕,堪为上品。
薄地阳法,是清初吴之璠所创一种浅浮雕技法。
两把四出的小叶紫檀官帽椅,与之书桌配套。
书桌两侧摆放一对清代红木长方花几,花几上放着两盆君子兰。
靠在东墙的是一件明代海南黄花梨罗汉床,上配有黄花梨几。
北面墙挂了一幅王时敏的山水,一幅徐世昌的对子。清紫檀西洋雕八仙桌手椅三件。
南墙摆列有红木,樟木做的两件书架,高有一点七米,宽是两米。
樟木书架上放满了,明、清、民国时期的线装书,大约有上百册。
红木书架上面也是书籍,下面多是砚台三方,笔洗一件,笔筒两件,棋盘一副,围棋对盒一件等杂项文玩。
这便是书房的布置,出了书房来到正堂,正堂就很简单明了。一套紫檀的桌椅,衬托着沉稳大气。
东墙上挂了几幅近代书画,没有什么大名,就是挺喜欢画的内容比较清奇,所有就挂在这了。
正堂隔壁就是卧室了,里面盘了一个火炕,窗户下仍然有一张书桌和一把禅椅,全是小叶紫檀做的就,典型的清中期样式。
靠南墙有一樟木家具,是放自己的衣物。
一个金丝楠木做的书柜,高不过一米,宽近一米五左右。里面放了十几个鼻烟壶还有两个未开封的鼻烟,一幅明代文征明的《兰亭序》,三张兰亭序书法拓片和一方篆刻着“兰亭书斋”字样的和田玉章。
抚摸着这寸木寸金的宝柜,不禁感慨万千,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没人珍惜呢?
幸好我回来了,不然恐怕不知道会是哪个败家娘们或爷们,给劈了烧火做饭。
可能还会抱怨木头硬,不好劈,如果不是耐烧都懒的劈。
啧啧,你们瞧瞧。
此獠还可人言乎?
三年前骆涛魂穿自己的青年时代,这是比中彩票的机率还少。
可以说上千年就那么几人,除去某点那么多无良穿越家们。听说王莽那主是第一个穿越者,被奉为穿越祖师。
此后穿来穿去的人就多了。
好像光武刘秀是位面之子,应该也是位前辈!
穿越过去的太多,穿越未来的太少。骆涛就是个很想穿越未来,可惜实力不允许。
卖报,卖报,今晨特大消息。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报刊,十亿富豪骆涛于咋夜病逝于京城,享年六十四岁。疑其尸骨未寒,子女将要陷入争遗风波。继某某某富豪之后,又一家上演豪门大戏。
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机会难得,稍纵即逝。
不要惊讶,不要意外,就是这出其不意人没了🙈。
可惜啊可叹!人就这么没了。
唉!本人文笔极差,本来是这么……那么……嗯,耐人寻味,咂莫耐嚼的一段故事。
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重新回到四十多年前,1976年祖父骆敬离逝的时候。本身在J县插队,忽闻噩耗,悲伤到了极点。便申请,回城尽人子孝道。
从小便和祖父亲厚,做为骆家第三代唯一的孩子。真可谓捧在手心里怕碎,含在嘴里怕化。奉为明珠,亦不过此。
打小就调皮捣蛋,胡同里能干的坏事全干过。
比如说公厕里放炮——哈哈……激起民愤。
没想到吧!欺待的没有等到,却迎来一阵风味极好的歇后语。
咱是八九点钟的太阳,祖国的花朵怎么可能会干坏事😏。
读书,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骆涛能混个高中毕业也只能说是一个奇迹,
这人唯一可说的就是作文写的好,主要都是生活经历的多,嗯,老话说:
马屁拍的多,文章写的好!
从会说话时就知道拍爷爷的马屁,他知道只要把老爷子照顾好,闯祸了挨打是不可能,反杀就一句话的事。
一家之主也是有老子管的。
初中时候知道老爷子喜欢古玩和蝈蝈就更加卖力讨好,为此还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这方面的的知识。
这段打脸不?
读书人的事怎么叫打脸,这叫什么:做大事不拘小节。
人啊!就这么的混不吝的混到了高中毕业。
这货脑子被抽搐了,竟然想插队下乡,要做有为青年。
“农村广阔天地,青年大有可为”
在今天看来,这就是个没遭到社会毒打的小伙。在那个年代有太多这样的热血青年,他们生活在那个年代是幸运也是悲哀。
我们民族能取得如今成绩,那代人功不可没。
这想法一提,爹妈肯定不同意。
你想一个家庭成份也不太差,又作为独生子女是可以不去插队下乡的。
如果自愿就另说了。
双方交战多次,然后还是去了J县南郊农场插队。
回城后处理完丧事,前身便大病一场,在人最虚弱的时候,魂穿完美契合。
自己穿自己有什么难理解的。
我就是骆涛,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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