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圣诞
当一切走上正轨，时间就会变得飞快。
对于卡尔来说，万圣节和圣诞节就好像是连着的——除了被麦格教授胁迫去看了场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他的白天几乎都是在图书馆和教室度过的。
等他回过神来时，圣诞节假期都已经开始了。
霍格沃茨的圣诞假期学生可以选择回家，也可以在征得家长同意的情况下选择留校。
关于这一点，他以为尼克和露易丝会写信催他，让他回家。
没想到，尼克和露易丝根本没理他，两个人去法国过二人世界去了。
不过，他倒是收到了两人用海拉送来的圣诞礼物，一把光轮2000，卡尔当时就翻了个白眼。
有这钱还不如直接给他，让他去丽痕书店挑几本好书。
除此之外，卡尔还收到了不少礼物。
实际上，在十二月二十五日当天，当他从床上醒来，床下礼物规模着实吓了卡尔一跳。
礼物堆得他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好歹是别人的心意，卡尔总不能看都不看就直接扔到一边，因此，他不得不在圣诞当天，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来拆礼物。
拆着拆着，他僵住了，他突然觉得有点心虚，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他谁的礼物也没买——他压根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事已至此，他想补救也来不及了。
秉持着人至贱则无敌的心态，卡尔哼着《Jingle Bells》继续拆礼物。
他看到了韦斯莱夫人送他的毛衣和软糖，他干脆把衣服套在了身上，还挺合身的。
然后还有乔治和弗雷德，两人合送了一盒崭新的噼啪爆炸牌。
什么鬼？卡尔嫌弃的把这套纸牌丢在一边，他打算等一会儿去找两人说道说道，以后可别再送他这么无聊的东西，还浪费钱。
佐科的东西一向很贵，以乔治和弗雷德的财力，说实话，卡尔还挺感动的。
不过，这东西给还不如送他一扎羊皮纸，真是太浪费了。
查理送了他一双龙皮手套，很不错，简单实用。卡尔在心里给查理点了个赞。
还有最大的一堆，来自一群他根本不熟的人，有些他甚至只见过几面——在图书管看书的时候，总有人主动跟他说话，弄得他烦得要死。
因为良好的记忆力，他每个人都记得，这种情况大多是女生。
不对，全是女生！！卡尔立刻纠正了自己的思想。
她们大多送了他巧克力。
真是浪费钱，卡尔想着。他一点也不爱吃甜食。
拆到最后一个包裹时，卡尔有些发愣，邓布利多竟然送了他礼物。
是一双羊毛袜子。他撇了撇嘴，他还以为老邓头会送他一本牛叉的魔法书，或者他自己制作的魔法道具，像熄灯器之类。
“真抠。”卡尔嘟囔了一句。
但他还是把袜子穿在了脚上。
......
卡尔从寝室出来，他没看到乔治和弗雷德，倒是公共休息室里有几个他不熟的低年级小巫师在下巫师棋。
他来到礼堂，那里已经张灯结彩，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十二棵巨大的圣诞树已经提前两周就被安放在那里了，树上挂着被施了魔法的冰柱和蜡烛。
海格在调整最后几棵圣诞树的位置，以应付即将到来的圣诞节晚宴。弗利维教授在旁边监督，看起来他似乎怕海格笨手笨脚地破坏了他施加在树上的魔法。
除了老师之外，礼堂里没什么人，因此卡尔一进来变显得特别显眼。
“你好，卡尔。”海格冲卡尔挥了挥手。当他把手放下时，差点打到弗利维教授的头，幸亏后者躲的快。
“你好，海格。你好，弗利维教授。”卡尔说。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海格说话，有的时候他觉得海格有点怕他，总是故意躲着他走。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甚少离开城堡的缘故，他总共也就碰到过海格几次，可能海格正好没见到他。
“需要我帮忙吗？教授，海格？”卡尔问。
海格一愣，随即他才意识到卡尔是在同时跟他和弗利维教授两个人说话。
“不用了，卡尔。我自己能搞定。”海格躲闪着卡尔的目光。
卡尔点了点头，看向弗利维，“教授？”
弗利维教授摸了摸胡子，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啊哈！”他一锤手掌，“卡尔，我想，如果可以的话，让这些树都漂起来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他冲卡尔露出了一副恶作剧的表情。
卡尔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想考他来着。
让东西漂浮并不难，一个漂浮咒就能做到。但是卡尔不可能让圣诞树到处漂，他必需得让他们固定在什么地方。
而且圣诞树可不是他们课上练习用的羽毛，也不同于他前世的塑料制品，是一棵棵真正的松树，沉得要命。
卡尔笑了笑，他抽出魔杖，指着最靠近他的一棵树，嘴里念叨了两句。
紧接着，树就从地上缓缓浮起，但当它漂到一定高度时却不再动了。
海格惊讶的看着漂起来的树，他伸手用力推了推树干，没想到树只是在他推的时候动了动，他一松手就自己漂回了原处，就像被看不见的橡皮糖黏在了那里一样。
“棒极了！卡尔！棒极了！”弗利维高兴的拍着手，“漂浮咒和定身咒的巧妙运用，还有出色的掌控力！格兰芬多加五分！”
日了狗了！他竟然忘了这碴。
......
卡尔是麦格教授最得意的门生，直到他开始不停的给格兰芬多扣分之后就......还是她最得意的门生。
不过相比之下，弗利维最喜欢卡尔。
PS:弗利维喜欢卡尔的原因之一可能就是，卡尔总是给格兰芬多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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