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一夜之间八条人命夺命婴儿何大收养
虽然说何大前去休息，但是他却心乱如麻。没有睡意的何大辗转反侧，好久无意入眠。
何大前思后想了一番，就于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一些事情，突然之间他感觉到并非偶然。
如果说这样的事情不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上天哪里会有如此巧妙的安排。
可是当静下心之后的何大又一直在想:难道说在自己生命中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真的都是天意，真的都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或者说真的是天意不可违抗。
为什么那天好好的天气却突然之间下起了大雨，便让贼人有了可乘之机，才得以脱身逃跑的机会。难道说是上天有意在避护贼人？还是自己的气数将尽，就连上苍天都在与自己作对了。
究其真正的原因，何大反之把这一切的罪责都加推到了顾林业的身上。
心情异常沉重的何大，认为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顾林业在其中搞的鬼，作的怪。特别是寿礼失踪一案，真的是让何大元气大伤。
自从山洪瀑发以后，自己的名望在何顾县城可以说是一落千丈。反之，却让顾林业成了个大好人。
顾林业虽然说也做了多年的官，有了点积蓄，可是加上一家老小的开支，恐怕也早已所剩无几了。
为什么在天灾发生之后，他却救济了那么多的穷人，甚至已经赶上了朝延所发放的救灾物资。难道说寿礼失踪一案真的与顾家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何大在不断地思索着这一问题。
在经过反复思考和深思熟虑之后，何大准备选择时机，一定要治顾家人的罪。他要让顾家人永远生活在自己的脚底下，永世不得翻身。只有这样，何大的心理上才略显得平衡一些，才不至于让外人看到自己是如此地狼狈，如此地窝囊。
其实对于上天来说，对人是最为公平的。有时侯上天为你打开了一扇门，同时又为你关闭了一扇门。
别看何大出生在豪门，整日看起来风风光光，一生叱咤于官场之中，然而他的生活并不尽如意。
虽然说上天给了何大一个男儿之身，但是他的身体之中并没有男人的那种血气方刚的冲动。
尽管何大在朝为官时也曾娶过几房姨太太，可是一个也没能为他生下过一儿半女。最后，气急败坏的何大都把她们给赶跑了。
自从弃官归乡当上了县太爷之后，何大就再也没有娶过女人了。所以说何大的一生看起来风光无限，事实上也是非常悲惨的一生。
在这个世界上，何大除了有一个在乡下生活的弟弟是亲人外，就再也没有其他至亲的人了。由于何大办什么事情非常地怜惜，他的弟弟也没有帮上哥哥什么忙，却一直生活在乡下。
“大人，大人，快、快、那个孕妇已经生产了，应该是母子平安。”王捕头亲自赶来为何大送信，显得慌里慌张地敲了几下门说。
毫无睡意的何大脑海中就象过电影一样在不断地思虑着惜日的旧事，他又听了听外面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动静，正打算熄灯休息。
也就在这个时间，他听到了王亮的叫喊声，忙一下子又坐起了身说：“快进来，赶快进来。王捕头，你快说说，事情究竟怎么样了。”
王亮见何大的府内仍亮着灯光，忙一下子推开了门说：“老爷，您快点过去看看吧！那孕妇果真是生产了，母子平安。
这下子我们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就再也不用焦心了。到时只要少一用刑，逼着那孕妇说出事情的真相来。我相信到时候以往的陈年旧事，很快便会弄个水落石出。所有一切的事情，都将会在今天晚上真相大白。
我估摸着，这一切的一切一定都是顾林业在其中搞的鬼。所以说，他们顾家真的就要倒大霉运了。”
王亮是个极其聪明之人，很会在何大面前拍溜马屁。
不过何大也最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了，忙兴奋地接道：“那是，那是的。如果说寿礼失踪之事确实是他们顾家人所为，到时我会毫不留情地把他们顾家村寨给夷为平地，让他们永远地消失在这片土地上。不管是今生和来世，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王捕头，你确定那孕妇是母子平安。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再也不用整天愁眉苦脸，我们终于可以扬天吁气，终于可以有机会除掉那顾家林业了。”
“大人，是真的，千真万确。因为我亲耳听到了那婴儿的啼哭声，还有那丫鬟对孕妇说话的声音。”王亮略显有些急功近利地说着。
何大听了王亮的一番话，知道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接道：“王亮你看，今天晚上已经不早了。如果说我们现在过去的话，也没有多大实际意义了，反倒有些打草惊蛇。
现如今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她们已经是水煮的鸭子，任她们怎么地在锅里折腾，也飞不到哪里去了。所以说你现在要马上赶过去，把那孕妇的房门从外面给反锁上，屋子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许放出来。
这件事情你要亲自去办，不许让任何人知道，更不许出现半点的差错。
如果说明天有人来找她们，问起这件事情的端倪来，你就当全然不知。
另外，今天从会场上带回来的那两个年轻人，包括今天看管孕妇的两个守门兵，都要把他们一并关押起来，等找个适当的机会全部给处理掉，一个也不得留下活口。
关于今天的消息一定要全部给封死，不得有半点的外泄。
估摸着明天天一亮，一定会有人击鼓喊冤，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到时候再处理吧！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明天天不亮即刻前来见我，不得有半点的延误。”
此时王亮听了何大的一番话，浑身一下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王亮心中暗想：这何大老爷身为百姓的父母之官，为了私自的利益，这样做也真够阴险毒辣的了。这样的官员，简直跟魔鬼没有什么区别。
他这一定是要铲草除根，赶尽杀绝。王亮虽然心里这样地想着，但是嘴上仍然说：“是、是、是，还是大人英明，一切事情都在大老爷的掌控之中。一切听从何老爷的吩咐，王亮这就去办。”
王亮走后，何大心中暗自高兴，因为一切事情都在何大的预料之中。
如果把看牢房的官兵和犯人一并关押在一起，那定然会有一出好险的戏，一定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只见何大摅了一下稀蔬的胡须，奸笑了几声便去休息。
这时的王亮早已经磕睡透顶了，方才在九妹生产之前，也就小睡了一觉，根本没有睡过瘾，现在他的双眼在不停地打架。
王亮心中暗想：我心急如火地为你何大老爷通风报信，你却不以为然。即然你不着急，我干急个球什。他这样地想着，便快走几步赶过去锁上了九妹等人的房门。
话虽然是那样说，可毕竟是当差之人，那王亮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他急忙又赶着去了趟关押白面少年和黑面少年的牢房。两个看守牢门的官兵早已经磕睡透顶了，正在打顿休息。
王亮不敢马唬，提了提神叫醒了二位说：“二位快点起来，县太爷有令，二位赶快随我一同查看一下犯人。”
当王亮把他们二人给骗进了牢房之后，一下子转回身并反锁了牢房门，并长长地出了口气。
两个看守牢门的官兵不知是计，正在迷迷糊糊之中却被王亮给骗进了牢房之内。当他们发现王亮居然反锁了牢门后，已经是睡意全消了。
二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停地摇动着牢门大声叫喊道：“王总管，王捕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干嘛把我们给关了起来。快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这里面黑灯瞎火的，又臭气难闻，你是不是搞错了。王总管，我们可是看守牢门的官兵，官府之内的人呀！”
王亮听了二人的一番话哈哈笑道：“兄弟，没有搞错，今晚哥对不住了。唉！哥也是没办法呀！我也是替人当差。你们要恨就恨何大人吧！这一切都是何大老爷的精心安排，我只不过是照章程办事罢了。不过没事的，兄弟，你们先在里面住上一个晚上，剩下的事情明天可以一并解决掉。”
王亮说完，头也不回便走开了。
那接生的张婆婆经常游走于江湖之中，也并非等闲之辈。当她看到九妹生产之后，婴儿是保住了，可是九妹却已经命归了黄泉。这下子可闯出了大祸，那张婆一下子却没了辙。
何大老爷一再交待于她，一定要先保大人而弃小孩。现如今孩子平安降生，而大人却离开了这个世界。现在的一切，并不是何大老爷想要看到的结果。
自已自出道以来，可以说接生过的婴儿不计其数，何顾县城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她张婆婆的名头。
本来自己学的就是一门行善积德的手艺，可是到头来自己却要死在这个婴儿的手中。也正应验了那句古话：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
那何大人面兽心，阴险毒辣，他如果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岂能容得下她人苟活。何大的所作所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连朝延的救灾物资他都敢起贪心，何况我这个小小的接生婆娘。
丫鬟翠莲和翠玉看到自家夫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相，急得抓耳挠腮，满身是汗。
不但如此，就连现在她们连哭的权力也没有了。张婆婆一再告诉她们：现在夜深人静的，千万不能出现哭声。万一让门外之人知道夫人已经死了的消息，那麻烦可就大了。
等张婆把婴儿包好之后抱到了灯光下，她仔细地看了一眼对二位说：“你们看，这女婴右手掌心有一胎记。常言说得好，明记暗猴，吃穿不愁。况且这女婴又是半夜所生，女子难得正半夜。
再看这女婴双目有神，天庭饱满，鼻直口方。虽然说她出生时命带克星，算不上大富大贵之人，但是将来也一定是衣食无忧。
这也算是她们家的祖上烧了高香，上天才降生下如此这般的婴儿来。只可惜富贵之人往往命理太硬，刚生下来便把她的母亲给克死了。
如果说今天晚上我们不想方设法逃脱出去，很有可能都会死在这个婴孩的手中。”
两个丫鬟听了张婆的一番话，一下子着了急，忙说道：“那，那该如何是好，我们现在可该怎么办？”
那张婆接道：“你们先不要惊慌，也不要着急，一切要听从我的安排。”
张婆说完，便把婴儿交给了翠莲，自己却悄悄地走到门口，然后她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地听了一阵子，确信外面已经没人了。便向两个丫鬟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走过来，并准备打开房门。
张婆不敢有少许的马唬，又仔细地听了听外面确实没有了动静，才准备开门。她打算今天晚上带着两个丫鬟和婴儿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谁知她一拉门，一下子慌了神，原来房门早已经从外面给反锁上了。张婆顿时感觉到心慌意乱，急忙又转回了身。
两个丫鬟借着灯光看到张婆的脸色苍白，也跟着转了回来。翠莲忙把婴儿放在了床上问道:“张婆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婆接道：“看来今天晚上这县衙之内并不平静，我们所有的一切举动早已在何大老爷的掌控之中。
恐怕这一切都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圈套，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必死无疑。就算今天晚上我们不死，明天那官府衙役还不知道该如果折腾于我们，甚至会死得更惨一些。
如果说今天晚上我们都死了，兴许他们会看到孩子可怜的份上，会给孩子留下一条活命来。不然，就连孩子生存的希望也没有了。”
翠玉含着眼泪接道：“婆婆，今天晚上我们真的要死了吗？俺还不想死，俺死了父母该怎么办，他(她)们还等着俺去养活呢？”
“是呀！张婆婆。”翠莲也忙接道：“我也是和翠玉妹妹一样，表弟今天还在会场上找俺呢？俺以后还要和他成亲哩！表弟今天也被带到了这里，却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张婆一听二人说出了这样说话，便一下子来了气：“看看你们，都是些婆婆妈妈的样子，死就死了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上天要我们今晚去死，岂有不死的道理。等到二十年之后，我们照样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等到那时再来看这充满繁华的盛世吧！
你们看看，现如今这个样子，官场腐败，民不聊生，哪里还有我们生存的空间。如果说我们今晚苟且偷生，说不定明天会死得更加凄惨。
我这把老骨头死了何足挂齿。唉！只是可怜你们二位了，刚刚绽放的花苞就这样给凋谢了，实在让人挽惜。”
两个丫头看到张婆如此伤感却又这样坚强的样子，也便壮起了胆量和精神，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后怕和担心的了。
她们把婴儿又抱到了灯光下，重新包裹了一遍后，轻轻地把婴儿给放在了九妹的身边。
还好，婴儿似乎显得非常聪明，好象已经懂得了今晚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哭声。
未了，三个人随便找了些绳索之后，便双双自缢在了这间屋子里。只是可怜了那刚出生的婴儿，刚刚来到了人世间，便在迷迷糊糊之中陪伴着四个鬼魂渡过了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晚上，显得是那样地荒唐与荒缪。
随着绳索一阵疯狂的晃动，屋子里一下子显得更加地安谧起来，一切的事情都结束了。
那白面少年和黑面少年被折腾了整个下午和半个晚上的时间，早已经弄得浑身是伤，此时已是精疲力尽了。
他们绻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已经睡着了。刚才两个看守官兵声嘶力揭的叫喊声和摇门声，早已使他们睡意全无了。
从朦胧之中，他们已经看到了两个官兵站在牢门口，还以为又要出现什么乱子。
二人稍一合计，便悄悄走到了门口，一人收拾一个，很快把两个官兵给收拾了。
随后，二人使劲地摇动着那牢房的铁门，可是牢门已经被几个铁锁给锁得死死的，怎么也摇它不动。
此时的两位少年这才明白过来，看来官府是要杀人灭口了。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两个看守牢门的官兵今天晚上也居然成了个替罪的羔羊。他们这是在借刀杀人，自己居然在慌乱之中不知不觉地中了他人的圈套。
白面少年满含眼泪地对那黑面少年说:“兄弟，看来今晚我们必死无疑。我们已经中了他人的圈套，我死倒还罢了，也居然连累了兄弟你，真是太对不住了。”
黑面少年接道：“大哥说哪里的话了，我们即然有幸死在一起，也是一种缘份。你我今生相识一场，来世我们还做好兄弟。大哥，我先去了。你仔细看看吧！这里根本不是我们的生存之地。”说完，黑面少年一头便撞在了铁门上。
白面少年看到此情此景，早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说:“兄弟，即然你去了，大哥也不会苟且偷生了。
唉！只是可怜了我那表姐翠莲。翠莲姐，恐怕今生我们再无缘在一起生活了，等到来世吧！来生如果有缘，我一定会娶你为妻。”说完，便也一头撞死在了牢门上。
就这样，四条鲜活的生命一下子又成了牢门阴鬼。何大足智多谋，走了一招借刀杀人的绝棋，不动一下刀枪，便达到了自己预期的目的。
就这一夜的光景，在这宁静的县衙里，居然充恃着一场腥风血雨，八条鲜活的人命，就这样离奇地死去了。
足智多谋的何大在睡梦中仍然在做着发财的美梦，可他怎么也不知道梦醒来之后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更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何大便起了床。王亮陪着何大首先去了一趟关押白面少年和黑面少年的牢房，刚到牢门口，二人便走不动了。
原来，他们老远便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待近前看时，一滩滩殷红的血和一具具尸体呈现在了眼前。
看那何大的面容，带着一丝丝阴冷地奸笑。王亮看后，急忙对何大笑道：“老爷，您这一招用的实在是高明，不费一下枪刀，居然就解决掉了心头之大患，实在让人佩服。”
“哈哈……！这也不能怪我，也是他们知道的太多了。呆会儿把这里清扫一遍，这间屋子暂切封存起来，不得任何人来往。”何大说完，便又带着王亮径直去了关押九妹等人的房间。
再说那刘员外，自听到管家刘一清说出了九妹出事的消息之后，本打算连夜赶到县衙之中。可是他听了管家和刘老汉的劝说以后，才总算在煎熬中渡过了一个艰难的晚上。
好容易等到了天刚微亮，便叫醒管家套好了马车，带着证人刘老汉和夫人项氏一同去了县衙之中。本来刘员外不打算让夫人前往，可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夫人已是心急如火。
为了尽快见到快要分妢的媳妇，她却执意前往。再者说她也打算找官府理伦理伦，看看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为什么要抓一个孕妇，她们究竟是犯了哪门子的罪。
一路上刘员外不断地催促着，那管家 扬鞭催马，马不停蹄，马车很快便停在了县衙的门口。
县衙的两扇大门紧紧地关闭着，两旁的一对石狮子甚是威严吓人。那刘家夫人项氏本是个性急之人，为了尽快见到九妹，她急匆匆地来到了那面牛皮大鼓旁，拿起木捶便敲了起来。
一时之间，鼓声震天，几乎惊醒了县衙内所有的人。
此时的何大已经带着王亮打开了关押九妹等人的房门，当王亮推开了门，何大一下子看到了眼前的实景，顿时给愣住了，吓得几乎晕倒在地上。
房粱上悬挂着几具面目狞狰的尸体，一下子呈现在了何大的面前。稍许惊慌之后，何大很快便又镇静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那昨晚降生的女婴被衣服包裹着，一直很安静地躺在九妹的身旁，当二人进来时，婴儿居然发起了哭声。
如果不是哭声响起，何大二人还真没有发现她。何大赶紧向前快走几步来到了床前，才发现九妹已经死去了。只见尸体的旁边躺着个婴儿，何大顿时明白了一切。
那张婆弃大人而保住了小孩，她已经违罪自溢了。一切已经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何大的心一下子冰凉了下来。
那婴儿也许是饿坏了，已经哭声不止。出于良心，何大慌忙上前抱起了婴儿，婴儿居然停止了哭声。
王亮忙上前嘻嘻笑道：“老爷，这婴儿还挺聪明的，老爷一抱，便不哭了。
老爷，这小娃子命还真大，咋天晚上居然死了八个人，八个人呀！可偏偏这小孩子却安然无恙，还活得好好的。”
“这倒也是。”何大忙接道：“王亮，你先看看是女孩也是男孩，不行先抱到我的府上去。”
“老爷，铲草要除根，干脆把她给摔死算了，勉得留下来后患无穷。”王亮接道。
“嗯!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先听我的，我自有安排。”何大说完刚想把婴儿交于王亮，也是在忽然之间听到了外面击鼓的声音。
一切又在何大的预料之中，此时何大的心中已经开始发毛了，他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与九妹有关联，忙吩咐王亮先去应咐一下。
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外面的人进府衙闹事情，要先把他们关进大牢再说。
婴儿哭声过后，咋巴了几下眼晴。当何大看到婴儿那红嘟嘟的小脸之后，表现出了少有的镇静，并一下子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等吩咐毕王亮之后，何大便抱着婴儿急匆匆地去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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