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初见端倪


  “可是那边离咱这边有几千里地啊?”

  这么远的距离,怎么会搞到的呢?简直匪夷所思。

  “我只是怀疑,还不敢确定,你报警之后,他们会查的。”

  和孟庆龙通完话后,林华北和大舅哥说了孟庆龙的意思,他是建议报警,交给警察处理。

  “那就报警吧,得刹刹他们的威风了,以为能为所欲为。”

  派出所的人认识薛长河,是他们领导郑局的亲戚,听了录音听了林华北的讲述,决定立案调查,影响太恶劣了。

  去缉拿薛树村的时候,家里人也在找他,才知道他昨晚从家中离开后,一夜未归。

  薛树村的媳妇王莲花说:“秋官他爹说是去看苞米,去找过了,哪里有人?我都急死了。警察同志来的正好,帮着找找秋官他爹吧。”

  派出所的同志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还用一个女人安排吗?先进去搜人,再搜搜有没有什么证据。

  人没找到,倒是搜出了一包蘑菇,吃食一般是放在外面的,哪有放在抽屉里面的呢?

  看来孟庆龙怀疑是蘑菇的问题,不是无的放矢。

  “这包蘑菇是哪里来的?”

  王莲花说道:“秋官带回来的,怎么了?人不帮着找,你们找包蘑菇,人不如蘑菇重要?”

  所长正色道:“把秋官叫出来,我有事要问他。”

  “秋官去找他爹去了,还没回来。”

  长河知道薛树村在陈新彩的家里,去了之后房门大开,房间里一片凌乱,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昨晚现场可是有三个人的。

  所长在现场发现了一根一米长、擀面杖粗的棍棒,上面还有点点滴滴的血渍。

  现场有拖拽的痕迹,经陈新彩的婆婆辩认,家里少了一辆独轮车还有一条草皮色的尼龙绳子。

  从现场的情况看,绝对是经历了什么。

  有人去过谢菊花的家中寻找,发现她也是一夜未归。

  不止所长怀疑,估计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两女为了一个男人,会不会狗脑子打出猪脑子来呢?也不排除男人偏向哪一个,合起伙来对另一个人下手。

  不管怎么说,先得把人找到,三个人大活人呢。哪怕不是什么好人,哪怕犯罪了,也得交给警察,让法官定罪。

  林华北在大喇叭里一喊,薛家胡子的人可就注意了,所长还组织人在村子外面寻找,特别是树林、沟堰、庄稼地等有遮挡物的地方。

  接近中午,终于有消息了,大堰子边上的草丛里有独轮车。

  难道出了人命案?一时间人心慌慌。

  讯期刚过,河里的水还是很深的,特别是大堰子,据说最深处有三四米,真有人落水了,有很大的可能是上不了岸了。

  有人用抓镐用竹竿都没试探到有人,所长推断,有人在混淆视听,有意转移人们的视线。

  案件越来越向不好的那方面发展了。

  长河一直没有回去,所以顾慢在午饭时间打过来电话问了,有没有结果,什么时候回家。

  “三个人都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死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派出所的人和村子的人都在找,还没有消息。”

  “三个人是谁啊?”

  “薛树村和他的新欢旧爱。”

  顾慢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还是希望这几个人能接受法律的制裁。

  “那会不会牵连到你们?”

  “我和林华北正在配合调查。”

  昨晚到过现场的人都被调查了,他们两个人首当其冲。

  遍寻无果后,所长准备当刑事案件上报,薛树村的人找到了。

  他是在哪里找到的呢?村子西北有个石头塘子,村民盖房子打个地基院墙的,都会那里搬青石。经年累月的,就形成了一个数十米的深坑。

  深坑还有一些大青石做遮挡物,站在上面是看不到下面什么情况的。

  这个地方村民找过,也只是站在上面喊了没人应就走了,谁会真正下去找啊,又不是自家的什么人。

  下午有人从这地方经过,就听见了有人喊,在石头塘子的中部位置发现了薛树村。

  此时的薛树村狼狈极了,衣服扯成了一缕一缕的,已经衣不蔽体了;长时间没有吃饭没有喝水,筋疲力尽。

  有两个村民下去把他拉了上来。

  “下面还有人吗?”所长问道。

  “没人了,就我自己。”

  长河却觉得薛树村神情有些不对,于是要求他亲自下去看看。

  所长同意了,让另一名民警和他一起。

  下到下面,还真是有一个人,因为暴晒和严重缺水,已经奄奄一息了。

  又下来七八个人,大家接力把人弄上去,有人去打了水。哪是什么山泉水,就是河边的水,上面洗衣服,下面喂牲口的那种。

  这个人正是陈新彩,身上剐蹭出血的地方也不少,好歹喝了水,休息了一下之后,人像是活过来了。

  村里的拖拉机把两人送往卫生院,现在还有一个人没找到,那就是谢菊花了。

  谢菊花和薛树村偷情了半辈子,方圆十里的地方,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无晓。大家伙纷纷猜测,是不是薛树村那个老东西勾搭上了小寡妇,谢菊花气不过想给他们一个教训,推下石塘子以后就跑路了。

  不过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两个都是成年人,怎么会任由她摆布?这个猜测根本站不住脚。

  守在卫生院的人送来了消息,陈新彩已经苏醒过来了,要求见警察。

  陈新彩或许是案件的突破口,所长不敢耽误,立刻带人赶了过去。

  陈新彩是摸过阎王鼻子的人,要是真听了薛树村的话不下去找人,或者长河他们再晚到会,不是可能,而她真的会活不过来。

  陪护的人嘴碎,把薛长河救她的事都说了,包括薛树村说下面没人。

  要说陈新彩之前还纠结要不要说实话,现在非说实话不可了,狗男人都想杀人灭口了,她还能替他遮掩?

  “同志,我说实话,昨晚的人蒙着脸,但他的手让我抓伤了,那小个头……我怀疑是秋官。”

  秋官是薛树村的儿子,莫非他是替他妈妈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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