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她在佛前供养(14)


  不过,她也不是原身,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任自己喜欢之人被抢走?

  但是,阮绵有点苦恼,话说,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被朱玲珑几句花言巧语给忽悠了?

  简直不可思议。

  还是剧情需求,  他被强行降智?

  什么鬼剧情哦?

  啊,不管了,反正现在看来,她的情况可比原身好太多了。

  原‘阮绵’:额,姐妹,我至少遇到的是个真男主,  而你呢?

  她现在的任务进度其实是负增长吧?

  已经睡着的阮绵:哈?

  系统:没事,睡吧!睡吧!

  睡醒两千积分就没了。

  ……

  清晨,  阮绵坐在床头打着哈欠,做了一晚的噩梦,脑阔疼啊!

  不过,都说噩梦是反的,她怎么可能会失去两千积分呢?

  “男主角”都对她动心了是不是?

  系统:……

  行吧,她高兴就好。

  阮绵环顾一下木屋,没见到那道修长的身影。

  坏和尚呢?

  不过,她看向床榻不远处多了一个梳妆台。

  阮绵掀开被子走下去看,黄梨木做的,精致的雕刻,打磨光滑的铜镜,桌面左右还摆着两个妆匣,各三层。

  她拉开妆匣,  里面摆满了各种珠花、玉簪、步摇,还有手镯臂钏和项圈,以及耳坠等。

  哪个女子会不喜欢漂亮的首饰呢?

  阮绵惊叹一声,  拿起一支点翠步摇把玩,不禁想:他昨夜去哪儿给她找那么多女子首饰的呀?

  记得她昨日清晨嘀咕了一句自己没法梳妆的话。

  那时候他什么都没说,  没想到他已经放在心上了。

  少女抿唇一笑,  明媚若朝阳。

  正想着那人,木屋门就被推开,一袭僧衣的俊美男人带着清晨的寒气走了进来。

  “醒了?”

  见到她,他身上的寒意似乎刹那间就消融了,薄唇轻勾,清冷出尘,天人之姿。

  少女心跳漏了一拍。

  她有些慌乱地“嗯”了一声。

  见她垂着小脑袋在看手上的步摇,男人将手上一篮灵果放到桌子上,朝她走了过去。

  阮绵却下意识退了一步。

  他脚步顿住,深眸划过异色,声线却是温和的,“怎么?”

  阮绵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后,心里又急又乱,小脸都涨红了。

  又怕他误会,连忙抬头看他,可在触及他的目光时,阮绵仿佛被烫了一下,又忍不住别开视线,“没、没什么。”

  男人眸光落在少女嫣红的小脸和绯色的耳垂,  唇角笑意浓了浓。

  小兔子害羞了啊!

  他状似什么都没发现,  自然地上前,冷白的手指勾起她的乌发,“不会梳发吗?”

  阮绵摇头:“会的。”

  他依然说:“坐下来,我给你梳。”

  她抬头看了看他,杏眸水波潋滟,乖巧地“哦”了一声。

  梳子落在发间,柔和的力量让她感到很舒服。

  透过镜子,她看着自己身后气质卓绝的男子正垂眸认真给她梳发挽发。

  明明该是那云端莲台的佛子,高高在上,俯瞰众生,脱离红尘,可此时,他却亲手捧起红尘,甘愿为她染上烟火。

  哪个女子能抵挡住?

  阮绵只是个俗人,更挡不住,心悸到沉溺其中。

  而昨夜的柳暗花明,只会叫她对他的温柔愈发沉迷。

  她感觉自己是在冒险的,哪有还没攻略就先让自己彻底沉溺其中的?

  可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明明是一场豪赌,但她就是觉得自己肯定是会赢。

  她在他身上得到只有安全感,没有茫然。

  浅粉色的珠花别在发间,桃花开得正好,几条流苏垂下,映在她莹白的雪肤上。

  男人双手扶在她的肩膀,声线低磁,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问她:“怎么样?”

  阮绵眸光潋滟,恍惚中,感觉他们似乎是一对夫妻,清晨,温柔的丈夫为娇俏的妻子梳发画眉,耳鬓厮磨地低语。

  啊啊啊啊……

  她想什么呢?

  才认识几天,就夫妻了?

  “脸这么红?”

  冷白的长指轻抚她的脸颊,男人低低一笑。

  阮绵被他笑得越发不好意思,她杏眸莹润,小声地控诉他:“主人,你别再欺负我了。”

  “主人”这个称呼在她娇软的红唇里唤出来,可真叫人……

  男人喉结滚动,高挺的鼻梁蹭在她耳垂,“再叫一遍,嗯?”

  少女娇躯轻颤,红着小脸拒绝:“不。”

  “小兔子,绵绵,乖。”

  “你怎么那么喜欢欺负我呢?”

  “嗯?是怪主人不够疼爱你?”

  阮绵:“……”

  她嗔他:“要不,你别穿僧衣了。”

  也把他那圣洁的佛子做派收一收。

  佛祖早晚会被他气得天降正义的。

  男人挑眉:“小兔子不是喜欢我这样吗?”

  阮绵:“……”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胡说。

  她又不是变态,喜欢玩那种游戏。

  某位假佛子叹息,“早前该先忍忍,在你面前做个六根清净的佛子的。”

  阮绵:“……”

  他能别再搞这些丧心病狂的发言了吗?

  那人很遗憾,“没能看到小兔子更多的引诱手段。”

  阮绵红唇抽抽,“你就知道我要引诱你呀?”

  他似笑非笑:“没有?”

  少女心虚,随即又挺直腰板,“有又如何?你敢说咱不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某人想了想,突然道:“贫僧现在做回潜心向佛的出家人如何?”

  阮绵:“……主人,你马甲早就掉了好不好?”

  马甲?

  可小兔子不知道的事情可能还有很多呢!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少女的下巴,逗着她:“绵绵的计划都没来得及实用,不觉得很可惜吗?”

  阮绵肯定极绝对地回答:“完全不。”

  “是吗?”

  反正他很是可惜的。

  少女没好气,“我那些劣质的表演,你一眼就看穿,有什么好玩的?”

  “贫僧可以装作看不穿。”

  “你也知道你是装的呀?”

  阮绵青葱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而且,我能有什么手段,不就是哪几招?我若来个不小心摔倒投怀送抱,你是要念‘阿弥陀佛’将我推出去,还是我又来了个送羊入虎口?”

  男人不说话了,很显然,她若真投怀送抱,他定是来者不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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